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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嵐一是禁不住寒冷的空氣,二是禁不住那雙比冬夜還寒冷的黑眸,怯生生的伸出手,可憐兮兮的垂下眸子。凌天賜看著那隻手,如果是皇后這樣對他伸出手,那該多好。“取悅朕。”坐到床邊,不再看她一眼,凌天賜閉上眼睛低低的命令著。小嵐臉色一喜,慌忙爬到凌天賜的身邊,聞著他霸道而強烈的氣息,手腳發軟的為他解著衣帶。凌天賜突然扣住她忙碌的手,將她拉到自己懷中,狠狠的吻住她的雙唇。小嵐腦中閃過一道光亮,如此近距離的感受到凌天賜的氣息,讓她幾乎暈眩過去。凌天賜緊閉雙眸,強迫自己要了她。可即使閉著眼睛,那味道那觸感那輪廓……都無法取代白飛飛。挫敗的將懷中已經癱軟成泥的小嵐推到床角,凌天賜痛苦的捂上額頭,無論他怎麼做,都無法欺騙自己。甚至對一個裸身的女人,他都無法有男人該有的反應。他本不想要小嵐,只是來羞辱而已。可因為滿腦子都是白飛飛的影子,不知道該用什麼擦去,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他只有讓自己的身體臣服自己的命令……可這樣還是失敗了。沒了強有力的愛撫,又被冰冷空氣覆蓋的小嵐驚慌的睜開眼睛,看著坐在床邊背對著她的俊美男人。因為女人的敏感,小嵐心中閃過一道恨意,隨即又被濃濃的渴望代替。咬了咬牙,小嵐又往那挺拔流利的背部靠去,大著膽子從背後抱住凌天賜。小嵐雖還是黃花閨女,可為了留住凌天賜的心,不知下了多少功課,特別是對床 真龍天子的血“白衣,這優伶表現都很正常,為何還要監視她?”碧瑤終於不解的問道。“你不覺得奇怪麼?一個京城名伶,再怎麼厲害不過是個戲子,那些商賈……唉,你不用知道那麼多!”白衣不知應該怎麼向碧瑤解釋,其實他是想說,那些見色眼開的男人們竟沒有對有些姿色的優伶下手,實在出乎他的意料。“白衣如今心細了許多呢。”白飛飛語氣中滿是毫不掩飾的讚歎,她可是記得以前的白衣毛毛躁躁,心高氣傲,還沒丁點耐心。“哼,也不看看是誰。”白衣十分受用這誇讚,轉過臉低低的說道。他還不是因為那次皇上下令追捕蘇格失敗,雖然沒人嘲笑他,可他自己卻恨自己無能,此後雖然嘴上不饒人,可辦起事來,功夫卻下足了。“那優伶我第一眼見到就覺得奇怪,”白飛飛微微一笑,如雪初明,“當時問過獄卒,說那優伶是自南方而來,最終成了京城名伶。那些人中,只她接觸的人最多,走過的路也最長,也最會演戲……”戲子戲子,戲子是最知人生如戲的人,哭笑自如,悲喜隨心。“娘娘,那她明日就要出城,要不要抓她回來?”碧雲聽白飛飛這樣一說,急忙問道。“為什麼要抓她回來?她不過是一顆棋子,我要找到的,是這個下棋之人。”白飛飛雙眸映著冬雪的晶瑩寒冷,唇邊閃過一絲奪目卻淒涼的笑容。背離自己的願望,背離自己遙遠的夢想,她剩下的,就只有這皇后的名銜,可以生殺予奪的名銜!凌天賜遠遠看著聽雪樓上的人。自從那日讓她落淚之後,再也沒出現在她面前過。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害怕什麼,整夜整夜不眠,在雲宮對著一堆的公文發怔,想著她曾在雲宮也指點江山過,也談笑風生過……不知是誰折磨了誰,這份一直無法順利延續的感情,讓她傷痕累累,也他筋疲力盡。突然看見碧瑤往這邊看來,不知說了些什麼,那個剛才還笑得明媚的女子,轉過身,背對著自己,只能看見鵝黃色的衣裙,被寒風獵獵的吹著,彷彿下一刻,就會乘風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