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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是畫得不好嗎?畫畫這種三腳貓功夫,她早就學得如火純菁,只是不屑於被人家選擇,被別人關注罷了。
楚楚的畫作居然也得了第三名,焦仲珏成功地為她拉了一波貴女們的仇恨。
和孃親姐姐三人即使走得比較遠,也明顯感覺到了那邊射殺過來的眼神。
對比起前面三個哥哥的自信沉著冷靜、提筆詩句自來。十七皇子可就遜色多了,也難怪他身為皇子,會被排在珏親王之後,自己也覺得理所當然,不會反駁。
看十七皇子來來回回,在所有畫板間走了兩圈,貴婦們心裡都先給他扣了印象分,自然覺得他當得起京城紈絝這個稱號,自然和不學無術掛了等號。
德太妃也沒眼看了,皇室出了這樣的子孫還真是丟臉,她更是領著大部分夫人們重新坐回了花廊裡。
還小聲說了兩句不好聽的話:“這十七皇子最是不靠譜,他這是不會看畫,還是不會寫詩?讓人圍著他轉圈圈,連我們長輩他都想當猴耍。”
這話一點都沒維護十七皇子的皇家身份,可也沒人敢說什麼,畢竟如果換成是自家公子,肯定也會覺得丟臉的,所以都是笑著跟著打呵呵。
最後,十七皇子實在沒辦法,幾個哥哥都做了表率,也不能讓蔣大公子等這麼久,這詩怎麼都要題的,不然就鬧笑話了。
轉回頭看見蔣畫也還跟著,但是落在一眾貴女的後頭,也不知道上來給他出點主意。
所以就盯上她了,眼神捉住就不放了:“蔣畫,你畫的是哪幅?快點告訴本王。”
把蔣畫嚇了一跳,也不知道他要幹嘛,其實她一直跟著只是因為是主家的身份,怕吃姐姐蔣琳的眼刀,才這麼給面子。
剛才被十七皇子拉著已經走了一趟,也隱瞞著沒告訴他自己畫的在哪,還以為躲過去了。
現在,又被針對了嗎?真是陰魂不散。
連忙戰戰兢兢地往左邊那裡一指:“那邊過來第三幅。”
誰知十七皇子快步跑過去,還招呼捧著托盤筆硯的小廝快點跟過來,拿起筆蹭蹭蹭寫了幾句,就把畫筆往小廝面前一扔,說:“本宮的大作完成了。”
然後也不覺得丟臉,又蹭到公子們的人堆裡去了。
走到蔣公子那的時候還催了一句:“公子快點,題完詩過來喝酒,剛才你輸的還沒有喝完呢。”
蔣畫本來對自己獲不獲獎都沒有興趣,但是他速度那麼快,肯定寫不出什麼好詩。
跑過去認真一看那兩句詩就氣炸了,這什麼跟什麼呀:
“花開錦繡滿枝頭,人立花下難比肩;
欲問此間誰最美,桃花之下盡低眉。”
花是夠美的,可都是拿自己來襯托的,不是什麼讚美的詩句也就罷了,幾句打油詩還把她埋汰了,不~不是埋汰,明明就是把她往泥底下搓磨的意思。
意思是她連最差的那朵最破敗的桃花梅花都不如。
但蔣畫生氣也沒辦法,誰叫人家身份在那呢?只能跑過來生氣地跟楚楚和喬喬發牢騷,氣鼓鼓的模樣真的很可愛,不過字裡行間是對十七皇子恨之入骨了。
聽講話這麼一說,楚楚和眷眷、喬喬倒是起了一點興致,字裡行間好像也沒蔣畫說的那麼差呀。
細細一品卻覺得挺好的,突破了一般詩句的拘束,自然流露真性情,倒是未必有埋汰人的意思,只是為了突出美景而已。
好在十七皇子的詩句也沒有人多期待,看到的人也只是笑笑,並不覺得是這畫不好,而是蔣畫成為了被捉弄者。
楚楚和眷眷認真看了詩句,再看洋洋灑灑不太認真的筆跡,眷眷還安慰了一句蔣畫:“這十七皇子,倒是沒有傳言中的那麼不堪。”
楚楚也深以為然:“我也覺得詩和書法算是不錯的。”
但是蔣畫卻不太認同,心底裡早已對這個人留下了不好的烙印。
蔣公子倒是很嚴謹,雖然最後到他題詩的時候,圍觀的人明顯少了不少,看十七皇子的不靠譜後,其他人應該已經沒有了多少期待,而他卻是有備而來的。
果然來參加賞花會就沒有幾個是來玩的,他還是直接走向自己意向中的那幅,一點都沒有猶豫,最後聽眷眷在旁邊小聲地說:“那就是封姣姣畫的,我剛才仔細看了,一筆一畫很是流暢,還是有點功底的,只是為了獲獎,故意畫得中規中矩,跟她的性子一點都不像,反而落了下乘。
不認真看的人肯定還是覺得畫得不行,不過……這蔣公子如果肯題詩,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