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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蒼敖說完,行至門前,想到什麼又停住了腳步,他回過頭,視線之中,床上的人就躺在那裡,背對著他應了一聲,沒有別的言語。回憶昨夜歡情,他分明將他抱緊,也分明無比熱情,再看眼前,南宮蒼敖皺起眉。他已得到這個人,也算是得到他的請,但為什麼i型鬧鐘總有一個地方仍覺得不滿足……“湛然,再叫我一聲。”不解的回頭,君湛然坐起,“叫你什麼?蒼敖?”深邃幽黑的,眸子,深不見底,深的看不見半點情緒,也瞧不出昨夜激情之時的火熱,還是一如以往的平淡,他似乎不解,見他不懂,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怎麼?”南宮蒼敖搖頭笑了笑,“沒什麼,這就去了。”他轉身離去,步伐依舊瀟灑,君湛然注視著他的背影,視線久久沒有移動,他不是不知道南宮蒼敖的心思……“官兵來了!南宮蒼敖——”門前忽然多了個聲音,窗戶半開,南宮有餘就在窗前,探頭張望,神色緊張,往房內一打量,看到床上的君湛然。兩人的紅絲線在半空相對,神情各不相同,南宮有餘沒有想到會看到都這樣的場景,房內地上還有衣衫散落,床帳半開,看得見裡面半坐半臥之人,那自然不是他要找的南宮蒼敖。與他僵住的面色不同,君湛然現實微呀,隨即一臉坦然,不管他心中是否也覺得意外,臉上絲毫都看不出來,他從床架上取了衣物,慢慢套上,以為行動不便,他的動作很忙,卻很從容。雖然這事是眨眼之間的事,但南宮有餘還是看見他頸邊的紅痕,看見他掩在衣下的可疑痕跡,這代表什麼,不言而喻。恍然間極其南宮蒼敖和這個男人的關係,他臉色一沉,滿面嘲諷,“官兵前來搜查,找的就是你我,君樓主倒是好興致,作業誰的還好嗎?”危機當前,一個本該保他安全之人,一個是同他一樣也被朝廷捉拿的疑犯,這兩個人竟只顧享樂,南宮有餘忘了昨夜酒醉說過什麼,險些被人斷性命的事似乎也被拋到腦後,毫不掩飾心中的鄙夷。一指彈去,門窗和尚,君湛然不慌不忙的開始穿衣,南宮有餘說的話就好像死沉大海,沒有得到任何反應,就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不禁心頭火起。大門咿呀一聲開啟,院外守衛都去應付官兵門次 進退兩難聲音是從院內傳出,外面的人自然不會錯過,南宮蒼敖心裡一沉,鷹嘯盟的其他人卻都把心揪了起來。“誰在裡面?!”俞豹精神一振,聽得大喊就要闖進去,人影閃現,南宮蒼敖冷聲帶笑,已攔在身前,“俞統領,你這是要搜我的地方?”“不是我要搜,而是陛下要我搜。”搬出平康皇,俞豹比了比手中的令牌,此時已用不著再客套下去,想到要抓的人就在裡面,俞豹立功心切,也不顧面前的人是誰,錯開南宮蒼敖,繼續往裡走。“我說過你能進去了嗎?俞豹!”背後語聲冷厲,好似有一股如同實質的力量湧來,滿含壓迫,那股熱氣刺骨,彷佛再多走一步,這裡有人就要血濺三尺。俞豹不想死,更不想在領功之間就死,所以他不得不停下,雖然停下,雙眼卻直直的望著門裡,門口虛掩,看不清裡面,方才的喊聲好似是他們的錯覺,再也聽不到半點。只有安靜,如同從來只有一片死寂,從來沒有人大喊過那麼一句。“鷹帥,你不讓我進去,你得告訴我裡面是誰?”已到眼前的大功怎能就如此放棄,即便要得罪南宮蒼敖,俞豹也甘願冒險一試。“這是我的居處,我怎不知道里面有人,就算有,相比也是打掃的僕役吧。”抱臂回答,南宮蒼敖挑了挑眉。簡直是睜眼說瞎話!俞豹在心裡暗罵,方才有多少人聽到那聲大喊,他竟全不當一回事,顯然是心裡有鬼。“我再問你一句,這裡面到底有誰?!”肯定裡面有問題,一轉身,俞豹的語氣也強硬起來,要他抓到陛下要得人,還擔心什麼鷹嘯盟,一個是南宮世家,一個是陛下,該站哪一邊豈非一清二楚。“俞統領莫非沒有聽見,我說裡面沒有人。”鷹眸微闔,南宮蒼敖眯著眼,笑意之中冷光閃動“我說沒有人,就是沒有人。”森然的語調緩緩說來,令人悚然,俞豹心裡咯噔一下,已知道今天不能善了,更確信那屋裡藏的就是他要找的人,無論是霧樓樓主也好,南宮有餘也好,只要抓住一個……“陛下有令命我來搜查,鷹帥卻阻攔在此,這是要抗旨了?!”心一橫,俞豹高高舉起手來,令牌之下,身後人馬全都拿起手中兵刃。“抗旨又如何?”悠悠回答,南宮蒼敖一揚手。齊刷刷一片,鷹嘯盟眾人也拔刀相向,一個個煞氣騰騰,只等南宮蒼敖一聲令下,就要動手。俞豹明線一愣,又是一驚,驚叫道:“你們反了!竟敢抗旨!”誰會想到南宮蒼敖竟然情願抗旨也不讓他搜查,誰又會料到鷹嘯盟竟敢明著和朝廷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