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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喝道,“去落花亭!”作為太后,她也太縱容自己兒媳了。上次偷溜出宮見軒轅元承,若不是小嵐相告,她還被凌天賜蒙在鼓中。反正白飛飛的所有事情,凌天賜都是隻報喜不報憂,如果她再不留些心眼,這皇后什麼時候給皇上戴了頂綠帽子,她都不得而知。這次皇上立妃,她不好好在殿上坐著,挺著大肚子跑到御花園與臣子相會,實在敗壞皇族聲譽。凌天賜已經夠縱容飛兒了,作為母親和太后,她要是再不教她些禮儀廉恥三從四德,那就真對不起金氏一族。白飛飛和軒轅元承坐在桂樹邊的涼亭上,兩人都靜默無語。她確定軒轅元承是喝醉了,否則他不會這麼毫無顧忌的盯著她。“相國大人和相國夫人,都還好吧?”對視了良久,白飛飛終於問道。軒轅元承默默的點頭,近在咫尺和遠在天涯,他不知道到底哪個更仁慈一點。她去了摩爾的時候,至少還能想象她的生活會幸福,可做了大晟的皇后之後,他看見的,都是她的鬱郁不歡,再沒見過她笑得像從前那樣放肆率真。她的眉眼不經意間,會寫著一些故事,他讀不懂也看不清的故事。那個故事很遙遠,那個故事裡他不是主角。“相國夫人的身體好些了?”似乎不太確信,白飛飛又問道。軒轅元承依舊點頭。白飛飛像是舒心了,轉過臉,託著腮,看著那株桂樹,喃喃說道:“秋天了。”軒轅元承的目光隱隱的帶著一絲秋意,又到了秋天。“和天馨公主好嗎?”看了那株桂樹良久,白飛飛再次打破沉默問道。軒轅元承不再點頭了,他突然伸出手,握住白飛飛託著腮的手。他以前最喜歡自己的小妹託著腮,歪著頭,好奇又俏皮的問他許多奇怪的問題。現在,她的問題漸漸變得不奇怪,他卻難過起來。白飛飛微微一愣,來不及抽回的手在他的掌心被溫暖包圍著。沒來由的,她的眼圈一紅,突然覺得自己如果在十六歲前死去,是莫大的幸福。軒轅元承真的是喝醉了,他定定的看著眼傾國傾城的女子,她似乎是他的飛兒,可又似乎不是。她那雙靈動清澈的雙眼,多出了幾分和自己相似的東西,卻又比自己堅韌。“很涼。”終於,溫雅的男人吐出兩個字來,尾音在微寒甜香的夜裡,帶著一絲悲愴。白飛飛想要抽回手,卻被他握的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