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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抬轎子往山上的臺階上走,從著,還挺壯觀。
不過到底看著還是有點陡,雖然轎伕的步子看著很穩,可是還是讓人怎麼看都不太放心,十三貝勒和焦中珏連忙讓護衛都緊跟著上去,兩人隨後也緊走幾步,跟上了前面的輦轎,後面陸續跟上的人也還不少。
焦仲珏和十三貝勒好似很隨意地聊著天,一開始說的都是年前年後的事,但是十三貝勒忽然無意間問起:“剛剛那位是順國公的嫡長女?”
剛剛在涼亭的時候,十三貝勒聽到眷眷把楚楚叫為妹妹,而且不止叫了一次,還小心地呵護著更年幼的弟弟,所以想來自然是年長的那一個了,問出這話也是想進一步證實而已。
焦仲珏回答也很中肯,覺得沒必要隱瞞,也並沒有看向十三貝勒:“是的,是順國公的嫡長女嚴眷眷。”
看焦仲珏也不多說一句,其他的十三貝勒也不好再問,而是把話題轉向了其他兩人感興趣的事。
進了寺廟人就更多了,平時看著很大的三重大殿,人一往裡擠就熙熙攘攘的變得窄小了起來。
幸虧前殿的方丈看他們一個個衣品不俗,直接讓他們往側門走,直接越過上香的人群,反而從旁側進入了大殿。
寺廟裡人多眼雜不宜久留,照著順序一個個上了香,各家又添了香火錢也不過一個時辰,可是看著山下的雪卻是停不下來了。
不敢再停留,焦仲珏徵求了其他兩家意見,黎焱和黎夫人自然也是主張儘快下山的,兩家都是拖家帶口的,也都有比較小的孩子,還是儘快回去,不要生事的好,出門的時候順國公也都說了,好飯好菜備在家等著他們,讓他們上完香就儘快回去。
不知不覺中早就和十三貝勒一行分開了,想來太常在肯定是有備而來,還要上香、燒經書給皇上祈福,也順便嘮上幾句也不一定,所以誰也沒等誰。
下山太陡坐在攆轎上未必安全,所有人都聽建議自己走路,小包包也被子墨扛到了肩上,紫薯更是護在了旁邊。
眷眷和奶孃一左一右拉著雅雅,防止她跌倒,照顧得很是周到。
楚楚總算有機會跟珏哥哥走在了一起,昨晚在宮裡,兩人根本都沒有碰面。
晚上守歲的時候,楚楚因為心裡的那點鬱悶,也沒太搭理珏哥哥,更是扯著自己的兩個親哥哥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把珏哥哥自然而然的冷落了,後來更是什麼時候睡著了都不知道。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才聽秋梨和八月說,是她們把她背進自己原本的那間屋子的。
從楚楚第一年跟焦仲珏一起守歲後,那間屋子就固定成為了楚楚的休息間,而且是經過特別修繕的,那樣子都是隨著她的喜好來,更是安排在正屋的西苑,跟焦仲珏住的院子只隔著一道花廊。
“臺階長了青苔,注意腳下,秋梨和八月,你們兩一前一後護著,別隔太遠。”雖然就走在楚楚的旁邊,但是焦仲珏仍然很貼心地安排她的兩個丫鬟,生怕楚楚一不小心就摔個跟頭。
兩人的談話並不熱絡,也沒有談及自己的事,而是有意無意地聊到了剛剛的十三貝勒。
焦仲珏倒是對十三貝勒評價頗高:“十三哥自小就不得寵,但是極為講究孝道,也兄友弟恭,剛進宮的時候對珏哥哥也是極為友善,很是維護,從來不做落井下石之事,為人低調,不爭不搶,但是話少了一些。”
後來看楚楚也不主動說話,輕輕嘆了口氣,又說了一句:“先皇對他們母子賞賜極少,他又沒有母族撐腰,如果不是現在皇上維護,怕維持貝勒府生計都難。”
皇帝的兒子還會那麼艱難?不說楚楚都有點不可置信,聽到這才忍不住輕輕抬起了頭,看向了也同樣關注著她的珏哥哥。
楚楚看他的神情裡,總算有了點以往的熱度,驕焦仲珏總算鬆了口氣,楚楚不理他,可真的太難受了,要生什麼氣,好歹給他幾拳几几腳,也好過這種對著陌生人的神情。
焦仲珏又順著剛才的話題往下說:“但是十三貝勒很是自律,雖然權力不大也算是小有官職,貴在府裡主子就他們兩個,以後誰嫁進去倒是自在。”
這句話說得稍稍聲音揚了起來,後面跟著的黎夫人和黎焱幾個人都聽到了,可是誰都沒有過多去議論或者搭話,皇親國戚過多去議論是不太好的,傳出去就是他們妄議皇室子孫,這種帽子誰都不想戴。
哪朝哪代皇上的子嗣都不會少,能平平安安成長已是幸運,能出來建府的能有十之三四也算是不錯了,也是十三貝勒生母的位分低,宮裡那些一個個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