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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經歷早已讓他知道,責怪他人只是浪費時間,他要做的,是得到更多,直到沒有任何人能擺佈的了他,在那個世界他已做到,但在這裡,他必須重新開始,一切重來。龍梵看著臂上的紅色挪開,目光微微閃動,坐到床邊徑自把他的手擱到了懷裡,“宗主在禁忌之地受傷,必須療傷才是。”他並不喜歡看到他迴避兩人的接觸。凌洛炎蹙起了眉,他還記得之前這位祭司大人可不是這麼熱心的,也不會不得他的話便擅自做些什麼,龍梵總是從容恭謹,卻透著對任何人都毫不在意的漠然,即使他是宗主的替身,也不見他如何的關切過,而今居然坐到床邊,為他手上那點點的傷痕用靈力療傷?手臂上,被緊緊壓迫而造成的青紫看來觸目驚心,但實際並不如何嚴重,對他來說連皮肉傷都算不上,龍梵卻將手掌覆於其上,輕輕按揉起來,隨著靈力滲透,青紫的顏色逐漸淡去,眼見他用靈力做著活血之用,凌洛炎勾起了一邊的嘴角,輕笑的話語聲透著明顯的調侃,“這麼療傷?實在有些奢侈了,不會是我們的祭司大人對先前所為覺得不安,想要補償吧?”而今可使用靈力,他自然知道,依靠靈魄修煉靈力,積攢到可對人對物起作用是如何不簡單的事,從龍梵之處得來的靈力經過臨霄殿裡的使用,已不餘多少了,龍梵雖然靈力深厚,卻也不至於在沒他吩咐的情況下用此來治療區區的淤傷,以他的性子,這麼做,實在讓他覺得古怪,就好似他昏倒之前,耳邊聽到的那兩字一樣。為你……似乎自他歸來,龍梵便愈加古怪了,目光在床邊坐著的人身上打量著,凌洛炎看著他放下了手,對著自己露出了一絲笑意,“宗主想要何種補償?是修煉靈力之法,還是族內賬冊?”若是以宗主的身份,這一切他早晚也該知道。看著他臉上的笑意,凌洛炎輕扯了下嘴角,分明經歷近千年的歲月,因為靈力深厚,龍梵看來才三十上下,修長的眼,形狀完美的唇,平日間只見淡然,那張臉孔也只是生的過分好看而已,而今浮上了如此的笑意,竟讓他的心裡轟然一震,不知為何想起了他入浴之時的模樣。對於心中的慾望,他向來不喜歡刻意壓制,起身抬手環住了床邊的人,凌洛炎湊近了過去,在那抹微藍透著興味的注視下,覆上了唇去,既然說要補償,他也不會客氣。 侍奉繼上回在床上挑弄過龍梵之後,這是兩人第二次的深吻,仍舊如同上一回,他在那雙嘴唇上舔舐含弄,隨之探入他的口中,而對方也仍舊沒有迴避,迎著他的唇舌一同糾纏,不同的是,這一回龍梵抬起了他的下顎,讓兩人的唇舌更深的糾纏。稍稍移開了唇,凌洛炎輕笑一聲,與他雙眼對視著,用先前那種調侃的語聲說道:“先是用靈力為我療傷,又自動提供修煉靈力之法,族內賬冊也要交到我手中,還有這個吻……祭司大人不會是對我動情了吧?”這句話是玩笑也是嘲弄,話音落下,擱在他下顎的手便放了下來,腰間卻被緩緩摟緊了,與他對視的那雙眼眸幾乎可以印照出他的模樣,就那麼瞧著他,龍梵恢復了淡然的神情,眼底的那抹微藍逐漸深沉,“回宗主,屬下是想知道,為何在危難之時,宗主先想到的會是我,那條飾帶,若非強大的意念,若非心中所想應和了開啟之法,那個物件也只是個擺設而已。”“什麼意思?”耳邊有微熱的氣息拂過,凌洛炎想起了那條飾帶,那是用龍梵的髮絲所化成。“屬下的意思是,那條飾帶的開啟之法,便是我的名,只是不知,在宗主面對危險之時,為何卻要想起我來?”龍梵抱著他,輕緩的話語聲落在他的耳邊,而凌洛炎在瞬間挑起了眉,不屑的輕笑:“只因我不會忘記,是何人讓我陷入那種險境。”他不記恨龍梵,並不表示他可當之前的一切從未發生,被龍梵算計,他認了,而今作為宗主,作為才剛被族人承認的宗主,他不會與祭司為敵,尤其,這位祭司還是他將來的倚仗,族內的事務,靈力的運用,龍梵代表著他所需要的一切。眼前的少年微挑的眼透著些嘲諷,那情挑之色依舊,看來含笑,眼底卻蘊著些許隱隱的幽暗。經歷近千年,閱盡蒼生,龍梵又豈會不知其中的含義,那是對所要之物勢在必得的渴望,瞧見過他的過去,他自然知道,對被他算計一事,凌洛炎是如何的不甘,又是如何的想要擺脫被他人擺弄的境地。那種強烈而執著的意念,無論如何想要活下去,把一切抓到手中的野心,融於這個生靈的本能之中,很是特別,他忍不住想要知道,在他心裡,凌洛炎是否會繼續特別下去,並非沒有經歷過感情,但漫長的歲月讓他認清,無論怎樣的情感,終究會淡去,有些是在他厭倦之前,有些則是在對方死亡之後,沒有例外。他還記得當見到凌洛炎安然歸來之時心底的喜悅,能讓看淡了一切,斬斷情愛許久的他有所牽掛,卻不知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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