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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的情況可想而知,是有多驚險,多危險。花南隱還從沒見過那樣驚險和出人意料的轉折,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一天,這是他見過的,最出人意料的結局。所以他真的沒有騙人,要知道讓他繃著臉說那些話,有多為難他,他避重就輕,騙了所有人,也騙了楚靖派來的探子,論起功勞來也算不小……袖子被輕輕的拉扯,把花南隱從回憶裡扯回來,他順著雲卿的目光看過去,赫九霄正拉著赫千辰的手腕,解開了白布為他看傷口,他的眼神專注,動作很輕,低聲叮囑著什麼,好像是說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以不必再包紮,但不能沾水,沐浴的時候要注意,記得叫他……赫九霄坐著,赫千辰就在案旁,兩人一坐一站,那一方空間裡卻像是有種不同的氣氛,他們說著閣裡近日的事,赫谷的事,一邊說赫九霄一邊撫上赫千辰的手腕,在他傷口邊輕輕碰過去。赫千辰的手動了動,不知是不是覺得癢,還是痛,微微蹙眉,“別動。”赫九霄放下手,卻覆上了唇,“幸好你沒事……”他喃喃低語,嘴唇碰到傷口的邊緣,熱熱的,傳到他的身上,赫千辰不由伸出手握住了他垂下的發,掌心的髮絲微涼,從他的指間滑下……想起周圍還有別人,他的指尖頓了頓,回首一看,窗邊已空,簾幔隨風搖擺,只有掛在角落裡的牽心草的香囊,靜靜的垂掛著。“他們早就走了。”赫九霄拉近他,兩人相對,赫千辰垂首看到赫九霄的目光,“以後還敢不敢忘記我?”他起身,手指挑開赫千辰的衣領,鬆開的衣襟之下露出一點血紅的印記。那是在赫千辰神思錯亂的時候,赫九霄的長吻造成的,吻到疼痛,吻到見血,那枚痕跡之後淡了一些,但始終沒有完全退下。手指撫過,赫千辰想到那一場噩夢般的經歷,心情卻很平靜,“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忘了你。”他眉眼不動,說的篤定,赫九霄大笑著抱緊他,呼吸從他頸邊拂過,留下輕吻。“我也知道,你一定能撐過去,因為你是赫千辰。”低低的在他耳畔說著,赫九霄的吻綿綿落下,然後退開身,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拉著他往內室走去,赫千辰被拖到門邊壓在牆上,一雙手已經落在他的腰間。“我還有事。”他看了眼天色,計算還有多少時間夠他使用處理事務,赫九霄似乎發現他的猶豫,伸手扯開了他的衣物,“先把之前的事做完,我就放你走。”先前在做什麼,這對兄弟自己心裡最清楚。衣帶鬆散,青衣被解到腰間,赫千辰挑眉,閣裡的事務看來只能拖延到明日了,似笑非笑的搖頭,他拉過赫九霄,“誰放誰走還不一定。”吮咬到對方的喉間,赫千辰抱住赫九霄,兩人相擁,交錯的腳步在房裡響動了幾下,停在榻邊,倒下的一雙身影兀自糾纏,匯聚成一人的影子映在牆上。窗外起了風,書頁翻動,嘩嘩的輕響聲裡伴隨著幾聲喘息和衣袂的摩擦聲,有幾聲爭執,幾聲低喃,書房裡依下靜謐安詳,窗欞邊的香囊被吹落幾許微塵,每一抹都有淡香。牽心,早已牽動了的,不知是誰的心……雙手交握,喉中的聲響被吞噬,連同愛語一起。(完)又是一年飛花雪君心誰許 番外一 又是一年花飛雪(一)春日,赫谷之中,幽潭依舊,谷內眾人各司其職,開始了又一天的忙碌。“起來了。”日上柳梢,某處臥房之內,有人起身穿衣,白色內衫之外是一件青袍,他朝身邊低語一句,躺在他身旁的男人沒有睜眼,似乎還在安睡。難道是昨夜失了分寸?他側首看過去,身側的人閉著眼,呼吸平穩,那雙妖異冰寒的眼眸暫時被掩住,看不見其中的無情冷漠,徜若這時候被人看見,恐怕所有人都會被這張過分英挺俊美的臉龐吸引過去。只要赫九霄不睜開眼,沒有那層妖邪森然,當初一定不會有人稱他為血魔醫……心不在焉的這麼想,赫千辰的手指不自覺的從對方的眉眼之間撫過,感覺到赫九霄的呼吸,微熱的落在掌心。目光在他臉上流連片刻,他失笑,醒悟過來收回手,怕吵醒赫九霄,他的動作很輕,雙腳才落了地,腰間忽然一緊,被人往後拖倒,“不多睡會兒?”一雙有力的手臂環繞,他重新跌回床上,赫九霄沒有睜眼,低沉的嗓音慵懶微啞,赤裸的身體摩擦在赫千辰尚未穿妥的衣物上,發出幾聲悉索的聲響。還沒繫好的衣帶鬆開,赫千辰從視窗朝外瞧了一眠 “早已日上三竿。”四月煦風拂下楊柳,絮若飄雪,赫谷裡也種了柳樹,從視窗看出去,幾乎讓人懷疑是在冬日,赫千辰在這裡已經住了一個月,這裡的柳樹長的也好,就像當初他和赫九霄初見的那個時候,那柳絮也是紛紛揚揚的。“這裡不是千機閣。”雙手順著敞開的衣襟往裡探索,赫九霄把他整個拖回床上,赫千辰本待拉開他,眼角的餘光掃到對方胸前的吻印,想到昨夜一時恍惚,回過神來,已被赫九霄覆到身下。“赫谷不講究規矩,你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