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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並不算太過放縱,龍梵也未如第一次那般激烈,但那種時時的愛念和溫柔中的侵佔掠奪,卻令他在慾望中沉浮著耗去了所有的心力,此時的身下,曽久置著異物的地方,還殘留著那種異樣的感覺。龍梵在旁並不顧忌在座的長老們,一手環在了他的腰間,坐下之後也未放開,續著他的話說道:“此處的事務可逐漸移去赤閻,各位長老若無要務在身的,可隨我們先回。”長老們自起身迎接,到眼見兩人一同進來,一同坐下,不少人神情便有些古怪。祭司始終環抱著宗主,直至坐定,那姿態分明是曖昧的,但祭司的態度如此自然,反倒叫他們暗責自己多心,往那不該想的地方想了去。不自在的撇開了眼,有些長老只顧低頭答應。凌洛炎看在眼裡,朝身旁之人遞去了個謔的眼神。長老們只是略有猜想便如此,若是見到他們的祭司對著他時是怎樣的,豈非更要不敢正視。龍梵自然發覺了幾人眼神有異,不以為意,對視凌洛炎投來的那一眼,淡淡微笑的臉上仍舊平和如水,眼底卻浮現出一絲情慾的曖昧。思及昨夜的情境,他此時仍覺得有些意猶未盡。他並未要他太多次。洛炎對他的不捨讓他心中滿是暖意,相較於凌雲和渺瀾之間的波折重重,他更打算要子生疼惜懷中之人,便始終顧及著幾分,一路之上有些時日未碰過洛炎,太淚烈了恐會受不住。本是打算歸去之後再好好補償一路之上的忍耐,可方才瞧見那瞥來的一眼,卻讓他後悔未曽要個徹底。本是不經意投來的眼神,卻在流轉之間帶著誘惑似的情挑,幾分戲謔,更多的卻是引人的邪魅,那似笑非笑的輕佻,似有情若無情,讓他霎時想起了在榻上之時的他,慾望難耐似火熱切的眼眸,與此刻全然不同……“祭司在想何事如此出神?”凌洛炎巳對長老們吩咐了回去的事,交代了要準備帶走的物件,安排好了第二日起程,直至說完,至始至終都能感覺到身邊的注視。長老們不少都領命散去,留下的人不多,堂內很是安靜,凌洛炎的這句問話他們也聽見了。不由朝那白袍人望?,祭司始終不語,望著宗主的眼神如此難辯,莫非是在擔心什麼?在他們眼中,只見祭司緩緩開口,”想的是關於宗主之事,我是在後悔。”緩緩開口,龍梵並不說明是何事,那眼神裡的含義在他身旁的凌洛炎卻哪會不知,輕笑著,他回道:“回去之後有的是時間,難道祭司還急於一時?”“確實不必急,但不論怎樣總是不夠的,只能等歸去之後了。”龍梵用他一貫平靜淡然的表情說出了這番話,瞬間轉暗的眸色卻露出了火熱。凌洛炎迎上他的眼,微藍之中漸起墨色,代表著某種含義……他只覺那承受過龍梵的地方一陣顫動,彷彿再度感受到了那種灼熱和硬度,眸色一閃,他若無其事的轉開了臉,朝還未散去的長老們說道:“明日起程,無事就散了吧。”長老們不明兩人所言為何,自然更未注意到他們的祭司說話之時的神情,只是知道宗主和祭司都急著要回去,凌洛炎的話落音,便有人出言問道:“不知宗主為何如此著急回去?此處往後也屬赤閻族,便是宗主落腳之處,不必急於一時。”“渺瀾是依賴吸取花草靈力而生,此處無物給他靈力,長此下去,恐怕支援不了太久,還是需回赤閻族。”凌洛炎說出了他與龍梵商討的決定。凌雲和渺瀾,相隔許久仍能聚首一起,讓他起了成全之心,試想若是他和龍梵分隔兩處,對對方生死完全不知,會是何種的感覺,如此想過之後,他分外能體會凌雲的心情。凌雲和渺瀾之間的一切,讓他更為珍惜此刻所有。能令他如此感慨動容的兩人,他自會成全到底。渺瀾的安危便不容有失。此事一經決定,凌雲也沒有不隨同前去的道理,這幾日與渺瀾相處,他發覺失去記憶之後的渺瀾與從前的蕭緒不同,就如一張白紙,更為單純,也更為讓他擔心,如此的渺瀾若不好生守著,他實在是擔心再度嚐到那種失去的痛楚。若是再經受第二次,他不知自己還能否承受的住。第二日一早,當凌洛炎和龍梵行出,便見了人群中,凌雲準備好了一切,帶著渺瀾等候在了殿外。“宗主──”渺瀾見了凌洛炎便如往日一般撲身而上。眾人才瞧著輕盈的身影往那紅衫懷裡投去,忽然人影閃現,再往場內看,只見渺瀾巳被凌雲抱了回去,而宗主卻被祭司帶入懷中,白袍黑髮的男人神色淡淡,卻微微蹙起了眉,現出了幾絲不快。“看好了你的人。”龍梵朝凌雲掃去一眼,淺淡的眸色中蘊著危臉。過往不提,而今洛炎巳是屬於他的,他自然容不得渺瀾這般的親近。凌雲冷哼一聲,沒有答話,他亦是不快見到渺瀾對凌洛炎如此親近。雖在第一眼見他之時渺瀾掉了淚,可之後的態度卻總有著幾分隔閡,似乎在顧忌著什麼,並不容他太過親近,而今他們兩人之間擁抱巳是極限,渺瀾卻對凌洛炎如此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