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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在堆滿文書的雲宮,她與他一坐一立,看著那天下蒼生待霖雨;還記得在溫暖如春的暖湘宮,她看見了王的寂寞,想去安慰卻不知應該如何去做;還記得她曾對著漫天的星子,她曾暗暗的下了決心,同心死義,輔助賢君穩江山……突然,身體裡的血液又沸騰起來,彷彿不能想到凌天賜,一想到就疼的無法呼吸。“是。”薛道明心頭雖然疑惑白飛飛剛才難以忍受的痛苦,但一想到這也許是折磨金懿炎骨肉的最好方法,又暗暗喜悅起來。她和凌天賜越痛苦,他就越高興。如果哪一日她能與蘇格聯手滅了大晟國,手刃凌天賜,到時候,他再說上一句,其實她並不是白君默的孩子,與凌天賜是兄妹……不,其實他不想這麼殘忍,畢竟她有一張和藍笑塵一模一樣的臉,甚至連性格都有幾分相像。不拘世俗,帶著笑對他說“二嫁其夫,失盡婦德”,如果她不是金懿炎的孩子,那還真讓他喜歡。喜歡的會捧在手心,當成自己丫頭。可惜呀可惜,他恨透了金懿炎,不能容忍應該是白君默的孩子,卻流著另外男人的骯髒血液,更不能容忍與藍笑塵如此相像的那個人,被金懿炎的兒子佔有,上演著兄妹亂 倫的醜劇。“臣與令尊是少年夥伴,同窗三載,後來分道而行,他走朝廷路,我走江湖路。可再相見時,他卻未求功名,身邊多了個美嬌娘……”薛道明緩緩敘述著,看著白飛飛強抑的痛苦,心底浮起了一絲快意。即使被點上睡穴,凌天賜也被那突然的痛折磨醒。好痛,即使血液中有那股微甜涼潤的安撫,也痛的他快撐不住了。他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感情,並非愛。正文 怒火攻心“皇上,還痛?”見凌天賜臉色突然蒼白起來,綠影與墨陽擔憂的相視一眼,搭上他的脈搏,眉頭微微皺起。他剛才才餵了那粒鳳血丸,怎會一點效果都沒有?這脈搏震的他膽戰心驚,又亂又快。“飛兒是不是出事了。”一張口,發現自己的聲音因為疼痛而嘶啞,凌天賜強行抑制那突如其來的痛苦,坐起身握住被子。這不是蘇格在愛撫她,他感受到的是排山倒海的崩潰情感,狂暴的要將他淹沒。“不會。”墨陽立即說道,斬釘截鐵的語氣,想讓凌天賜放下心來。“那為何……”凌天賜也說不出那近似憤怒的奇怪感情,捂著因為太疼痛而昏沉的額頭,根本無法卸下擔心。“皇上!”外面突然衝進將軍,也顧不得行禮,急急說道,“北方十五里處突現大軍,正逼近軍營……”“十五里?”藍逸差點彈跳起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三百里之內,他們都不敢出現,更何況十步一哨,百步一崗,怎麼可能在十五里外他們的人還不知覺?“十五里?除非他們從天而降或者破土而出。”綠影也覺得不可思議,一隻大軍怎麼會躲過重重的崗哨,逼近軍營?“營中軍士措手不及,前方駐紮的兵士已有死傷。”將軍臉色沉肅,這絕對不是玩笑。“墨陽,你帶兩隊人馬,速速前去探查,白衣……白衣?”凌天賜渾身疼痛的厲害,現在突發這種狀況,他根本無暇想到白飛飛,為什麼還要那麼疼痛?難道她真的出了什麼事?“白衣不在,皇上……”藍逸急忙說道。“那你前去拉開青龍陣,準備迎戰。”凌天賜顯然不想用將軍手下的將士。“皇上,那屬下……”將軍皺了皺眉頭,他的手下有諸多良將,為何凌天賜不用?“你與朕觀戰。”凌天賜說完,額上又滲出冷汗來。“皇上。”綠影對情毒草根本束手無策,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凌天賜忍著疼痛,恨不能轉移到自己身上來。帝星飄搖熒惑高,江山動亂待賢君。耳邊似乎響起她動聽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吟唱著。凌天賜,你是那個賢君嗎?她曾問自己,是不是那個賢君,那時候,她似乎是想留下……金魚玉帶羅蘭扣,皂蓋朱幡列五侯;山河判斷在君手,女子豈分帝王憂。她的口中是這樣說的,可那眼底分明有著對蒼生的憐憫。對一株小小的月見草都會心生憐惜的女人,若是真江山動盪起來,她怎會袖手旁觀?站在營帳外的一個高坡上,凌天賜背在腰後的雙手捏成了拳。他承認他是自私,也自傲的讓她討厭,可這世上,他不放心將她交與任何一個男人。猶記得他曾對太后說過--藍笑塵或白飛飛那樣的女子,絕不會與自己不喜歡的人在一起的。當年藍笑塵三拒先皇,和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書生結為夫妻,便可看出她的性格。可是……可是即使是白飛飛自以為的幸福歸宿,在他眼中,也抵不過他懷中的溫暖。只有他才能給她明朗浩瀚的宇宙乾坤,因為深信,才會毫不遲疑將父皇留下的情毒草服下。英年早逝,鬱鬱寡歡,父皇為了那個女人,失去了做帝王的快樂,卻出乎意料,沒有用情毒草來拴住她。或許找到這異草之時,藍笑塵已經仙逝,否則以父皇強悍霸道的性格,根本不會輕易的放過她。北方的天空高遠,卻漂浮著一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