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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飛飛這次沒有抱膝坐著,她很隨意的靠在馬車裡,修長的腿也隨意的放著,整個姿勢都很放鬆,沒有之前那種戒備。馬車雖然很大,但她那種坐姿,幾乎佔據了車廂的一半。凌天賜盯了她半晌,突然說道:“別想著逃跑。”白飛飛坐著閉目養神,似乎是睡著了,不答他的話。馬車外起風了,烏雲從頭頂掠過,夜幕更暗沉。馬車已經出了城外,風更大了,雷聲隱隱的在天邊滾動,烏雲中,也裂開一道閃電。雨點,砸到車篷上,他們剛出城,便迎來一場暴風雨。閃電一個接一個的在雲層中劃過,照耀著白飛飛有些慘淡的臉。凌天賜看著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心中忍不住有些柔情,他很想伸手將她摟過來,卻又放不下身份。可是,現在她安靜的模樣,好想讓人去疼愛。馬車突然一個顛簸,接著紅纓清斥的聲音在雷雨聲中響起:“護駕!”馬車內,凌天賜和白飛飛依舊兩兩相坐,各自神情不動。外面的廝殺聲,彷彿不存在一般。馬車被迫停下,大雨中,外面一片混亂。他們遇襲了。數枝箭破空而出,直往馬車中射去。軒轅元承截去幾枝,可是那箭矢越來越多,越來越快,眼前的樹林中,不知道埋伏了多少弓箭手。剩下的六大護衛因那漫天如飛蝗的箭矢,也分心不少。“刺啦”,尖銳的聲響刺破馬車中的安靜,凌天賜迅即抬起右手,握住一截利箭,那箭頭,險險的在白飛飛脖間半寸外停住,她竟還閉著眼睛,似乎渾然不覺危險。凌天賜暗暗咬牙,看來這丫頭吃定了自己會護她周全,竟然不躲不避。潑墨似的天空下,雨點混合著箭矢聲,從四處傳來,敵暗我明的情況下,饒是凌天賜的護衛個個武藝非凡,也漸漸吃力起來。初步估算,對方只弓箭手,就有一百來人。這樣訓練有素的弓箭手,不是一般江湖悍匪所能集結。又幾枝箭矢飛入馬車中,突然,一個淺色人影閃了出來。白飛飛站在馬車上,大雨中,她還沒仔細看清狀況,就被凌天賜一把扣住手腕,他擔心她會逃走。兩個人並肩站在馬車上,避開了幾枝箭矢之後,白飛飛突然低低的說道:“紅纓,你且從左側繞去前方樹林……”她一眼看出,造成這樣混亂的情況是因為敵人全採取了遠攻的戰略,困住了這幾個武功高強的侍衛。他們必須保護凌天賜,就不能遠離馬車。“綠影,你從右側繞去。”凌天賜也說道。兩人得令,只是身形還未動,遠處搖曳著大片的火把光亮,浩浩蕩蕩的一隊人馬趕了過來,為首的正是安源老將軍。“老臣護駕來遲,還請皇上恕罪。”老將軍滿身都是雨水,他一路派人護送凌天賜至長亭,沒想到在榆樹林遇到這種事情。更可惡的是,就像兒戲一樣,那群不明身份放箭之人,居然逃的一個不剩。軒轅元承臉色沉重,這些人對地形如此熟悉,千萬別和安蘊央有關,否則被凌天賜查處,那會罪連安原城。而凌天賜因為遇襲這樣的事情,又被迫回到安原城中。於是白飛飛又看到了那個手執紙扇的俊俏七公子。“姑娘人比花嬌,還用賞花嗎?”安蘊央一回生二回熟,隔著小橋,笑微微的說道。白飛飛瞥了他一眼,又垂下頭看著那朵牡丹。整個安原府都因為皇上遇襲而不得安寧,他卻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每日依舊流連市井花街,而老將軍整日查詢刺客下落,也忙的焦頭爛額,顧不上這個兒子。“姑娘今天心情不好?”安蘊央又笑嘻嘻的問道。“蘊央。”軒轅元承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整個安原府都人心惶惶,可他居然還能在這裡談笑風生。“元承兄,今日你不忙了?”安蘊央轉過臉,看著軒轅元承,問道。正文 江山與美人“你跟我來。”軒轅元承感覺到白飛飛的視線落在自己臉上,慌忙說道,然後轉過身。白飛飛總覺得軒轅元承很奇怪,他似乎在躲著自己,和以前那個大哥截然不同。而她從那天昏昏沉沉抱著他哭了之後,也清楚的記得她曾說過和軒轅家再無關係。軒轅元承如今躲著自己,也是好事,她現在是個是非之人,誰和她親近都只會招來禍端。只是,還是忍不住多看看他。凌天賜無聲無息的站在她的身後,等到白飛飛察覺到身邊無言的壓迫時,他沉沉的開口:“摩爾國的密報,蘇格已死,與王爺府有關的人物,一併扣押大牢,等待審判。”“他不會死。”白飛飛的聲音清淺,卻很堅定。“不管死還是沒死,你都再做不成王妃。”凌天賜冷冷的說道。“不管他是死是活,我都不會成為你的女人。”白飛飛聲音更冷。“你……”凌天賜氣結,她總是逆龍鱗,一次又一次。伸手扣住她略單薄的肩,將她硬生生的扳過身,面對著自己:“若是想讓你成為朕的女人,那還不簡單!”“我好像聽皇上說,如此下賤的人,為皇上暖床的資格都沒有。”白飛飛眼中略帶笑意的看著他的雙眸,絲毫不懼。“白飛飛!”暴戾的一聲低喝,手指緊緊的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