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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不可一日無君,皇上前幾日為一個身世不明的女子南下,太過荒唐,被外人得知,我大金臉面何在?”一個長髯老臣憤聲說道,“擄他人 妻女回宮,皇上莫要壞了朝綱!”“是啊,當年先帝開創大晟盛世,就曾教誨勵精圖治,遠離聲色犬馬!”“皇上,太后不久之前下旨將白飛飛逐出相國府,曾說她是妖人所生,皇后之位,至少要從家世清白……”“御史大人,”凌天賜原先還噙著微笑淡然的聽著,聽到“妖人所生”只是,眸中陡然閃過一絲厲光,慢條斯理的開口,“御史大人說的家世清明,那麼白飛飛曾是相國千金,自小便在相國府長大,身世說得上是金枝玉葉,嬌貴無比。”“皇上,相國大人忠心為國,對大晟國而言,如泰山北斗,功高官正,臣等不敢妄言。可是臣也記得太后的那道懿旨,白飛飛乃是妖人所生,身世不明,會為國家帶來禍亂,您看摩爾國,她成王妃不久,摩爾國王爺就因預謀不軌而被剿殺。”另一個身著紫袍的老臣說道。“皇上聖明,白飛飛身世不明,又是他國之妃,雖然容貌清美無雙,但不守婦道。皇后乃是天下女子的典範,懿德乾坤,一個失德之女,大晟國任何一個待字閨中女子都比她更有資格做六宮之首。”凌天賜唇邊的笑容突然消逝,他盯著剛才的大臣,手指從自己薄唇上劃過:“也就是說,眾位卿家女兒都比白飛飛更有資格做皇后?朕聽聞黃大人的千金乃是京中數一數二的大家閨秀,針線女紅,琴棋書畫都略通一二,是嗎?”黃遠官至刺史,他不知皇上到底是何意思,拱手說道:“臣女雖容貌不如白飛飛,但家世清明,知書達理,恪守婦道,三從四德……”凌天賜揮了揮手,止住他的話:“家世清明?黃大人,朕聽說你管轄下的鹽運使出了一些事情,百姓正怨聲載道。”黃遠臉色突變,慌忙趴在地上急切的說道:“皇上明察秋毫,乾州鹽運使私自壟斷地方官鹽,臣也是剛剛得知,還沒來得及上報。”黃遠誠恐誠惶,凌天賜近來不在宮中,他不該這麼快就得知這些訊息?原想著將事情趕緊平息下去,可凌天賜竟已經得知這件如此隱秘的事情。“黃大人,兩年前,乾州鹽運使張圓曾送你一尊罕見的翡翠玉佛,價值千兩黃金,後又送白玉葫蘆一對,黃金寶石手鐲六隻,歌姬四名……”凌天賜冷冷的看著他,語調更懶,似乎在嘮嗑家常。可黃遠卻滿頭大汗,脊背發寒。他所驚訝的並不是凌天賜為何得知那麼詳細的受賄清單,而是凌天賜已經知道兩年前的事情,為何對他依舊縱容,遲遲不點破……他在新帝登基前,就已經入朝為官,對先帝敬畏三分,可是凌天賜登基之後,整日閒散,政界寬鬆,若無大事,一律不問。他兩年前初次受賄,曾擔憂事情敗露,但見新帝毫無察覺,同僚亦不知情,膽子漸漸大起來,原以為只要不是天大的事,凌天賜就不會過問,怎知他竟對自己的事情一清二楚。“兩年前的黃大人,還算上是忠臣清官,朕不願你誤入歧途,曾給了三次機會,讓你回頭,怎奈你迷途不返……”凌天賜長指在龍椅上輕輕敲著,惋惜的說道,“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你可記得朕在你受賄之後,曾漲了你的俸祿?不久又調動你的官職,年初,你的貼身侍衛無故失蹤?”黃遠渾身抖如篩籮,原來他初受賄時,凌天賜就已經得知。“漲你俸祿,便是在提醒你,食君之祿,擔君之憂。若要錢財,朕會給你,可惜啊可惜,兩年來你膽子越來越大,為官不正,縱容下屬,如今竟給朕鬧出這種事情……”凌天賜微微嘆氣,揮了揮手,“來人,將黃遠官袍脫去,革除官職,沒收家產,貶為庶民。”“皇上……皇上明鑑,臣一時糊塗,念在臣……”“你可知這次因鹽運使私吞官鹽,乾州百姓過著什麼樣的日子?”凌天賜緩緩起身,往殿堂走去,站在黃遠身前,“你當然不知道,百姓以食為天,鹽巴雖小,可因鹽運使的壟斷,乾州一帶鹽比黃金貴!乾州原先人人自足,可只因這鹽,弄得民不聊生,百姓紛紛患上病症,已死了九戶人家,九戶人家不過是小事,鹽運使和當地縣令隨便就能糊弄過去,可是九戶之後,還有九戶,要是等乾州百姓都死絕了,朕才將那幹鹽運使和貪官全都誅了九族,又能彌補他們什麼?”“念在你以前為民做了不少好事,朕才網開一面,將你貶為庶民,你還不知足?”凌天賜盯著他,帝王的威迫迎面襲來。黃覺雙腿發軟,連連叩頭:“臣謝主隆恩……”周圍官員紛紛垂頭,那些心中有鬼的人,脊背發寒。他們都以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怎料凌天賜竟如此可怕。凌天賜掃視眾人一眼,他不過是殺雞儆猴,這群臣子正事不做,偏偏咬著他立後之事情不放,還一副冠冕堂皇的模樣,著實讓他惱怒。不給點顏色看看,他們還真以為他是病貓。看著此刻鴉雀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