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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盟主,他陷入了臨天谷。”回答他的是君湛然,馬車裡的男人半斂著眼,回答的很平靜。他說完,忽然抬頭問,“前頭情況如何了?要是被守城發現,便只有強攻一途,所幸還有惡鬼在裡頭接應,要入城理當不難。”話題一轉,他竟然若無其事的說起了此次行動的安排,竟然再不提南宮蒼敖半句。溫如風聽他說盟主出事就急了,再見他這般態度,饒是他平日裡脾氣再好也忍不住緊緊一握劍柄,肖虎把他按住,微微搖頭。“你我都急成這樣,樓主他同鷹帥關係不同,又怎麼會全不在乎,你該想想他眼下是什麼心情,想想凜南大殿裡的事,我們都該慶幸,樓主他還能冷靜的下來,若是不然,以他的毒術和一雙翻雲手,此地豈非就要生靈塗炭?!”這本是安撫溫如風的話,但說完,肖虎自己都深以為然。他們都如此著急,何況是君湛然。“按照原定計劃攻入城中,取城主首級,奪守城兵權,別忘了原先的計劃。”車裡的男人似乎沒留意他們在說什麼,淡淡提醒。誰也聽不出他的這種平淡是刻意的壓抑還是不堪一擊的偽裝,又或者他真的很冷靜,因為他對南宮蒼敖完全的信任。但只要還是人,還是血肉之軀,就有遇到危險的可能。就算是南宮蒼敖也一樣。就在他們談路之時,前方的隊伍已移動了不少,他們這一行人始終不動,在守衛看來十分可疑。“喂!說你們呢!哪裡來的?前頭都沒人了怎麼還一動不動?到底還要不要進城,不進就走!”城門守衛拿著長刀指著他們喊話,看神情是要過來檢查。“君樓主!”溫如風見有人上前,是走是留已沒有多少時間決定,對著馬車裡的人低吼道:“我也相信盟主,但他到底是人,不是神仙!”君湛然合起了眼,溫如風見狀,這回可真的氣壞了,咬牙道:“我不知道假如盟主在臨天谷出了事,君樓主是不是還能這麼若無其事,你對盟主的心意難道就只是如此而已嗎?”馬車裡的人依然不為所動,溫如風沒想到君湛然竟是如此反應,氣的臉色煞白。肖虎想拉開他,卻不敢有太明顯的動作,溫如風冷哼一聲,就在馬車邊上繼續說著,“我們都知道君樓主你身份不凡,又身負血仇,你急著去誅殺煌德,拿下夏國,奪回王位,這是誰都沒做過的事,我們也想跟著你去,為南宮世家報仇,為你雪恨,救天下蒼生於水火,終結這天下將亂之兆,但――我們盟主呢,你又置他於何地?!難道你就不顧他的安危了嗎?難道他只是你復仇所用的工具?”南宮蒼敖,這四個字像幾枚釘子,釘入了君湛然的心口。他閉起了雙眼,沒有去聽溫如風說什麼,但視窗之外的話一字字一句句依然清晰入耳。一開始,豈非便是互為棋子?他和南宮蒼敖心裡都清楚,他們的相識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報仇。過了一會兒,溫如風看到車裡的男人笑了笑,然後聽見他淡淡說道:“這是你們盟主早就明白的事,難道你還不知道?蒼敖他一直以來都是我的工具,是為我所用的一枚棋。”溫如風徹底懵了,一時間竟不能做出任何反應。“君湛然!”只待他反應過來,怒吼聲己從嗓子眼裡爆發而出,溫如風從未如此大怒,也是突然聞訊令他失了理智,守城士兵聽到這三個字,頓時騷動起來。何止守城士兵,城門前所有人都朝馬車望來,彷彿一鍋翻滾的粥,霎時開始沸騰。“君湛然!”“逆賊君湛然!”“先皇四子君湛然?”“鬼手無雙?!”“來人吶!快來人,快去通報,君湛然來――”喀嚓,高昂的叫聲戛然而止。一顆頭顱掉落,在地上滾了幾圈,近到車前的守城官兵忽然成了一具無頭屍體,無頭的屍身在原地走了幾步,才在所有人眼前撲通一聲倒在地上,血流成河。南宮蒼敖。南宮……蒼敖……陡然間所有的一切都安靜了,一隻手從窗外緩緩收了回來,君湛然望著車外屍體血流如瀑,扶著車窗左手早已深深陷入木框裡,放下手,他看著指上的一抹血色。“發令下去,入城,擋路者殺。”城門前惡鬼奉召而來,守城官兵如潮水般湧出,一場大戰已是在所難免。 毒手是年,春,傳聞中永盛帝未死的第四子,四皇子煌湛,又名君湛然,帶兵攻打大夏。這第一戰,來的叫人猝不及防。廝殺劈砍,刀光劍影,滿地屍首,滿目血色。凡是對夏國當年之事略有所知的人都以為起始的這一戰會非常慘烈,君湛然定會藉著這一戰立威,而事實上,這一戰也確實慘烈,只不過結束的比所有人預期的都要快。這第一戰,終結於君湛然的一雙鬼手之中。殺人並不難,尤其是對一個抱著殺心而來的復仇者而言。而君湛然要的並非城池,他便無需守城,從凜南帶來的兵馬便在他的指揮下一路前行,踩著屍體向夏國的皇城舜都前進。與他們交手過的人都會驚愕,他們面對的似乎並不是一支軍隊,而是一群殺手。君湛然手中兵馬不多,他知道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