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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引來的麻煩。”赫九霄抬手揮去一陣箭雨,嗖嗖的穿風之聲到了他的面前就會被劈下,分成數段直直墜落,赫千辰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可惜自己的能力在此毫無用處,蛟蠶絲如細鎖飛射而出將投來的毒箭捲到地上,他點頭,“看來是了。”馬車上的箭最多,密密麻麻的幾乎被扎滿,顯然是衝著綿歌而來。“你不該救他,惹火上身。”一掌揮出,赫九霄的神情看來不像是遇敵,而像是在收割性命,冷眼噬人閃爍如妖,隨著箭飛來的方向,他掌力送出便有人倒下,空中一陣撕裂的破空之聲,隨後就有血腥在林間的飄出。赫千辰背對他,手中蛟蠶絲一圈圈的往外放,直射如刺,攔下往他們身上襲來的毒箭,“已經救了,如何反悔,說不上一諾千金,但答應的事,我就會做到。”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和赫九霄背對而立,赫千辰將箭雨攔下,赫九霄便隨著發射而來的角度揮掌出手,冰御離的兩人稍遠一些,他護住馬車,以防有毒箭從簾子和窗格里穿進去,要真是那樣,綿歌連躲避的地方都沒有,只能一死。暗處的人什麼話都沒有說,樹影重重,唯一肯定的是那些人躲在樹上,能居高望遠,將他們的位置看的清清楚楚,同時又不會被樹木阻擋住箭弩的發射,大半都是毒箭,赫千辰和赫九霄應對的時候特別的小心,卻並不急躁,箭再多,總有用完的時候,掩袖去拍,金絲纏絞,閃身踢射,無論它的來勢再兇猛刁鑽,總能如接招一般一一對付過去,一時間這陣箭雨竟對兩人起不了什麼作用。倒是冰御一個人有些手忙腳亂,不得不半避在馬車後,替裡面的綿歌擋去射到視窗門前的箭,聽到兩人還有心思討論該不該救這個綿歌的問題,冰御心裡叫苦,他不是檀伊公子,也不是血魔醫,他的功夫與那兩人比起來差的還有段距離,這樣的箭陣要是像他們這樣的高手遇到,即便有危險,也是驚多於險,他卻不同。就在他覺得快撐不下去的時候,箭勢忽然一緩,但同時,林裡躍出幾個黑衣蒙面人來,不發一語直衝他們而來。“箭該用的差不多了。”赫九霄驟然躍起。赫千辰不用他說,翻腕收起蛟蠶絲往來人身上捲去,分神抬頭,赫九霄的衣袂聲在風中合著破空的嘶鳴,凌空在上抬手袖落之間地上的毒箭全從地裡脫出,被什麼牽引著那般疾射而出,往樹林裡而去。和之前一樣,沒有慘叫聲,只有血腥飄散,林子裡的草木清香被殺戮的氣味取代,殺氣瀰漫,這些人不是箭手,更不是劍客,而是殺手,赫千辰手下有“南無”,他很確定,即便死去,也沒有發出半點聲響,這是以殺人為生,經過訓練的殺手。綿歌的仇人是誰,究竟是什麼人會遣出這麼多的殺手,又是什麼人有如此大的能耐這麼快就知道他們的行蹤?請的起這麼多殺手同時出動,使用這麼多的毒箭,綿歌的這個仇人必然有著龐大的財力和歹毒的心思。赫千辰腦中閃念,知道此時不是追根究底的好時機,赫九霄躍上高處落下,回到他身後,“他們已無箭可用,還有一十三人。”原來他躍身而上不止將毒箭還了回去,還將樹林間暗藏的黑衣人數了個清楚,赫千辰不接話,自赫九霄落回到身後,他心裡就忽然安定了,不是說他之前不安,孤身迎戰他其實早就習慣,他不是生來就是千機閣主,他也曾在一次次試煉裡受傷流血,他知道面對這種情況的時候不應該分心,但敵蹤已現,赫九霄離開躍起又回來,他的心神就微微有了起伏。就好像赫九霄站在他背後,他就可以不必神經緊繃,背後有人會替你擋去危險,便是這樣的感覺,他以前雖有夥伴,雖然將紫焰當做生死之交,但她畢竟是女子,他又不願和任何人太過靠近,唯獨這次,在他身後的是赫九霄,對敵的時候他竟然能夠容許自己分神,只因為身後有赫九霄,他不必擔心被碰到,也不用留意不去碰到他人,不必站在人群中,卻像是獨身一人面對危險。因為這樣的感覺,赫千辰忽然不在意對方那些黑衣蒙面人是什麼來歷,也不在乎他們為什麼要綿歌死。“他們是殺手,興許不知道對付的不只是綿歌,還有千機閣主和巫醫谷的血魔醫,若是知道,這些箭弩和人就太少了些,未免有些看人不起。”赫千辰語聲淡淡,話裡的意思卻有些玩笑,他已經確定那些人根本不知道他和赫九霄的身份。“沒有人會蠢到對付檀伊公子只派出這些人。”赫九霄打鬥的很悠閒,他幾乎不挪動腳步,手如拂袖劃過,破開血肉灑下猩紅,冰寒如霜的臉上似乎是放鬆和滿意。“也沒有人會有膽量對血魔醫出手,除非是為了送死,或者是想讓自己生不如死。”拿江湖傳聞來打趣,赫千辰接話,他從來沒有在打鬥的時候覺得這麼輕鬆過,想起些什麼,他又說道:“這些人無法回去覆命,說不定會有下一批,你難道準備一路送我回千機閣?”“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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