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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蒼敖接著說道:“像你現在這樣,就很好。想生氣的時候就生氣,高興的時候就開懷大笑,是喜便喜,欲惡便惡,隨心所欲。”船身搖晃,君湛然注視著帳幔上的漣漪,想了一會兒,“好像自我出生起,還從來不曾這麼隨心所欲過。”“兒時也不曾?要知道你可是最受先皇寵愛的皇子。”“再怎麼受寵,畢竟身在帝王家,隨心所欲?”他冷笑反問,一臉興味,“連帝王一起算在內,你覺得那個宮裡有誰能夠隨心所欲?”就連昏君,也並不是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的,南宮蒼敖在他額邊吻了吻,“是了,是我問錯了,作為補償,從今日起,湛然想如何便如何,好不好?”他怕他又記起往事,心裡不快,但也不必當他是孩子般哄著,君湛然闔了闔眼,“好。”他靠近,“這可是你說的——”黑眸中的詭色南宮蒼敖不會錯認,他怎麼會忘了,君湛然最是擅於抓住機會的,當下也不退避,只要他高興,“是我說的。”一言既出,自沒有抵賴的道理。君湛然顯然很滿意,正在微笑間,外面傳來叩門聲,好像生怕打斷什麼似的,小心翼翼。那是殊衍的聲音,“盟主、君樓主,後面有船追來了,看樣子應是找湛王的。”熟悉的人都稱呼君湛然為君樓主,殊衍卻說是找“湛王”,那便只有一個意思——船上的人來自皇宮。他們求見的不是笑傲江湖的霧樓樓主,而是棄了皇位的湛王煌湛。“臣紀南天,求見湛王。”暮色之中,紀南天站在船頭,聲音遠遠的隨風傳來。這一次,不是書信傳遞,竟是已手握皇權的夏國君主親自來求見了。 鷹帥的刀(三)江面上,另一條船不遠不近的跟著,船頭除了為首之人,還有一眾隨從,想來該是皇宮侍衛。“已是九五之尊,紀南天還以臣子自稱,這次的來意不簡單吶。”南宮蒼敖斜靠床頭,一派慵懶的模樣,看來沒有半點想起身的意思。“為何我覺得你有些幸災樂禍?”君湛然不慌不忙起身穿衣,忽然回頭,“要是他果真是來送還皇位,你說我是接還是不接?”目光相對,床上的男人仍是悠然的模樣,“你自己決定便好。”他不說要他答應,也不說要他別答應,卻給了這麼個回答。說完,一閉眼,竟不再開口了。君湛然也不再問,穿上衣物,整理儀容,緩步走出房門,“讓紀南天上船來。”殊衍還在門前等候,聞言躬身領命,半點都不覺得有哪裡不對。“君樓主有令,讓你上船來。”出得船艙,他揚聲傳話。那一頭的人分明是夏國而今的君主,卻也無人覺得有何不妥之處,說到底,誰都明白,本該坐在皇位上的人是誰。紀南天上船了,一身素衣,滿頭蓬亂鬚髮都已梳理乾淨,身後沒有帶任何一個人,獨自站在船首,肅容的模樣,與往日那瘋癲之狀判若兩人。“臣叩見——”他方一開口就被人打斷了。“起來吧。”君湛然不讓他往下說,更無需他下跪,“身為夏國國君,哪有到處跪人的道理,紀南天,你當初那般狂態去了哪裡?”當初紀南天為了試探他的能耐,無所不用其極,何止狂態,簡直已是瘋魔。“今時不同往日,當年宮亂內情已大白天下,邪佞得誅,湛王威名遠揚,身為臣子,總沒有再賣狂的道理。”君湛然留意到,紀南天仍未肯改口,自稱為臣。忽然想到,相較於紀南天,有人只怕是面對君王也不甘稱臣的,即便在皇位上的人是他。“你是來遊說我繼位?”君湛然迎著江水,負手而立。他顯然沒有什麼周旋的心情,問的直接,紀南天是個明白人,當下也不繞圈子,“正是。”君湛然遠眺江面,沒有接話,江面上波光粼粼,泛著漣漪,背影被暮色包圍,紀南天越看越覺得這身形這氣度和先皇酷肖。“湛王登基是先皇所願,臣雖為皇,卻是暫代皇位,唯有湛王才是名正言順的君主人選。”紀南天當日不曾推拒,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當日湛王一走了之,臣只能答應接下皇位,要不是如此,還能怎麼辦?臣真的是不得已,對這個皇位,老臣實在沒有半點妄念,求湛王回宮吧。”紀南天言辭懇切。“是你想讓我繼位,還是因為父皇遺命,是他要我繼位?你就這麼聽一個死人的話?”一回頭,君湛然稱他的父皇永盛帝為“一個死人”,居然面不改色。紀南天心裡暗道,大仇得報,湛王的脾氣比起以前來,卻似愈發的大了,“先皇對老臣有恩,先皇遺命,老臣自當盡力。”“既如此,你便好好當你的皇帝去,才好盡力。遺命不遺命的,本王管不了那麼多。”君湛然拂袖,轉身欲走。紀南天撲通跪下了,“看在臣為夏國盡心盡力的份上,求湛王回宮!”“你已是一國之君,說跪就跪,成何體統,還有夏國的顏面呢?你又放在哪裡?”君湛然回過身來,低頭,紀南天竟拽著他的腿不肯撒手。“你這是做什麼?!”他不悅。“臣懇請湛王回宮!”紀南天抬起頭,“只要湛王一日不答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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