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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齋之外如何了?那些花草……”凌雲沒忘記渺瀾所需,又對流允追問道。流允似被提醒,對凌洛炎說道:“說起此事,流允正要稟報宗主,來人似被書齋之外祭司所養之物所傷,雪蝶巳呈血紅之色,只可惜那些靈花異草被人毀了。”他的話才落音,凌雲猛然站起,“凌洛炎!若是渺瀾性命有危,縱然我答應了將烈焱族交予你們,我也會……”“凌雲宗主何必如此急躁,說這話還太早了些。”凌洛炎知道他心繫渺瀾的安危,但凌雲如此的態度讓他有些不悅,打斷了凌雲,他也站起了身,說道:“渺瀾算是我族之人,我豈會置他的安危於不顧?”“就算渺瀾並非蕭緒,他也不會罔顧他的生死,身在宗主之位,本宗主得到所需之力,也會擔下護佑之責。”紅色的衣袂輕揚,帶起一抺緋色如火的豔色,站在他面前,凌洛炎語聲悠然緩慢,並不激烈,卻透著決然的堅定。因為他的一席話,議事大堂內,一時無人再言,無不感慨萬千,望著站立的身影,心悅誠服。凌雲不語,直到下了續雪閣,他才知這個凌洛炎並不只是讓龍梵另眼相看,赤閻族人,甚至是他之下的烈焱族人都無不被他吸引。他非常清楚,有凌洛炎在赤閻族為宗主,即便他不將烈焱交予,烈焱也終會歸於赤閻族,不論他再說什麼做什麼,都無法改變。龍梵在旁註視凌洛炎說著那番話之時的傲然之色,眼底有笑恴閃現,同時也懷著讚歎,他的洛炎果不論在何時何地,都能攫取所有人的目光。對此他雖然介意,卻也知道,在人前的洛炎才是最為耀眼,與在他懷裡的輕佻魅惑一般,同樣令他心動不巳。感覺到身邊投來的注視,凌洛炎垂首便見到了他的祭司眼底異樣的神采,淺色的微藍逐漸深沉,與瞳色的墨黑融合,那是被慾望沾染的顏色,這個男人,莫非在此時此刻忽然發情了?挑眉瞥去了一道戲謔的目光,凌洛炎有意無意的舔了舔唇,不知是不是想挑釁龍梵的自制力,目光一轉,卻又重回了凌雲身上。“只要有救治渺瀾之法,本宗主一定會竭盡所能,讓你們團聚就是,相信他眼下還不會有事。”書齋之外,被流允提起的雪蝶他曽見過,翅如薄翼,半透明似的顏色,在花叢間幾乎是無形無影,後來才知那雪蝶也是種魔物,來人定是先被雪蝶所傷,只是不知那些需用血液餵養的花草被毀去多少,可否供渺瀾所需。龍梵被凌洛炎的眼神挑逗所引,見他又若無其事的轉開了頭,一抬手,將立於身旁的紅色身影拉坐到身旁,毫不在意眾人投來的目光,一手環在了他的腰間,對凌洛炎微微一笑。那笑裡的含義凌洛炎不會錯認,掃視眾人,只是微微訝異龍梵的舉動,想必根本不知這祭司此刻想的是何事,擱在他腰間的手漸漸收緊,龍梵轉頭望著眾人卻仍是神色安然。“雪蝶嗜血,來人巳受了傷,被血液所養,那些噬人草在被毀去之前的靈力巳可供渺瀾使用,幾日之間不會有事,但若是日久,渺瀾無法支援。”被他所煉化的靈體還不至於如此脆弱,渺瀾不會太快力衰而死,但他活於世間靠著全是靈力維持,時日久了,便說不準會如何。在此的長老們並未經歷過去那件往事,知道蕭緒是魔物,也知道書齋內有個渺瀾便是他,如今烈焱族重回,對魔物的厭惡之心早巳淡下,對渺瀾便只餘下擔心了。凌雲因龍梵一席話沉下了心,滿滿的擔憂與焦急,“路途遙遠,如何才能救他?!龍梵!你也與我一樣一心牽掛所愛之人,難道你會不知我此刻心境?告訴我,怎樣才能在他力竭之前,將他救下?”滿是憂急的話音在堂內沉沉響起,凌雲話中的痛楚無人能夠忽略,對他話裡所言,祭司的牽掛所愛,在座之人都望向了凌洛炎。“對心愛之人的牽掛,龍梵自自然知道。”注視身旁之人,龍梵尚未退下墨色的眼眸透出了縷縷溫柔,淡淡的神色,卻有可稱為柔情的笑意浮現,叫在座的所有人看傻了眼。早知宗主與祭司的關係,也早就見了兩人種種的親密,卻直到今日,親眼見到祭司如此的溫柔之色,親耳聽到他說出宗主是他心愛之人……眾人感慨,之前便發現,在他們眼裡仿若神人的祭司,只有在面對宗主之時才會顯露凡人該有的情緒起伏,不再是原本讓自身的光芒更為耀眼。赤閻族有宗主與祭司,無論遇上何事,都將安然度過吧,望著凌洛炎與龍梵,長老們不由都生出瞭如此的想法。至於渺瀾,既然是祭司所煉化,說不準便有方法可救得他一命。凌雲正是這麼想的,對他的深情,凌洛炎也想成全,側首對龍梵說道:“你可有方法救渺瀾?”“唯一可救之法便是將他從族內轉移到此地,不然,路途太過遙遠,想要救也是來不及的。”若是洛炎想要成全,他自當為他辦到。龍梵說的理所當然,眾人訝然,從族內到此地,若是要用靈力轉移,將耗去多少力量,更何況,此處可列陣由他們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