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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洛炎策馬前行,看似神情自然,但在無人看見的衣袂之下,他的腰腹之間,環抱著他的雙手卻開始緩緩挪動,耳邊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總有微熱的氣息拂過,甚至於,有一雙柔軟會時不時的蹭過他的耳邊,若是說身後的男人只是無心的,那是絕不可能的事。“祭司在做什麼?”微微側首,凌洛炎朝身後低聲笑問。“屬下只是佩服宗主之能,能在短短時日內,讓長老們盡皆信服,可隨意差遣。”聽著懷裡的少年方才指示長老們的話,龍梵知道,族內的長老們眼下對凌洛炎已然懷著敬畏,無論是炎火之力,還是他在眾人面前顯露的氣魄,都讓族人不得不為他臣服。就連他,亦是如此。一手仍抱在他的腰間,另一手牽住了韁繩,在他人眼裡,祭司仍神色平靜的護著宗主策馬前行,只有在他身前的凌洛炎才知道,握著韁繩的手正將他的手緊緊握住,還有擱在他腰間的手掌,也在逐漸收緊,讓他的身體不得不緊靠在身後男人的懷中。“若是讓長老們知曉祭司眼下在做什麼,不知他們會是何種表情……”也只有那些盲目崇敬著龍梵的族人,才會看不出白袍之下的真面目,當真以為龍梵是清心寡念,憐憫世間的神人。凌洛炎低聲揶揄,龍梵的回應卻是俯首在他耳下輕吻著,語聲不疾不徐的回道:“宗主若是想知道答案,下回可以一試。”對他而言,世人如何看他,早就對他不具任何意義,神人也罷,祭司也好,無論是哪一種,他從未在意,至於他心中牽掛何人,更是與他人毫無干係。此時並非私下,周圍還有旁人,一個稱宗主,一個稱祭司,兩人坐在馬上,在蹄聲之中用僅有彼此能聽到的語聲這般對話,凌洛炎對他的回答報以輕笑,早知龍梵也不是顧及太多之人,若非如此,不會在原先的凌洛炎身上下了死印,即便是宗主的身份,也未能讓他另眼相看,故而在他來到此間之時,龍梵的態度才是那般不冷不熱的,除了本身的職責,其餘在他眼中,全無區別。經歷了數百近千年的歲月,想必任何人都會厭倦,聽著耳邊蹄聲陣陣,凌洛炎對龍梵的過去開始好奇,若是要他想象,如此漫長的歲月,活到今日,早是了無生趣了,不由得,他忽然想起,在最初所見的那雙眼中,在那抹微藍裡,平靜之下的死寂與倦意……心中微動,紅色的衣袂抬起,把手覆在了腰間環抱他的手上,凌洛炎注視前方,再沒有接話,便也未見到在他身後,那雙微藍的眼眸中,泛起的笑意,那是曾被他命令,不可對他人露出的溫柔。簇擁著白色靈獸背上的兩人,眾人到了山腳之下,隨著逐漸的接近,呼喊求救的語聲愈加清晰,話音裡詭異的感覺,也更為強烈起來,無人開口,只有蹄聲零落踩下地面的聲響,透過樹影,可見到數人站在石邊,看打扮,依稀正是城內的百姓,不帶人氣,木然森寒的喊話聲,正是由他們口中發出。林長老遵從凌洛炎之意,走在最前邊,下了山是一條大道,再往前便是城鎮市集了,平日裡的喧鬧聲原本早該聽見,但此時,在眾人耳中的,卻只有那沒有過停歇過的,嘶啞木然的求救聲,重複不斷。“怎麼回事?”凌洛炎抬首示意,林長老面對著路邊,背對眾人,不知為何不見回稟,只是那般呆立著,見他的反應,眾人便知道,城裡必定是出了大事。只見林長老聞聲緩緩的轉過身來,那神情,已有些不對了。在他面前,那幾個正在不斷求救的城民面上正浮起碧色,彷彿是從腳下開始被不斷侵蝕,淡淡的碧色開始爬上他們的臉,瞪大的雙眼裡,沒有半點情緒,過分殷紅的嘴正一開一合,不斷重複著那句求救的話語。“救救我們……救救我們……救救我們……”乾澀的話語聲,如同只是兩片嘴唇碰撞出的聲響,數人並列站著,一齊張嘴,發出瞭如同一人發出的聲響,那已不是說話聲,僅僅只是聲響而已。凌洛炎策馬過去,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再望的遠些,大道之上,零星站著的百姓亦是如眼前那幾人一樣,泛上碧色的臉,殷紅如血的嘴唇,不斷說著什麼。長老們見此都開始露出了慎重之色,蹄聲早已停下,此時只有樹葉晃動的沙沙聲,混著那詭異重複的求救,碧青著臉色的城民,和一雙雙如同吞噬過血液一般的嘴,正在繼續著詭異萬分的呼喊。“這些人還未死,是何物讓他們如此?”凌洛炎側首問身後的龍梵。既然能發出喊聲,便是活著的,能站立,卻保持著不動的姿勢,一起站在眼前,讓人覺得詭異莫名。龍梵望著那些個站立不動的人體,緩緩開口,“未死,卻也不是活著,他們已不是人。” 城內禍端不是人?不是人又算是什麼?凌洛炎往那些“人”身上瞧去,求救聲仍在繼續,皺了皺眉,他追問道:“他們是如何成為這樣的?既然你說他們已非人,那又是何物?”長老們聽龍梵這麼說,也感意外,尤其是林長老,他沒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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