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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溟兒愛我?”祁詡天望著在月下如此宣告的少年,眼神灼灼。“我愛你,父皇……”祁溟月雙手攀上他的頸項,主動覆上了祁詡天的唇,兩唇相貼,糾纏於一起的唇舌相互追逐,不斷的在對方口中引出熱切的回應。靈動的小舌在祁詡天口中挑弄,再度挑起了他強自按下的慾念,下腹勃然的慾望正頂在祁溟月的腿間,察覺到他身下的異樣,祁溟月卻更貼近了些,火熱的堅挺在泉水中更為燙人,伸手握著那碩大之物,祁溟月輕笑揶揄,“看來父皇確實不曾碰過別人。”祁詡天忍不住握住他的手,將身下的硬挺在他手中挺動了幾下,才低啞著嗓音說道:“父皇不想欺瞞你,忍不住的時候確實有打算找人紓解情慾,可若非溟兒,父皇便無法提起半點興致。”他也沒料到,竟會有這麼一日,明明身下慾火難耐,但見了侍寢之人卻只覺厭惡,只有想著溟兒,才能在對方口中發洩出來。男人的慾望難以控制,三年來,父皇為著對他的許諾,做到如此,已讓他十分動容,想到山中的日子,他問道:“所以父皇便悄悄上了凌山?可為何不讓我知道,若非 歸來沒有將身下的慾望抽出,抱著祁溟月,祁詡天憐惜的落下數個輕吻,“父皇可有傷到溟兒?一會兒回了寢宮,還是抹些白芙才好,溟兒是第一次,父皇不該再要你的。”祁溟月靠在他懷中喘息著,聞言搖了搖頭,“我可沒那麼弱,是父皇多慮了。”扶著他的肩,緩緩的抬起了身,隨著兩人相連之處逐漸分開,粘稠的體液由他股間滑落,順著腿側劃出了一道白色的痕跡,伸手一抹,祁詡天望著手中淡淡的血色皺起了眉,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瞭然的望著他手中的那抹淺紅,祁溟月自然知道,再如何小心,第一次也總是辛苦些的,雖然他並未覺得痛,但確是受了點傷,看父皇眼下的臉色,恐怕又是在自責了,“只是出了點血罷了,一會兒便會好,父皇抱溟月回去就行。”“溟兒不覺如何,可父皇卻會心疼。”讓他泡在泉水中,一手環抱著祁溟月,祁詡天小心的將手指探入了殘留著兩人情熱痕跡的甬道內,那緊窒而又火熱的內壁吸附著他的指尖,微微顫抖著,說不出的誘惑,祁詡天卻皺著眉,愈發小心,動作輕柔的將裡頭那些粘膩的白濁一點點清理了出來。祁溟月伏在他的懷中,感受著父皇的細心體貼,又思及先前的纏綿,心頭掠上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溫熱而又酥軟,伸出手抱緊了祁詡天,沒有說話,動作間卻已帶著他自己都未察覺的溫柔。因那微小的動作而露出了笑意,祁詡天繼續著手中的動作,眼中柔情滿溢,心中不僅有著得償所願的喜悅,更因溟兒先前的宣告,還有他不自覺流露出的情感,而生出一種滿足。為他打理了身下的狼藉,祁詡天站起身來,拾起一邊脫下的衣袍,隨意的穿上了,將外袍取在手中,他俯身在祁溟月唇上親吻了一下,“天涼,溟兒還是將父皇的衣袍披上,免得凍著了。”“若給了溟月,父皇難道不會冷嗎?”挑眉看著祁詡天,祁溟月眼中全是不贊同的神色。此處有溫泉的熱度,並不覺得寒冷,但外頭可是冬日的雪夜,溫差太大,即使身具內力,也容易受涼。“溟兒是在心疼父皇嗎?”祁詡天站在一旁,看著少年自水中站起,月色下,不斷滴落的水珠在那片白皙之上折射出了誘人的光華,目光灼灼的望著他一步步走近的身子,祁詡天因他的那句話而揚起了嘴角,臉上寫滿了愉悅。“溟月不該心疼父皇嗎?”祁溟月直視著他的雙眸,眼中透著笑意,穿上了內衫,身下仍舊空無一物,赤著足,走近了祁詡天。猛然將他抱進了懷中,祁詡天揚起的嘴角始終未曾放下,將外袍披在兩人身上,他輕啄了一下祁溟月露在外面的臉龐,“如此溟兒該放心了,父皇抱你回寢宮,誰也不會凍著。”祁溟月輕笑,靠進他的懷裡,環住了祁詡天的腰,忽然瞧見身後的月箋花叢中有一物閃爍,“有件東西父皇似乎忘了帶走。”淺金色的半張面具在月光下透著微光,圖騰般的細密紋路在光芒中隱隱閃現,似乎是一隻目光陰冷的異獸正在伺機而動,囂張的將整個身子融入了複雜纏繞的隱紋中。抱著祁溟月,拾起地上的面具,祁詡天輕瞥了一眼,“許久不曾用的東西了。”“莫非是父皇未登基之前,行走江湖所用之物?”看著他將那面具隨意的收入懷中,祁溟月想起在流芳館中所見,父皇一身白衣,散發如狂,半張面具透著詭異血煞之氣,料想當年在江湖上定是使人聞之變色的人物,不知名號為何,想著想著倒覺得有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