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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他是妖怪!這事妖術!”活人怎麼會有這樣的功夫?這隻能是妖術!“妖術?”微笑,上揚的唇角掛著詭異的弧度,“不錯,就當這是妖術吧。”又揮出一掌,妖紅色的掌風捲著火光,彷彿有生命一般朝他們捲去,慘叫聲接踵而來。這一掌揮出,君湛然雙手發顫,胸口不斷起伏,手腕經脈處隨著心跳不斷跳動,如同有一隻厲鬼正要從他腕上掙脫而出。他按了按手腕,冷笑……妖怪嗎……“你在幹什麼?!”一聲怒吼,黑影一閃,南宮蒼敖的手狠狠壓上他的手腕,“十成?!你根本承受不住!你的手才好,才學了那本秘籍,你的手只能承受你七成功力,你這是又想廢了它嗎?!”遮日刀在滴血,方才他砍殺了十多人,一回頭就看到這樣的景象,那掌風、那火光,還有君湛然的冷笑,“你不折磨自己就不甘心是不是!!”君湛然一怔,他忽然發現,不知不覺中,不知什麼時候起,他習慣,也喜歡看到南宮蒼敖因為擔心他而暴跳如雷的樣子。不再那麼從容鎮定,不再灑脫狂蕩,他細心、溫柔,對他甚至是縱容的。所以他並不怕亂來,因為有人總會替他善後,為他擔心。望著南宮蒼敖焦急的雙眼,君湛然為自己的發現而感到震動,他剛要開口,一柄劍無聲無息的從側方刺來。“小心!”他揮掌,手腕一痛,竟使不出力來!經脈損傷初愈,哪裡受得了他如此胡來,這一動,掌力未起,先機已失,劍刃直指南宮蒼敖。這一劍距離又近,來勢又快,南宮蒼敖聽他提醒已知不對,拔刀已然不及,若要避開君湛然便首當其衝,當下抱緊他一側身,從劍鋒邊緣滑了開去。這一擊就在電光火石之間,劍鋒破開黑衣,帶出一片血光。 援兵將至“蒼敖!”君湛然疾呼。南宮蒼敖卻吭也不吭一聲,好像那劍刃不是劃在他的身上,錯步之間已脫開劍招的攻擊範圍。對面,夏國領兵大將上官餘從樹後走了出來,一劍傷了人稱鷹帥的南宮蒼敖,他自己也十分意外,“今日我們雙方定要分個勝負!只要你們之中有一個人死了,這場仗就算完了!來吧,我們一決高下!”無論是南宮蒼敖還是君湛然,哪怕只要有一個人殞命在此,對凜南將士而言都是致命的打擊。對於上官餘的邀戰,有人卻並沒有放在眼裡。“你怎麼樣?沒事吧?”南宮蒼敖關切的問。“這句話該我問你才對!”君湛然皺著眉,語調變得冰冷。“湛然莫氣,你看,”在他面前的男人一笑,抬了抬右肩,“不過是皮肉傷。”背後肩胛處一道血口血色淋漓,這根本算不得沒事,但對於南宮蒼敖,只要一時半刻死不了的就談不上有多嚴重。對他的漫不經心,君湛然有些不悅,“你——”南宮蒼敖換了個表情,“只要你好好的,我就不會受傷,你自己也如此胡來,又憑什麼怪我不夠小心?”挑了挑眉,他的話顯然是種挑釁,他對於君湛然每次都如此胡亂折磨他自己的身體而感到不滿,從最初埋針那回事算起。君湛然不是聽不出來。“只不過是想知道你有多在乎我罷了……”人影從身邊走過,語聲很低。南宮蒼敖聽的不太真切,話中之意卻是明明白白,不禁又是皺眉,又是微笑。那一邊君湛然已行至上官餘面前,“你能在此地埋伏,先發制人,還算不錯。”他說還算不錯,那眼神似乎並無怒意,無喜無怒。彷彿他才是評斷一切的君王,而他只是在期待帝君賞識,做了這麼多,終於換來了一聲“還算不錯”。上官餘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所謂的湛王,卻是第一次這麼近的看他,並在陡然間有了這種荒謬的錯覺。“天下混亂,幾國征戰,君湛然你為了一己之私竟要弒兄奪位!而你南宮蒼敖寧犯叛國之罪也要助其謀反!你們可曾想過天下百姓?想過其他諸國?今日我上官餘在此,要想對大夏不利,除非先殺了我!”一揚手中長劍,這位正值中年的上官將軍滿面凜然。“殺了你?其實不難。”君湛然的眼神從南宮蒼敖肩胛處的傷口上轉回來。他要上前的腳步被人攔下,“上官將軍出身貧寒,一直在朝中都不得志,此番臨危受命,若非達官顯貴都不敢出頭,根本輪不到你領兵吧。”南宮蒼敖從懷中取出傷藥,遞給君湛然,“上官將軍一心為國,可惜,你不過是煌德用來拖延戰事所用的棋子。”眼見他們,一個說的不疾不徐,一個就當著他的面給另一個上藥包紮傷口,上官餘臉色鐵青,他們二人到底有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廢話少說!”本該好好利用南宮蒼敖受傷之機,但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敢馬上動手。是因為南宮蒼敖從容自信的態度,還是因為君湛然傲慢的眼神?上官餘自己也不知道。“看在你心繫百姓的份上,我且問你,你是如何知道我們的行軍路線?”一手執刀,南宮蒼敖問的隨意,彷彿一點都不擔心他回不回答。上官餘也沒想到,頓了頓,卻竟然真的回答了,“奉陛下之命在此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