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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姐說:“鄰村我倒是沒有去過,那時候誰還敢跑遠呀!不過前面兩個村和我們村倒也都有沾親帶故的,有人傳了過去也不一定。”
這時候婦人又接過了小姐姐的話:“在往上,河岸沒那麼低,本來受災也沒那麼嚴重,想來爛根菜也不會多。”
楚楚又問:“你們村原本染痢疾的人多嗎?”
婦人回答:“倒沒聽說,我們隔壁這幾戶現在大都能夠出來了,也沒聽誰說還有痢疾的。”
大家瞭然地點點頭,再往前看,河岸的兩邊確實高了不少,而且還長有不少的樹,地勢沒有那麼低窪,反而有點像小丘陵,也就瞭然了。
“再上面的村子都是香洲郡州府管轄的地帶,病患確實少多了,原本也跟張村差不多,基本沒有幾個拉肚子的,少數的幾個追究起來也是從葦州縣染上的。”
最後跟過來的小吏這麼一說,他們更是心裡明白了。
“子墨叔叔,我們回去,往回走再看看那些有痢疾的村莊。”楚楚好像忽然想到了什麼,臉上有了笑意,連忙催促了起來。
又回頭跟小吏說:“叔叔,去前天那個村莊,進那家三個小哥哥煮菜粥的那一個宅子。”
看楚楚這個樣子急得很,而且一臉興奮,就知道楚楚可能有了新的發現。
辭別婦人和小姐姐,楚楚還加了一句:“子墨叔叔,把這個村子記下,把這戶人家記下,沒準他們立功了,得叫蕭大人獎勵了才行。”
那興奮勁還透露著一種隱隱的自信,眉角都飛起來了。
出來的路上,子墨悄悄地問:“小姐,是這爛根的菜吃不得?”
剛才他一直聽著呢,對爛菜根這個事小姐問得特別仔細,所以覺得蹊蹺必然在這裡。
楚楚瞪了子墨叔叔兩眼,覺得又沒什麼瞞得過子墨叔叔的,所以也不瞞他,笑著回答說:“就知道瞞不過子墨叔叔,不過楚楚現在只是猜測,還得去了多問問才行,同一個宅子裡,吃食都是一樣的,有幾個吃了卻沒染病呢!總覺得有點蹊蹺,得證實了才行。”
子墨也點點頭:“我們得對百姓負責任,多走幾步也不會累。”
顏奶奶也在後頭也好奇地問秋梨:“是福寶有什麼發現了嗎?”
總覺得沒那麼容易才對,可是看秋梨點了點頭:“沒準是老夫人的福運,我們和小姐前頭走了好幾天都沒發現呢!老夫人一來沒準就能解決了。”
然後又把前兩天的事說了:“前天我們和小姐走了一個村子的幾家,但是那邊的病患反反覆覆的有點奇怪,小姐應該是想去證實吧,不過奴婢覺得小姐這次肯定可以找出病源來的,不信你看看小姐原本耷拉下來的眉頭都揚起來了。”
“你這孩子,倒是會討人歡心,我要有這本事,還用大半輩子在村子裡扒拉那幾口?我就知道,哪有我們福寶解決不了的事!”說著顏奶奶也急匆匆的跟上了,看著腳步都快了不少,洛梅和周婆婆想扶她都幫不上忙,秋梨靠得近,連忙扶了上去。
到了上次那個叫靈山村的村子,在村口馬上就看到了原本負責那家的一個衙役,衙役看到他們也感到很驚訝。
“快,依舊去那家,三個男孩子煮粥那家。”子墨說。
看他們急匆匆的樣子,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衙役連忙帶著他們跑過去。
衙役到底沒沉住氣,偷偷地小聲問小吏:“可是出了什麼事?”
“沒事,就是小姐想問詢點事。”子墨聽到連忙拍拍他的肩膀,不想嚇著他。
聽到這話,那衙役才放下心來,但是腳步仍然很快。
子墨又問道:“現在村子裡的人還吃爛根的菜葉嗎?”
衙役回答說:“原來收起來的除非晾乾沒吃完的,不然哪裡留得那麼久?”
另外又有個衙役跟了過來,也是上次跟著一起的,看他們聊這個事,還說:“那家老爺昨天讓人拉來了半板車的東西,肉和青菜都有,還算是有點善心的,看出來搬的都是半大的孩子,我還幫他們搬了一筐進去。”
“他們院裡一個個的還拉肚子嗎?”楚楚又問了。
“這家我今天一大早還問了一次,有的說不拉了,但是那個奶孩子的婦人,說是自己已經不拉了,她那個婆母聽說昨天也才拉了一次,那婦人一面說還高興得一個勁地哭,說是前段時間以為婆母要扔下他們走了呢。”
“那是有了好轉嗎?你們管的其他家呢?”楚楚又問。
一個衙役說的情況跟那一家差不多,都說拉肚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