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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一轉,南宮蒼敖陡然想到了什麼,手中長刀划起一個弧度,帶起血雨落下。與他相隔十數丈,煌沐似乎窺知了他的想法,哈哈大笑,“南宮先生,你以為那賤人向你求援之事我會一點都不知道?告訴你,關押人質的地方早已佈下天羅地網,就等人前去送死!而今既然你在這裡,那裡的一定是君湛然了!不知道他如果出了事,你會怎麼辦?”湛然!南宮蒼敖臉色一變。煌沐不是危言聳聽,見他神色變化,笑的更為得意,火把照耀下,猙獰如鬼的臉在頭盔下笑容扭曲,“本殿下改變主意了,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親眼看著君湛然死在我手上!我要你親眼看著——最重要的東西——被毀滅殆盡——” 死亡陷阱煌沐惡毒的笑聲在夜空之下回響,隨之而起的是南宮蒼敖的怒吼。最重要的東西,除了君湛然,沒有其它。而此時此刻,君湛然正隨著陰鳩,循著線索前往人質關押之所,他一心想知道,煌沐手中的人質究竟是誰,會令北絳如此在意,情願交出自己的兵馬,臨陣倒戈,走上亡國之路。夜色深沉,漸漸遠離夏國營地,砍殺聲漸消,陰鳩在前領路,一路上夜色沉靜。君湛然而今的情況並不太好,他的手腕經脈受損,不可妄動內力,自然也不可能再用他的翻雲手,最擅長的毒物也早已用完,這一次行動他本不該參與,但若什麼都不讓他做,他定然無法接受。所以不等他開口,南宮蒼敖便答應他參與救人之事,好像他早就知道他會說什麼,也早就知道他不會答應獨自留守。因為他無法接受自己成為毫無用處的廢人,在經歷過那麼多事之後,在經歷過寧願自殘也要求得生存之後,他已不想再壓抑下去。他要親自動手,奪回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哪怕有再多的危險。而對於這一點,南宮蒼敖竟然比他還要明白,他似乎早就看透了他的心思,他從來不甘成為弱者,哪怕暫時處於劣勢。這個人啊……想到南宮蒼敖,君湛然忍不住笑了笑,叫另一側的陰鳩看的有些傻眼,不是沒見過君湛然的笑,只是從未在這樣的夜色之下見過這要的笑。“倘若大夏亡國,君樓主可會成為一國之君?”陰鳩忽然這麼問,突兀的話令君湛然微微挑眉,感到意外。“這是你想知道的,還是你們盟主想知道?”他不確定南宮蒼敖是否有什麼打算。陰鳩生怕他誤會,連忙解釋,“和盟主無關,不過是我忽然想到的,假若君樓主登基為王,霧樓會如何?鷹嘯盟又會怎麼樣?”霧樓、鷹嘯盟……君湛然注視前路,沒有回答,陰鳩沒有再問,讓君湛然知道這個問題是不少人在關心的已經足夠,他還不想死,更不想被踢出鷹嘯盟。線索指向北方,那是距離煌沐的營地不遠的一處小鎮,怕受戰火波及,鎮子也築起了圍牆,到了夜晚便會關閉大門,少不得要翻牆面入了,陰鳩作了說明,對身後數十人打了個手勢。肖虎是其中之一,點了點頭,準備一會兒打個前鋒探探路,君湛然卻忽然開了口:“無論夏國如何,我和南宮蒼敖如何,霧樓還是霧樓,鷹嘯盟也還是鷹嘯盟,至於其它,我還沒有想太多,在那之前,還是先想想怎麼把人救出來再說,北絳不平,何談其他。沒想到他會回答,陰鳩意外的停下腳步,君湛然就站在幾步之遙,看著城門,方才的話好像不是他所說,他的臉上神色淡淡,束起的發在夜風之下微微拂動,說話的語調還是一貫的平淡。“陰鳩,在還未事成之前說這些,有些多餘了。”從他的話裡聽不出是否有指責的意味。陰鳩本來也不是多話的人,點頭不再多言,肖虎卻想到,不知樓主的心裡是不是也如臉上表現的那麼平淡。他常伴左右,多少看得出君湛然的情緒,雖不如南宮蒼敖那麼瞭解,多少也知道,這個問題在樓主的心裡有些分量。不過就如君湛然所說,北絳不平,夏國不敗,何談其他?眼前還是救人要緊。對高手而言,要翻過一座數人高的圍牆,絲毫不是困難的事,所以君湛然一行很快便進了鎮子,煌沐必定公在鎮子裡安排人手看押人質,要找人被關在哪裡,只需看看哪裡守衛最嚴即可,並不太難。鎮子不在,十數個夜梟分頭行動,很快便找到了人質關押之所,而肖虎當先帶人探路,將鎮子裡裡外外的地形摸了個清楚。這些事做完,也不過半柱香的功夫。君湛然等的並不太久,他的耐心也一直很好,等目標確定便準備行動,在這裡救人不宜聲張,若能暗中行事把人“偷”出來,不傷一兵 一卒,才是最好的辦法。“嘿,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我們常做,君樓主無須擔心。”夜梟之中有人聽完君湛然的話自誇般的開口,被同伴斥責了一聲。“胖子!胡說什麼!什麼偷雞摸狗,那是尋回被盜的贓物!”夜梟之中瘦瘦高高的年輕人生怕被君湛然誤會,這番胡言亂語若被盟主知道了,還不定會治他們什麼罪。“偷雞摸狗也沒什麼不好,最終達成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