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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吧,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是什麼。”如同吟唱般的低沉,從舌尖滾動出的每一個音符都帶著暗藏兇性的氣息,在黑暗中睜開的眼睛,發出瑩瑩的碧光。悄無聲息,黑幕之下,只有空氣的流動,能感覺到那一絲撫過面板的涼意,黑暗中似乎什麼都沒有,但黎凱烈並不這麼覺得。普通人不會察覺到寂靜中潛藏的危機,但曾經獨自行走世界各地,在各種危險環境中挑戰自我的黎凱烈的直覺比普通人強上數十倍,更何況以他現在的體質,這數十倍又變成數百倍,就連毛孔上的一個寒慄都會讓他憑著本能在最短時間內作出反應。張開的手指扼住一個東西的咽喉,那東西快如閃電,在黑暗中他清楚的看到面前的也是一個人,但眼神全然是獸類,沒有一絲猶豫,捏住頸項的同時按住頭頂,咔嚓,他放開手,繼續往前走。不管是什麼生物,頸部脊椎斷裂,結果只有一個。他踩過屍體,這東西是什麼模樣他完全沒有興趣,隨即有更多的東西撲上來,駭人的嘶吼從左右同時襲來——當巫維淺他們追上來的時候,走道里到處瀰漫這血腥臭味,有喘息聲,還有野獸的哀鳴,還有打鬥聲繼續著,但那聽起來似乎像是屠殺,肉帛撕裂的聲音讓人心驚肉跳。手上的電筒還沒照過去,只聽到一句狂躁的低吼,“不要過來!”那裡頭有焦急,巫維淺還聽出一點擔心,那擔心就像黎凱烈被關在克勞迪家族的地牢裡,在鐵籠中不想讓他看到他的獸|性。那非理性的,由野獸本能和嗜血欲|望支配的黎凱烈,野性的一面被完全激發出來,殘忍、粗暴、蠻橫、嗜殺,充滿暴戾性,他不希望他看到自己的這一面,即使他不在乎。那雙碧光閃閃的眼眸,還有周圍的這一切,就連卡扎耶都忍不住捏緊了彎刀,全身警戒。“你還要玩到什麼時候?我的耐性可不多。”電筒開關全都被巫維淺關了,不管眼前可能是什麼,他的語氣聽起來和平時一樣,平實、冷峻,黎凱烈忽然就安了心。“一會兒,一會兒就好,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簡直像是在調|情,走廊那頭傳來的回答和前面的情緒截然不同,黎凱烈在黑暗中收回目光,碧油油的眼轉向了另一個方向。卡扎耶暗自鬆了口氣,艾米勒似乎嚇得不敢動了,站在原地一聲都沒出。沒有光線對他們不利,對方如果是那些怪物,他們一人拿著一個手電,怎麼可能和那些東西抗衡?只有黎凱烈有這種能力,他甚至不需要光。他是所有人裡面最接近那些怪物的,這種認知讓巫維淺感到很不高興。接下來還是一連串的打鬥聲,在走廊這邊的人誰也看不見,但都能聽見那淒厲可怖的嘶嚎,一雙雙發光的眼睛在暗處閃動,讓人不敢去細數到底有多少。這確實是個巢穴。難道他就這麼站在,任憑黎凱烈一個人應付那些東西?不知道數量,不知道對手情況,甚至連黎凱烈有沒有受傷,是不是應付得了都不知道。他等待在這裡,是因為這是黎凱烈的意願,不是為了讓黎凱烈一個人呢面對敵人。“已經夠了!”冷聲低喊,巫維淺沒有開燈,按耐住不讓自己走上去,“我對你的信任不是為了這種事!你如果敢給我受傷的話,你等著!”壓抑著的怒火,無上的威嚴,掩不住的關切和焦急,黎凱烈聽了,好像連傷口都不痛了,“我等著,等著你給我上藥,你先別過來,這次真的快好了。”一聲呼嘯,從某個角落裡傳出一陣古怪的低音,黎凱烈聽見了,但巫維淺和卡扎耶、艾米勒都沒有任何感覺,他們隱隱約約只能看到許多個影子的走道里,聽見那些影子發出一陣嗚咽似的低鳴,忽然四散而去。手電的燈開啟,重見光明,黎凱烈一個人站在那裡,他滿手是血,身上那件褐色的皮夾克幾乎變成暗紅的,臉上也有血,滿頭滿臉,巫維淺走上去,從口袋裡掏出手帕。他一句話都沒說,用那塊繡有名字首字母w的手帕,把黎凱烈臉上的血跡擦乾淨,才看著他,“你正在犯一個錯誤,你在失控,可是我已經失去阻止你的額能力,這讓我後悔我所失去的。”如果他還擁有曾經讓他詛咒了一千次一萬次的“永生”,能隨意操縱那些由家人轉變成的怨靈,現在的情況就不會是這樣。他不會等待在另一端,只能等待,因為他隨意走上去說不定就會成為黎凱烈的負累。巫維淺從來沒有說過後悔,黎凱烈看到他的冰冷的臉色,聽懂他的意思,一瞬間,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金黃色的瞳孔在手電的光線下猛烈的收縮,沾滿血漿的手狠狠捏緊。是他讓巫維淺說出不後悔,也是他讓巫維淺說後悔,但這究竟是誰的錯?“我才不會讓你有後悔的餘地!”惡狠狠的說完,挾帶血腥味的吻壓上來,轉瞬就充滿了巫維淺的味蕾,尖利的牙齒上有鐵鏽味,彷彿曾經撕咬過獵物。他像是在吻一頭,吞吃過同類的狼。巫維淺猛然間意識到黎凱烈剛才是如何戰鬥的,他力量的來源,他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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