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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開了床邊的帳幔,祁詡天坐到床邊,“這幾日都會留在此地,不必上馬行路,對溟兒的身子無礙……”一手覆到眼前躺臥之人的腰上,他的手緩緩撫動,“可是累了?”躺在床上的人身上還帶著情事後的氣息,薄被半覆於身上,被汗水沾溼的發貼在胸前,在黑髮的掩映下,白皙之上的點點紅痕分外醒目,聽了他的問話,正揚起了笑意看他。“父皇以為呢?”揭開身上的薄被,祁溟月赤裸著站在了床前,垂首看著床邊之人,眼底盈滿了笑意,“這就去沐浴,父皇可要一起?”修長站立的身姿,裸露在外的每一寸都曾被他輕吻愛撫,祁詡天的眸色轉暗。視線裡,垂落在背上的長髮隨著說話之人轉過身,蕩起一片溼潤的暗影,邁開的雙腿間,殘留的歡愛痕跡分外明顯,隨著走動滳落的液體滑下,滑過腿間已然乾涸的痕跡……祁溟月笑問著已轉身往浴桶走去,才行至一半,忽然被扯進了身後的懷抱裡,身體年輕時騰空,被整個的抱起,上方落下的話音透出了情事後的慵懶,還有幾分被挑動的危險,“溟兒若是再招惹父皇,到時可別又怨我不夠收斂。”“我何時……”他正想反駁,唇上落下的吻卻堵住了他的挑釁,祁詡天將他未完的話吻在口中,待放開了,又不捨的輕吻了幾下,這才抱著他一起浸入水裡。“這一路很是平靜,還以為會有人惹些麻煩。”同平日一樣,倚在祁詡天胸前,祁溟月合著眼讓身上的手為他清洗。出宮以來兩人時時相伴,未曾有過片刻的分離,沒有任何政務相擾,也無宮裡的人來人往,偶有江湖中人前來煩擾,也總是很快便會在他們眼前消失。暗皇與水月現身同遊,豈會不惹來武林中的騷動,如今能這般安穩,想必是父皇早已做了安排。雖然他未看見,但有時會發現某些熟悉的氣息,那種微小到幾乎無法察覺的存在,連他都險些感覺不出來,只能是十二血影。不想打擾他出遊的興致,沿途每經過一處便讓血影暗中留意,絕去了所有的麻煩,父皇的這番心意,讓他不知說什麼好,只能不言。他們之間,是從來不必為對方所為言謝的。祁詡天為他清洗了身子,含笑沒有接話,忽然覺出懷中之人懷抱他的手緊了一緊。狹長的眸微闔,笑意更深,溟兒看來是已知道了。垂首在他發上吻下,他撫著懷中之人的身子說道:“今日恰是燈會之日,溟兒在宮裡是見不著的,難得出宮有暇,可想去看看?”“燈會?確實不曾見過,既然有此機會,一會兒便去吧。”祁溟月點頭,這才想起他還未同父皇一起逛街過,尋常之人日日可為之事,在他們身上卻少有機會去做,父皇已送了他數不盡的東西,他卻未有何物能回贈的,到時倒是可挑選一物贈他。再帶上紅袖和瑩然,少有出宮的機會,又逢燈會,她們定然歡喜。沐浴完畢,兩人起身用了晚膳,吩咐了劉易,紅袖和瑩然隨侍在旁,一行人出了客棧,往街上而去。夜色之下,大街上喧鬧熙攘,看人群的方向,多半都是往燈會而去,難得的燈會,就連平日裡足不出戶的閨秀千金都在丫鬟和護院的陪同下走在了街上,看著來往人流,祁溟月又瞧了眼身旁的男人,“詡把面具取下了。”在此帶著暗皇的那張面具,確實只有更為顯眼,在夜色昏暗之中也不擔心有人會認出父皇的身份,畢竟並非人人見過天帝的相貌。但父皇取下了面具之後,卻引來了不少大膽女子的頻頻回首,就方才他已見了不少遞來的秋波。“溟兒為何不戴紗笠?”祁詡天一皺眉,溟兒這般姿容暴露在外,讓他頗為不放心,人來人往,如月皎潔的引人之姿定會使得他人動心,此處人多,又難讓人群隔離,每一個經過溟兒身邊的人,都讓他有些後悔提議來此。“那樣我如何行路?”祁溟月隨口答了,目光轉冷,掃向了某個痴望著此處的女子。他很清楚,如父皇這般有著君臨天下的氣勢,容貌又是俊美不凡的男人會招來多少人的欽慕,即使卸下帝王的身份,仍會引來他人的目光追隨。或者說,正因為卸下了帝王的身份,少了那層懾人的威嚴,不似宮中之人的敬畏,不知道父皇身份的那些人,只會被他的出眾外表和強者的氣勢所吸引,而不知畏懼其下的帝王之威。這一點讓他很是不快。蹙起了眉,祁溟月正想著如何隔絕了他人注視的目光,腰間一緊,身側之人忽然把他緊緊抱在了懷裡。“真想把溟兒帶回去藏起來,再不出現在人前,如此才能讓我安心。”祁詡天用自己的懷抱隔絕了周圍注視的目光,在他耳邊輕咬了一口這麼說著,在所有人面前毫不掩飾的表現出親密。祁溟月掃了一眼周圍驚訝的目光,他並不反對父皇突然的舉動,如此一來,倒可讓旁人清楚,這個男人是屬於他的,不是他人所能覬覦。紅袖和瑩然在後,對視了一眼,眼底都有笑意,可偏偏兩人都容不得對方被他人注目,這麼一來,或許也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