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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都是一個人沐浴更衣,如今多了一個人,南宮蒼敖的目光難以忽略,君湛然索性撇過頭,“不要子啊哪裡看著,你也來洗,等衣物送來,穿上就能回去。”“你是不喜歡被人看著才是真。”認識的時日不久,不知道為什麼,南宮蒼敖卻似乎已非常瞭解他,不再說什麼過分的話來刺激他,打橫一抱,將他從椅上抱入池水之中。 目的君湛然猶豫了一下,沒有說什麼,身上好似被重物碾過,還留著那種粘膩的觸感,進了水裡,清涼的池水頓時將他包圍,他緩緩吐了口氣。“平時你都是一人,可會幸苦?”攬著他的腰靠在池邊,南宮蒼敖先用水洗去兩人身下乾涸的痕跡,口中問的本事忌諱的,他卻再自然不過的問出口。他並不覺得雙腿殘廢有什麼不可說的,也並不忌諱,君湛然目光微閃,淡淡回答,“從椅上挪到池裡的動作,我已經做了無數次,就算一開始不習慣,多摔幾次也就熟悉了。”多摔幾次也就熟悉了。究竟要經過多少次,摔過多少次,才能如君湛然這般自如的行動,甚至練就一番少有人可比擬的身手,這其中又要經過多少艱辛?南宮蒼敖不是沒有想過,卻沒想到君湛然會這麼輕易的說出口,說的那麼隨便,那麼若無其事。“那是你幾歲之時的事?”怕他多想,南宮蒼敖又補了一句,“我不是要追問你的過去,不過是想多知道一些你的事。”“十多歲。從那是起,我知道若是長久被人侍候下去,我就真的會成為一個廢人。”談起過去,君湛然也不若原來那麼充滿戒備。“生來如此,怨不得別人,要是被伺候成一個真正的廢人,沒有人幫忙就什麼都做不了,那該怨的就是自己了。”他扶著南宮蒼敖的肩膀,藉著水中浮力,靠在池邊,溼透的頭髮在水裡更顯烏黑,就如他丹青妙筆所用的墨,在水裡散開。南宮蒼敖拈起一縷黑髮,如一團墨色託在水中,纏繞指上,君湛然微微閉著眼,不曾看他,說完便靠著水池,無限慵懶的樣子,看來很放鬆。手指從他臉側擦過,君湛然也沒有睜開眼,只說了一句,“不要鬧我,一會兒肖虎會來,我想你我都不願讓他看到我們這般模樣吧。”“我倒是不太介意。”話雖是這麼說,南宮蒼敖還是拿起沐浴用的布巾,開始擦拭起來,粘附於身上的痕跡可以擦去,那些情熱的證據卻是無法抹除,君湛然和他身上,都遍佈紅印。那是情動激烈之時給對方留下的,都不是女子,那過程絕沒有什麼憐香惜玉可言,激烈的猶如交戰,卻偏偏日叫人難忘至極,回想起來還是……“只此一次,你最好別再奢想其他。”緊貼的人身上有什麼變化,君湛然豈會覺察不出,南宮蒼敖只是一笑,“來日方長,你的話還是別說的太滿。”君湛然瞥了他一樣,不再搭腔,接過南宮蒼敖手裡的布巾,在自己身上又仔仔細細擦拭了一遍,彷彿是要洗去所有痕跡,最好連同那斑駁紅印都不要留下。南宮蒼敖皺眉,外間恰在此時響起敲門聲,隔著一個房間,遠遠的傳來肖虎的聲音,“樓主,衣物拿來了。”說著話,他已推門進來。書房裡還亮著昨夜的珠光,但在白日光輝之下已形如不見,白晝照亮書房,窗戶半開,書房之中似乎和平日有所不同,但肖虎也說不上是哪裡不同。桌椅都在原來的位置,屏風在後面豎立,地上還有幾個空了的酒罈,梨花釀的酒香已經散去,吸了口氣,肖虎似乎覺得還有些別的氣味,那是……心裡一驚,又頓覺悚然搖頭,怎麼可能?那是萬萬不可能的,肖虎呆呆的站在原地,但空氣中那似有若無的,混合著激烈,有滲著曖昧的味道,確然是像交歡之後的淫靡之氣。這到底……不敢往下深想,肖虎忽然又猜測,莫非昨夜此處不止樓主和鷹帥二人?莫非還有什麼女子?畢竟樓裡上下,多的是願意侍寢的美人。這麼一想,便又釋然,只不過,他心裡多少也清楚,樓裡若是有哪個女子來了書房,定會被守衛看見,定會有人知曉,早該有人歡天喜地的前來報信了。屏風之後有張竹塌,肖虎是知道的,但他不敢上前窺視,也怕瞧見什麼不該瞧的東西,如今他才後悔,不該自行進了書房,只能站在原地等候。“肖虎?還不把手裡的衣物給我?”一個聲音從裡面傳來,那標誌性的嗓音,幾分悠然,幾分豪氣,漫不經心走來的人,只在身上批了件破損的外袍。黑衣半溼,披散的頭髮也早已溼透,還在滴著水,衣領的一遍,隱隱約約的,好似有一枚可疑的紅印,南宮蒼敖這幅模樣突然出現,肖虎頓時又在自己腦中加了不少聯想,駭然的後退幾步,“我們樓主呢?”“你們樓主嗎?他……”眼神一轉,南宮蒼敖微闔的目色之中流轉過一絲曖昧之色,他拖長的尾音吊的肖虎膽戰心驚,連忙追問,“樓主他怎麼了?”“他和我對飲一夜,已經醉了,子啊浴池裡醒酒。”南宮蒼敖這才回答。“這就好,這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