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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
母親的聲音怎麼忽然沒有了？
“珏哥哥，你怎麼了？看得到楚楚嗎？楚楚在這。”
“你是仙女嗎？母親也變成了仙女，對不對？”這句話想說卻說不出來，他很累，累得沒有說話的力氣。
前面模模糊糊的有一道白色的身影，也有一雙溫柔的小手在拉著他。
珏哥哥一動不動，一直盯著她的眼神讓楚楚嚇了一跳，十五叔說珏哥哥腦部受到了很大的撞擊，不會是傻了吧？還是看不見了？
“珏哥哥，我是楚楚，你不記得了嗎？我是楚楚，你掐掐我，我是楚楚。”
楚楚拉起焦仲珏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又俯下自己的身子，讓他往自己臉上掐。
“楚楚，我的楚楚。”這句話出來非常微弱，但是楚楚知道是對她說的，只是貼近他，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珏哥哥，我是楚楚，後來十五叔把你救了。”
十五叔說他們來得晚了，到的時候那把刀都砍了下去，也就是那道最深最長的傷口，如果不是他在最後一刻趕到放出的那一箭，如果再有第二刀，珏哥哥應該就沒命了。
“楚楚……”
焦仲珏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也許是沒有力氣，也許是捨不得，也沒有掐她，反而像是撫摸什麼珍寶似的。
嘴巴又喃喃了幾聲她的名字，手就垂了下去，又閉上了眼睛。
楚楚把臉貼到他的唇上，感覺到他的呼吸，才知道他是脫力睡著了。
幫珏哥哥再擦洗傷口，換藥，吊瓶……
估算著凡間早上的時間，又用鬧鐘提醒，出去見了一次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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