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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踵而來的鄉試讓京城又開始熱鬧起來,參加考試的倒是有楚楚熟悉的好幾個人。
上官家的兩個表叔,還有外婆家的兩個表哥都參加了,還有藍川先生的獨子黎辰宓也說要進場。
鄉試開榜前,
皇宮又發生了兩件大事:
國舅爺蘇御史在朝堂上聯合兩個大臣衝撞皇上,皇上一氣之下當場昏厥。
後經太醫院幾個太醫診斷,說是中了邪症,唐太醫親自給他紮了幾回針,總算是清醒過來了,但是口鼻有一點歪斜,還偶有流口涎,口齒不夠清晰,說是隻能日後慢慢調理。
清醒後,皇上不知道顧忌什麼,只是把國舅爺的御史職權擼掉,准許他回鄉丁憂,另外兩個大臣直接貶回翰林院修書。
皇后一族原本可以站在朝堂上的三個官員全部降了官職,還被打發到了邊遠的雲州和福州,往日圍著國舅爺打轉的一些官員也受了牽連,或降或罷官,蘇家實力削弱了不少,已經沒有起復的可能。
也不知道皇后是不是思慮過重想不通,十幾天後原本的病症發作,據太醫診斷,這次是真的一覺不起,看來只能永遠躺在床上了。
皇上病著,朝堂輔佐的依舊是十二皇子,太子仍然不得近身,朝堂上下議論紛紛,認為太子已經成為棄子,紛紛背地裡議論廢除太子位只是遲早的事。
這樣一來,很多保持中立的臣子紛紛倒戈,原本的太子黨瑟瑟發抖,以前的八王子黨早就當起了烏龜,有的想盡辦法撇淨原本的痕跡。
十一月二十,
鄉試開榜,
上官雲英位列香洲郡第二百九十八名、上官雲景位列香洲郡兩百七十六名,確實算是吊車尾中了舉人,難怪楚楚當初斷定兩人頭上的的粉色雲朵很淡很淡,還是看了半天才下的結論。
不過已經是皆大歡喜了,兩人皆已服氣,表示不再考了。
大表哥黎文昌考了盛京地區第六十名,二表哥黎文超落榜。
黎府黎辰宓居然也榜上無名,好在很多人也不知道藍川先生還有個這麼大的兒子,但是也不知他自己要做何感想了。
再過個年楚楚就九歲了。
去香洲郡很多事情得抓緊時間辦,有些事情楚楚在決定來之前,心中早就有了成算,但是最終目的都是要多掙金幣,多積攢凡間沒有的東西。
所以到了香洲郡,就依靠小姑丈的關係和原本認識的郎中,先展開了義診,到這個時候,她那“藥香縣主”的名頭也瞞不住,自然只能打出來了。
不過她可沒想過要以這個名頭來召見拜訪的人,實在想見的,顏永寧也都幫她擋回去了。
不過老百姓看病是不管什麼名號的,只是因為打的是唐太醫關門弟子的名義,又有當初治疫時的名聲,病人倒是絡繹不絕,天天爆滿。
而且,楚楚診病不收診費,只收取藥費,甚至有的分文不收,受到的口碑稱讚挺多,而且名聲有越揚越大的聲勢。
但是連續三天下來,不單只是楚楚,丫鬟、婆子、小廝們也累得夠嗆,比當初唐郎中義診還更甚。
可是安蘭一結算,銀子沒掙多少,藥物倒是空了很多,楚楚所預料的那些金幣的叮咚聲也是稀稀拉拉,沒多掙幾個。
“小姐,這樣下去可不行,今天有兩個婆子都告病了。”
洛梅姐姐的話讓楚楚洩了氣,覺得自己為了掙金幣,落入了像當初師傅急於診病時的那個怪圈,自己掉進了自己設定的坑裡,如果不及時抽身怕會越陷越深,到時想抽身可就難了。
知道這樣下去肯定是不行的,這樣救治的病人有限,還把自己人累垮了不說,金幣還得五個十個這麼一點點的來攢,這麼下去到她十歲時黃花菜都涼了,讓她早生華髮也不一定。
提前貼了告示,又義診兩天後,她宣佈先停了,總算沒有造成什麼混亂。
顏永寧很忙,根本沒有時間參與到她這些事情上來,兮月忙著帶孩子,也基本只有吃飯時間才能看得到,更是幫不了楚楚出主意。
紫薯看小姐每天託著個下巴看著荷塘裡的錦鯉,愁眉不展的,也忍不住抓耳撓腮起來,好想幫小姐分擔呀,如果可以,他都想幫小姐把那些錦鯉的肚子、腦子全都剖開,讓小姐看個仔細。
小姐什麼都沒說,但他知道小姐心善,就是想幫助更多的病人,只是苦於沒辦法罷了。
“小姐,我們在鄉下,平時發高熱就用烏雞草和雷公根,嗓子發炎爺爺也是去挖一種藤,煮水灌給奴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