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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纓退下來後還一個勁地說：“過癮，以後我們還來。”棋逢對手後，可能是想把這當成她的練習場。
秋梨得了師傅稱讚的眼光，不過她還是謙虛地說：“七月好厲害，奴婢差點招架不住了。”
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小小年紀，技術就不是蓋的，焦仲珏也覺得有秋梨在，福寶起碼也有幾分保障。
“福寶，怎麼樣？”
“哈？”
面對子墨叔叔和珏哥哥疑問的眼光，她還反應不過來。
秋梨連忙捅了捅她：“小姐，兩個都要嗎？”
這麼一說，楚楚才反應過來。
“兩個都給姐姐吧。”
然後又轉頭看向另外那個丫頭：“我想要這一個。”
“不行。”
子墨和焦仲珏同時制止，態度非常堅決，像是不容反駁，把楚楚都愣住了，珏哥哥和子墨叔叔平時沒有那麼難說話。
秋梨也不願意，覺得跟自己過了招，有點賭氣地說：“奴婢覺得，七月可以跟著小姐。”
楚楚不置可否，秋梨喜歡就留著好了，是八月她也想要。
聽到楚楚的話，八月有點欣喜，可能是覺得受了賞識。
但是剛剛抬起來的頭又被子墨和焦仲珏的話打擊到了，原本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都失去了光芒，不服氣了。
“怎麼不行，我覺得挺好的。”楚楚也有點倔了，覺得沒什麼不行，大不了讓秋梨再跟她幹一架就是了。
而且珏哥哥不是說了：青山莊的人讓她選的嗎？怎麼為了個小丫頭出爾反爾了？
子墨搖了搖頭：“沉不住氣，什麼都表現在臉和行動上，真正有危險的時候，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別說保護主子了。”
焦仲珏也肯定地說：“誰都可以，就是八月不行。”
聽焦仲珏這麼說連對面的武教頭都點點頭：“八月功夫和她們兩個不相上，但是如主子說的性格急躁，沉不住氣，缺陷極大，確實不適合守護貴人。”
八月可能從來沒有聽過對她這樣的評價，她一直都以為這也是她的優點，也因為這一點很自信。但是師傅和主子都這麼說，她一下就頹廢了，撅著嘴可能有點想不通。
六七歲大的女孩子，以前應該是非常自信的，沒有想到卻落得這樣的評價，自然是不服的，她倔強地低下頭，不服，但是眼淚也流了下來。
“但是，不可以調教嗎？楚楚確實挺喜歡她的。”楚楚還想爭取。
“不容易。”
子墨叔叔馬上反駁，先天不足，後天可以可以適當彌補，但是性格缺陷，可是不容易改過來的，這一點他們都很清楚。
很多習慣一旦形成是很難糾正的，而且她這不是習慣，而是性質問題，子墨和焦仲珏都是習武之人，都知道這樣很嚴重。
楚楚覺得有點可惜，不過最終還是聽從了爵哥哥和子墨叔叔的意見，知道他們說的話肯定是對的。
“還要選嗎？”
紅纓似乎還不過癮，握拳還想再來一架似的，還在原地來回蹦了一下。
“不用了，往回走吧，別讓夫人和老夫人她們等急了。”
焦仲珏招呼她們走，覺得沒有必要在這浪費時間。
“主子，奴婢可以改。”
八月突然向他們跪了下去，特別是跪向了楚楚的方向，應該是看得出楚楚的決定很關鍵。
倒沒想到她小小年紀，還能屈能伸？楚楚忍不住停了下來，說到底還是對她有好感的。
有點不忍，主要還是真的喜歡她的率真，就連秋梨和紅纓也覺得可惜，這樣的性子太合她們胃口了，說打就打的性格，怎麼就不好了呢？實在是想不通。
“第一：三個月不允許說一句話。
第二：不能做出比武教頭多出來任何一個動作，其餘時間做個木頭人。
第三：面對任何人的挑釁，只能對打，不能有任何的臉部表情。”
“這是要練葉子牌嗎？”
楚楚忍不住心裡有疑問，如果練成這樣，她寧可不要了，多沒趣呀！
紅纓也覺得珏哥哥有點太苛刻了：誰能受得了呀？這樣的三點要求，就算是眷眷這樣的性格，也未必做得到。
“是，奴婢知道了，奴婢可以做到，主子三個月可要再來，奴婢一定要去小姐身邊。”
八月說完就朝焦仲珏倔強地磕了三個響頭，然後一動不動的繼續跪著。
“行了，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