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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就走了…”他放下手,站起身來,君湛然點頭,“你去吧。”身影驟然壓下,沒有退出離開,反而緊緊將他壓向輪椅之內,提著他的手,捧起他的臉,南宮蒼敖的吻突如其來,依依不捨似的萬般糾纏。梨花釀的酒香勾起回憶,唇舌之間的摩擦像是生了一場火,在雙方都要失控之前,南宮蒼敖猛的退後,語聲低沉而沙啞,“你自己可要保重。”身影如風,颯然而去,他沒有再回頭,也就沒看到在他身後注視他背影的一雙眼。總是盛滿虛無,冷漠如水的眼,正燃燒著一股熱,熱的像一場火,久久的注視著他離去的背影。江湖上正流傳著一個訊息,霧樓將於鷹嘯盟結盟,這可說是財與力,權與勢的結盟,一時江湖動盪,都在議論紛紛。“…那霧樓為朝廷所看重,鬼手無雙君湛然的名號人所皆知,鷹帥為什麼不選擇其他人為友,為什麼不選其他幫派,偏偏選了霧樓,自然也是與朝廷脫不了干係,想那鷹帥本是當年南宮大將軍之子,所謂虎父無犬子啊…”一拍桌子,茶樓裡,說書人正口沫橫飛的說著近日來最受歡迎的段子。好事者紛紛圍繞在兩旁,遞上瓜果點心,酒樓之外,一行人策馬經過,聽見裡面的說話聲,拍馬趕上前頭的人,“盟主,武林裡已傳開了,我們與霧樓結盟之事…”一揮馬鞭,身形高大的黑衣男子疾馳而過,“做得好,殊衍。”“多謝盟主誇獎,我也沒做什麼,不過花點錢,叫人講講故事而已。”不明白為何要將此事宣揚的人盡皆知,但不明白歸不明白,事情還是要做的,殊衍對自己的成果也十分滿意。南宮蒼敖從霧樓離開之後便回了鷹嘯盟,也沒有對南宮年多說什麼,半日之後就趕往舜都。一路上都能聽說霧樓和鷹嘯盟的訊息,這是南宮蒼敖刻意所為,他自然有他的到底。而路人皆知的訊息,宮裡的人又哪會不知呢?瓊樓殿宇,皇城舜都依舊人聲鼎沸,繁華處處,此地生活的百姓從未想過夏朝之外還有藩國野心不改,朝野之內已起暗湧。夏過秋至,繁花似錦,就連皇宮高牆之內也能聞到漂浮在空氣中的花香,花香是從御花園傳來,每次呼吸都能聞到淡淡香氣,此地卻沒有人敢大聲呼一口氣。各處守衛已換了一班,都是南宮蒼敖臉生的面孔,皇宮裡除了花香,還有另一種噬人般的沉寂。彷彿不曾感到半空漂浮的緊繃和壓迫感,南宮蒼敖神色如常,悠然走過,穿過一道道大門,殿內一人高坐,正是當今聖上煌德。殿內只有他,不見侍衛,也不見其他人,靜的有些古怪。“南宮蒼敖!”聲音從高處傳來。 真真假假大殿之上,香爐內龍蜒香嫋嫋升騰,纏繞出一片肅穆凝重,彷彿一縷空氣煙塵都有了重量,壓的人連走路都要放鬆腳步。當今聖上煌德黃袍錦衣在身,頭束金冠,多了幾絲皺紋的臉上依然能看出年輕之時的風采,手指叩擊著皇座扶手,面色陰沉高坐殿上,要是換了平時,底下的人早就惶恐不已。殿外有人緩步走進,卻如入無人之境,不跪不拜,“我來了,聽說陛下要見我。”輕描淡寫的話在寬闊的殿內散開,傳出些回聲,他腰間佩刀仍在,黑衣散發,抱臂而立,連半點假作的恭敬都沒有。煌德早知他的脾性,沉著臉色沒有發作,“你知道朕召見你是為了何事?”“臣斗膽一猜,莫非是為了留有先皇手跡的那副卷軸?”不多說什麼廢話,南宮蒼敖言辭恭敬,面上卻無多少敬意可言,眼底更是隱隱透著股不明含義的冷笑。煌德彷彿不曾看見他的笑,從皇座內微微探出身來,“卷軸如何了?聽說被火燒了?你是親眼所見?”“沒想到陛下如此關切莫非它被燒了,陛下才可安心?”慢慢上前幾步,南宮蒼敖眸色銳利。煌德已猜到當年的事已被他看出端倪,卻未曾料到他竟如此大膽,敢當面質問,臉色驟冷,“南宮蒼敖——”"陛下今日找我,恐怕不是為了那副卷軸吧。”雙臂一揚,南宮蒼敖步履悠然,目色越發凌厲,勾起的薄唇如刀,“陛下是想弄清楚,我與君湛然是何關係,我對他的身份知道多少,還有當年的事,又有多少被我知曉…”緩慢吐出的話,每一句都帶著分量,南宮蒼敖字字銼然,像石塊投入如水的沉寂裡,掀起一陣巨浪,煌德怮地從皇座上站起,神色劾人。畢竟身為帝王,又在帝王寶座上玩弄權術多年,煌德的怒意隱而不發,一雙略顯渾濁的眼往下看著,也不再與他說別的,“此事還有多少人知道?”他問的直接,南宮蒼敖回答的也直接,“此事還有多少人知道?”他問的直接,南宮蒼敖回答的也直接,眼神一轉,“除了我,沒有他人。”“很好。”彷彿等的就是他這句話,煌德又緩緩坐回椅上,目光閃動,一拍手,“來人!”殿內樑柱之上落下十多個黑影,長劍直指南宮蒼敖,劍光森寒。刀光冷冽,刀刃對上劍刃,爆出一串火星,長刀劈下,紅光如電,殺氣四溢。南宮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