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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之間也不過一時新鮮而已,最多也是各取所需,難道還能廝守終身?君湛然,你是無親無故之人,但別忘課南宮蒼敖他姓南宮,代表的是我們南宮世家,不管你們之間什麼關係,又做過些什麼烏七八糟的事,最好都關起門來做,別給我們南宮家丟臉!”噙著冷笑,他警告完畢,脖間一涼,一雙冰冷的手突然扣在他的咽喉,面前的雙眼墨黑髮亮,幾乎映照出窗外天色,一彎銀月就在他的眼中,銀月如鉤,刺人心魄“你可知道,就在你說話之時,我身上便有十數種毒能將你毒死,但那些方法都不夠有趣,不如我親手要你的命有趣。”與他平視,南宮有餘不知道這個坐輪椅的男人是如何站起身來的,在他將他拉近之時才發現,並非輪椅上的人站起身,而是他跪在了地上。一道勁氣封住體內要穴,他的雙腿不知何時已被截斷血流,失去知覺,只餘下麻木,咽喉要害被制,他不得不仰頭跪地,注視面前這雙映照著銀月如鉤的眼。君湛然的目色停頓,停在南宮有餘的臉上,他其實並不想惹事,也不想動手,更懶得殺人。但他說了什麼?一時新鮮,各取所需?捏緊咽喉的收慢慢收緊,這些時日,南宮蒼敖確實沒有什麼過於親密的舉動,反而多了幾分慎重,和遺忘動不動便要與他摟摟抱抱,接著機會索吻的表現大相徑庭。一用力,喉間的手指越收越緊,南宮有餘張開嘴,臉色漲紅,竭力呼吸,“你……你……”“我如何?若是我殺了你,南宮蒼敖會是什麼反應,你難道不想知道?”猶如沉寂的海水泛起浪潮,掀出底下的詭譎穎冷,他微笑…南宮有餘忽然躥起一個念頭,他忽然明白為何這個男人被人稱為鬼手無雙,而非妙手無雙。黑色的眸子逐漸在眼前放大,有股死亡的寒意自其中傳出,這股寒意並不是冷,卻令人恍如置身地府,好似這雙眼睛的主任便來自地府。幽冥之處,孤魂遊蕩,滿目盛血,南宮有餘眼前一黑,彷佛看到了孤魂野鬼,向他索命……人的本能是生,怎會甘心去死?他奮力一掙,拔出腰間所藏軟刀,往前劈去——“你們在幹什麼?”布帛撕裂之聲入耳,卻沒有意料中的鮮血溼意,一句質問近在咫尺。君湛然的手上覆著另一隻手,南宮蒼敖一進屋,看到南宮有餘拔刀,幾乎是在同時,和君湛然一起捏住軟刀刀刃。從他的話中,君湛然聽出幾分古怪的意味,隨著南宮蒼敖的視線便看到他膝前的南宮有餘,他看到南宮有餘僵硬的臉色,又看著他被南宮蒼敖從他腳下拖了起來,軟刀貼在臉側,“告訴我,你在此處做什麼?”“你已經看見了,是他要我的命在先,你問我想幹什麼?我不過是保命!”喉間的鉗制已經鬆開,南宮有餘嗓音沙啞,卻不能動彈,先是君湛然,接著就是南宮蒼敖,他能感覺到刀刃傳到面板上的殺意。銳利的目光在他臉上轉了幾圈,南宮蒼敖之所以這麼快趕來,也是因為肖虎的一句話。聽肖虎說道南宮有餘來找君湛然,他便即刻趕來,即便知道這兩個人之間不會有什麼事,確信君湛然不會有任何損傷,卻還是直到親眼見了才能放心。貼在面頰上的刀刃移開,眼看著它在南宮蒼敖手中碎成兩截,南宮有餘寒著從地上站起,“你們的關係我已知道了,休怪哦沒有提醒,我只說一句,要是讓年叔知道你和他的事……”“知道又如何?我既然做了就不怕人知道”冷然回答,瞥了一眼君湛然的反應,南宮蒼敖又慢聲說道,“他若現在就拉力,我做給他看也無妨。”看到南宮蒼敖的手臂摟上君湛然的肩頭,似乎還要低頭吻他,南宮有餘瞪眼,“你——”“盟主!不好了!出事了!”砰的一聲門被推開。殊衍像是從外面跌了進來,高喊著,“霧樓出事了!” 目標門內的幾人同時回過頭去,君湛然推開身前的人,追問殊衍,“怎麼回事?”他依然沉著,但眉目之間難掩憂心之色,南宮蒼敖在他肩頭按下,“別急,讓殊衍說個明白。”霧樓代表的是君湛然,君湛然也只有霧樓,霧樓要是出事,他怎能不急?微一點頭,他繼續催促殊衍,沉聲問他,“你說,到底出了什麼事?”門前方才還急急忙忙要通報的人,這會兒卻步說話了,眼神一轉,轉向邊上的南宮有餘,在這裡,若說還有什麼讓殊衍多加考慮,唯有某個“外人”。到底是在身在鷹嘯盟,殊衍行事還算謹慎,但他神色之間的變換沒有逃過南宮有餘的眼,冷哼一聲,“霧樓出事與我沒有任何厲害干係,不知我為何聽不得,不過你們若是要我回避,我這就出去。”酒醉之間來到了君湛然這裡,經他那麼一嚇,又見了南宮蒼敖的所言所行,酒意早就醒的差不多,許是明白以他而今的處境,是萬萬不該得罪這兩人的,南宮有餘言辭之間的態度已經與先前不同。君湛然早無耐性,也沒有心思管南宮有餘如何如何,轉頭對著殊衍,“還不快說?”“是,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