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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南?”他說的平淡,南宮蒼敖聞言接話,微微詫異。君湛然正在考慮怎麼對他說,沒想到南宮蒼敖話音一轉,低笑起來,“我與湛然果然是知己。”湊近過來,他俯在他肩頭低語。“莫非你也這麼想?”這回輪到君湛然詫異。他們雖然不約而同選擇了赤霞城這個方向,卻至今沒有討論過接下來去往哪裡。而過了赤霞城,直往邊境,這是通往凜南最近的路,不過說是最近,路上也需幾月時間。“煜德逼人太甚,他對我不仁,我對他不義,既然他要毀南宮世家,我便讓南宮這個姓氏徹底從夏國消失!你看如何?”耳邊低語平和帶笑,君湛然看不見南宮蒼敖說著這番話的表情,卻能想象的到。“我看你是嫌夏國還不夠亂,北絳已起禍心,你們南宮到了凜南,凜南王豈會沒有別的心思,南宮在朝中是受到排擠,但當年南宮老將軍開國功勳天下皆知,是看在他的份上,其餘四國才肯俯首稱臣,你們這一去,要凜南王沒有別的心思也難。”沒想到南宮蒼敖竟會和他有一樣的心思,君湛然緩緩說來,越說越是興起,“如此一來,我們與北絳勾結的罪名自然不攻自破,況且凜南地處偏僻,資源匿乏,煜德向來不予重視,我們到了那裡,對他的威脅減弱,他不會放在心上,相比我們去其他三國要好的多。”他侃侃而談,雙目微闔,不時有精光閃現,比起故作冷漠高深那是截然不同,南宮蒼敖越看越愛,“你知不知道在你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想做什麼?”他突然來了這麼一句,君湛然收回心思,初時不解,見他眼底笑意,隨即瞭然,“這一路上都是和其他人一起行動,你是不是憋得久了……”“我只是想吻你而已,莫非湛然想到了別的?”南宮蒼敖一臉不解,實則卻是調侃之意。他是有意想看他窘迫,君湛然怎能讓他如願,臉上熱了熱,淡然道:“想到了也是正常,當初要不是你取出我身上銀針,我根本不用有這種煩惱。”“這豈會是煩惱,如果是,我也可為你解決。”南宮蒼敖一本正經的回答,一手伸入他的衣襟。難得他這個時候還有這種心情,君湛然本想嘲弄他的不合時宜,卻發現他本身也沒有好上多少,在人前和南宮蒼敖擁吻這種事,便是他做過的。他從不覺得自己是個感情外露的人,其實一直以來,他都在免於讓感情外露,無論是煌德,還是他的身份,都在讓他壓抑自己的情感。他應該是謹慎的,不可出錯,更不能顯露心中的恨意,否則便會招來大禍,在他羽翼未豐之前,他必須一直都是那個無慾無求,無情孤僻的霧樓樓主。這才是他應該給煌德看到的東西,一個構不成威脅的過氣皇子,但南宮蒼敖的出現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至今為止,他都不知道,在他和他之間,是誰害了誰。南宮蒼敖和他一樣,其實也是個表裡不一的人罷了。冷淡家人,苦心與他們保持距離,甚至招致怨恨和誤解,這不過是為了保證他們的周全而已,能保得一天算一天。這麼說來,南宮蒼敖該算是個俠義之人,但也是他,殺人之時從不留情……“你不專心。”微帶不悅的話語聲由下傳來,透出聲音主人的不悅,君湛然閉了閉眼,抑著喉間的呻吟,壓下南宮蒼敖的頭,啞聲說道:“我沒有,別停,蒼敖,繼續……”手指纏繞著掌中的黑髮,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下滑,被一雙手按住了腰部,視線所及是馬車車窗之外那亮晃晃的日色,隨著景物一起晃動不穩的還有他的身體,思緒停滯,所有血流似乎全都集中去了一個地方。南宮蒼敖摟著他的腰,舔了舔唇,在半明半暗之間,君湛然臉上那難耐的神情令他愉悅。窗外半空落葉飄零,深秋的太陽沒有那麼灼熱,柔和的光亮就落在君湛然的臉上,他閉著雙眼,劍眉微蹙,微張的唇不厚不薄,形狀很是好看,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輕輕磨蹭,便被那雙嘴唇含住了,他輕咬他的手指,把他拉了上來,一隻手也探往他的胯下,“快到赤霞城,麻煩也要到了,不如抓緊時間--”君湛然的聲音很低,有意說的緩慢的時候便有一種夢囈似的模糊和曖昧,尤其是現在,南宮蒼敖早就被他挑動,聽聞這句話,哪裡還能忍耐,一把拉過他的手。未必需要做到最後,無論何種方式,能讓對方愉悅便好,而在這方面,他們早已發現彼此之間的默契,一如他們同時選擇了赤霞城。馬車車輪滾滾,肖虎騎著馬跟在車外,這回他可以保證,裡面的事他什麼都不知道。何況即便有什麼曖昧的喘息,也早就淹沒在車輪滾動聲裡了不是嗎?所以他敢保證,自己什麼都沒聽見。赤霞城。南宮蒼敖和君湛然對這裡都不陌生,他們曾在望春樓喝酒,也是在這裡發生了不該有的親密,重返此地,情形卻和上一次截然不同。那一次,赤霞城城主親自迎接,高處花樓夜宴,樓下人人欽羨,那時候他是聞名天下的霧樓之主,與朝廷關係匪淺,而他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