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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平時也不笨,可對面是凌天賜,她關心則亂,一見他就亂了分寸。“因為將軍賦閒無事,便召了些人馬來操練?”凌天賜突然扯唇一笑,為她“解圍”。“是……是我爹習慣了戎馬生涯,加之安原城一開始土匪眾多,所以召而來些兵馬剷平那些土匪惡霸……”安妃見他唇邊浮上一絲淡淡的笑容,並無預料中的怒氣,心中稍微安定些,解釋道。“讓朕問岳父大人借兵馬……朕可開不了口。”打斷她的話,凌天賜微微嘆氣。看來安源手下的精兵超過他的估算,而元承也未能查出全部,只給了他部分資料。“皇上,不用您開口,有臣妾在呢。”一聽凌天賜喊安源為岳父大人,安花之的一顆心又飛了起來。“只怕老將軍不願借兵。”“不會!皇上,你就相信臣妾……”安妃急急說道。凌天賜黑如子夜的雙眸若有所思的鎖在她的身上,看的她滿面緋紅,低低輕吟一聲,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說道:“皇上,臣妾先為您沐浴吧?”“借老將軍精兵十萬……”凌天賜似是沒聽到她嬌羞的話語,傾身靠近她,邪肆一笑,“若是安妃能立此大功,日後朕定重賞。”凌天賜伸手探到浴桶中,沒待安花之高興,便淡淡說道:“水涼了,安妃莫要凍著身子。”“皇上……”正文 順勢而為“朕還要去雲宮處理事務,安妃晚上早些歇息。”凌天賜收回手,唇邊噙著高深莫測的笑,忍著剛才突然翻湧起的疼痛,往外走去。安花之痴痴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剛才那個一向對她冷酷的男人說出關心她的話語來,讓她的心欣喜的跳動著,原先不敢奢望的愛情,或許有一天,真的會到來。對,白飛飛已經走了,不再有可以威脅到自己地位的人,她只要努力,就能靠近他。如果是這樣,她更不能允許將軍府的人破壞自己未來的幸福。安源從未對她盡過做爹的義務,如果不是要利用自己,也不可能幫助除去白飛飛腹中的孩子。事實上,她恨將軍府的人,除了自己的母親,他們都死不足惜。這一次,她要憑著自己的雙手,來握住即將到來的無上權力和幸福。石桌上,靜靜的躺著白子黑子,像是褪了顏色只剩下黑和白的記憶。在清寒的風中,不知何時,白飛飛已經忘記了痛苦。是的,她被痛苦折磨的時間越來越少。當然,這也可能是她習慣了痛苦,只是錯覺而已。“蘇格去哪裡了?”嫻靜的執著棋子,白飛飛這次沒有和韓復談論那個“武狀元”。這一次,她吐出蘇格的名字時,心臟抽痛的可以忍受。“回娘娘的話,前幾日大雨,宿清湖潰堤,死傷不少百姓,王上聽聞傷亡不少,今日卯時就往宿清湖趕去。”韓復畢恭畢敬的說道。這些日他都是用那個子虛烏有的“武狀元”試探白飛飛戰術,對她的才華從先前的吃驚,到了現在的敬慕。如果她是男兒,定會建功立業,成一方霸主。“我想見他。”白飛飛心中突然有些煩躁起來,將黑子隨意一放,皺起了秀美的眉。雖然和薛道明相比,她不算精通醫術,但這麼多天的痛苦,已經讓她摸清情毒草的發作特點。雖不能徹底解毒,也知如何將痛苦減小到最少。她想通了,折磨凌天賜就是折磨自己,即使父母是金懿炎所殺,她也不想再將痛苦延續下去,她只要平淡的幸福。如果能將痛苦縮小,可以蘇格一起開開心心的生活,那她會毫不猶豫的放棄那些只會困擾自己的仇恨。人生如此短暫,她無法忍受整日活在痛苦和怨恨中。“娘娘,現在只怕見不到,王上視察災情還要賑濟撥款,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韓復知道白飛飛中了情毒,可這幾日看她氣色漸漸好了起來,如今竟然說到蘇格的名字神情也不會改變。他聽薛道明說,情毒草不可對宿主以外的男人有情,否則必要忍受錐心之痛。白飛飛這幾日與他對弈,不曾吃了什麼神丹妙藥,怎麼氣色一天天好轉起來?“我去找他。”白飛飛託著腮,看著縱橫交錯的棋盤,神情突然一黯,喃喃的說道,“我已經好了,讓他回來吧。”“娘娘,您說什麼?”韓復捻著棋子,有些奇怪白飛飛突然憂傷的語氣。在他這些日子的觀察中,這王后娘娘驚才絕豔胸襟豁達,大多時候都言笑晏晏,從不曾有這幅傷春悲秋的表情。“愛 欲之人,猶如執炬,逆風而行,必有燒手之患。”白飛飛低低吟道,既然不能逆風而行,她就順勢而為,只要能將痛苦縮小到不影響和蘇格在一起,做什麼都願意。“娘娘……”韓復有些聽不明白了。“我要去找他!”一抬頭,白飛飛滿臉明亮的笑意,“我要告訴他,不用再擔心我。”“找王上?”韓復心中一驚,蘇格就要攻破了軒轅繼忠的大軍,此刻可萬萬找不得。“右丞相的臉色不太好,是否蘇格發生了什麼事?”沒有放過韓復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白飛飛心中一痛,擔心起來。“沒有……王后娘娘多慮了,只是……”韓復不曾想她現在要去找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