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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龍焚說的當然就是那天,他一個人在房裡的時候,只是靈體,只是話音,就讓他……怕他等太久,用靈體穿透了時空,耗費靈力凝做實體,明白龍焚的情意,凌洛炎捧著掌心的發輕輕吻下,“當時雖然魂魄碎裂,卻見你白了發……”每每想到那一幕,他就忍不住的心口顫動,只能盼著是魂碎後的錯覺,畢竟並不是親眼所見,知道親眼見了他,看到自己所熟悉的白袍黑髮,這才鬆了口氣,終於不必再次心痛。“洛炎可是心疼了?”抬起了他的臉,龍焚淡淡微笑,“見了洛炎在我懷裡魂魄碎裂,叫我痛徹心扉,一時沒能控制住,施了過多了靈力,這才會現出白髮,就如洛炎使炎火會將髮絲燃做緋紅那般。”“幸好是這樣。”原來自己所見沒有錯,皺著眉,凌洛炎見眼前的男人淡淡微笑著說起當日的事,說道他的痛徹心扉,他的心裡似乎也隨著痛了一下,不是為自己,也不是為了分別,而是為了龍焚。不論是什麼原因,終究是為他而發呈霜白,靈力運至極致,那是一種怎樣巨大的力量,近千年來控制得宜的力量,卻為他的離去而失控……纏繞起指尖的發,林和落雁幾乎是帶著幾分疼惜的親吻,龍焚的強大讓他安心,但為他做到這種地步,這樣的強大卻讓他非常捨不得,瞧了一眼正望著他的男人,他皺起了眉:“何止心疼,簡直是心痛,相比白髮,我還是更喜歡你現在的模樣。”“洛炎喜歡就好……”輕笑著吻上糾結的眉宇,龍焚聽到他口中吐出的詞語,又再低聲問道,“只是喜歡?”雖然心喜洛炎所言,但只是如此還不夠。輕憋了一眼那張臉上的笑意,理你個落雁勾了勾唇,他怎麼會看不出那張笑臉之下掩著的狡黠,他的祭司是在等著他說些別的:“那麼,比起喜歡,這一句呢……”“……我愛你,龍焚。”貼近耳邊的低語帶著笑意,也帶著無盡的情意,雖然並不是 邀請它知道那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但它不明白,交配這種事,有什麼值得遮掩,那個祭司不讓它跟隨的太緊,不願意讓它看到主人的身體,但它曾經融合於他的魂魄,還有什麼是它不知道的,活了幾百年,衍生自黑暗,它清楚人類所有的慾望。當凌洛炎聽到門外的敲門聲從臥室裡出來的時候,夜翼正立在半空中,門外傳來的不是門鈴聲,而是急促的敲打,猜到是沈暮,他也不急著出去開門。理了理身上隨便套上的睡袍,他的目光落到地上,之前穿的那一身已經化作碎片還未散落,被沾上的血跡已經乾涸,正透著微微的血腥,沙發上有他和龍焚的情事的痕跡還未清理,那點點的汗跡體液在深色的皮革上看來尤為明顯,更不用說至今仍殘留在空氣中的情慾氣息。讓沈暮就這麼進來的話,恐怕他的表情會十分的精彩,勾著唇憋了一眼,凌洛炎走到門口,開啟了門,沈暮才走進,他卻站在玄關就停了步。“什麼事?”靠在牆邊,凌洛炎沒再讓沈暮往裡走,雖然他的表情會很有可觀性,但他和龍焚並不需要多餘的觀眾,更何況他們馬上就要離開了。沈暮見他一身睡袍,像是有意不讓他走進,再隱約聞到空氣裡的味道,那裡還會不明白原因,腳步一頓,表情誇張的做恍然大悟狀:“把我這個經紀人仍在會場一個人回來,害的我一個人在那裡應付了那麼多記者和警察,原來是有人久別重逢,迫不及待……”“是又怎樣,你這麼敲我的門,就是為了說這句換?”凌洛炎倚在牆邊,聽沈暮這麼揶揄,索性退開了些,在欣賞完了他尷尬的表情之後,邪笑著把睡袍交疊的領口拉開一些,“這裡還有,還要不要看?”微敞的領口裡深淺不一的紅印從頸側一直衍生,交疊於被掩住的暗影之中,細白卻並不纖弱的胸膛被那些吻痕映襯著,簡直……沈暮搖頭,目光卻忍不住落在那些痕跡之上,突然,那片細白和殷紅交錯,引人遐思的景象的背一雙手遮掩,那個神秘的男人不知從哪裡走來,把他眼前的鐘情一把抱到了懷裡。胸前被一雙手臂環繞,凌洛炎退後了幾步,只能被身後的力道帶著往後靠去,耳邊聽到的是龍焚含笑的話語聲:“洛炎可是忘了什麼?”雖然含笑,卻並不是真正的笑意。明白龍焚的意思,知道這是他這位祭司的獨佔欲又發作了,凌洛炎一眼掃過沈暮呆愣的表情,轉過身才想調笑,卻發現身後的男人是半裸的。出落的胸膛在玄關柔和的光暈下有些不真實,近乎完美,腰間圍著純白,隨意繫了一個節,披落的發在背後散開,也有些垂落在胸前,髮絲下幾枚緋色在那完美的身形上顯露著誘惑,隆起的肌理,柔韌的線條起伏,還有光照下因那起伏而生的寂寞陰影,這些合到一切,簡直像是在引人觸控。“怎麼出來了?”凌洛炎抬手從他胸前撫過,語調裡帶著不滿,龍焚淡淡掃了沈暮一眼,眼底沒有意思情緒,唇邊的笑意卻在加深,“洛炎在我眼前被他人用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