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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關,被他吻得氣息不穩,只覺得唇瓣都被他吸吮腫脹的疼痛。終於,凌天賜鼻息濃重的放過她已嫣紅的香甜雙唇,那雙帶著無盡魅惑的黑眸中,燃起小小的火焰。“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別再濫施全屬於朕的感情。”平息著小腹的暗湧,凌天賜霸道的說完,轉身離去。這次他走的急促而匆忙,像是害怕再停留片刻,那小小的火焰會將他燒成灰燼。“讓您挺著大肚子到處溜達,小七心中真是過意不去。”皇城繁鬧的街道上,安蘊央搖著紙扇,說不出的風流倜儻。白飛飛的臉蒙在白紗後,看不到表情,只能聽到輕快愉悅的聲音:“我還要謝謝你讓我能出宮遊玩一次,你不知道皇宮有多悶。”“您不是要去燕京吧?”身後跟著的綠影,看著面前泛著粼粼水光的尚江,敏感的問道。“說對了。”面紗下的聲音依舊清甜愉悅,似乎白飛飛今天的心情和這萬里無雲的天空一樣。綠影臉色微變,看了眼四周行人尚少,急忙低低的說道:“娘娘,皇上說不準出城啊!”“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白飛飛拍拍自己的肚子,聲音含著笑意,對著柳樹邊拴著的一條船喊道,“船伕,船伕?”綠影和墨陽相視一眼,無奈的搖搖頭,只有安蘊央興奮的像個孩子,也跟在白飛飛後面高聲喊著船伕。“船……咦,怎麼是你?”船伕從船艙內出來,白飛飛訝然的看著他,那英氣勃勃的面容,正是白衣。“哎呀呀,皇上想的可真周到,居然知道娘娘要過河,連船伕都安排好了。”安蘊央一見是白衣,立刻跳上船去,笑容燦爛的連陽光都被比了下去。白飛飛看著他的笑臉,突然想到曾經有一個男人,也會笑的和他一樣燦爛。白色的面紗下,誰也看不到她流瀉出痛苦的表情。“娘娘,聽說燕京多香樓,香樓多美女,你不會是要帶我去……”安蘊央看著不遠的燕京,扇子半遮著唇,低低的說道。“帶你去見香樓最富盛名的美女。”白飛飛輕輕撫著肚子,笑著說道。“哦?聽說現在的含香樓的花魁是北國女子,身形高挑,又美又媚。”安蘊央眸中大放異彩,可不見半點淫邪,似乎他說的是一尊藝術品,而不是青樓妓女。“含香樓的花魁我沒見過,可香樓公子卻有緣見過一面。”白飛飛探到右腕上繫著的紅繩,想到無憐,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