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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我來好好服侍你,怎麼樣?”尚未平復的情感令南宮蒼敖的嗓音低啞,因為興奮而微微震顫,“湛然說了這樣的話,總不能要我無動於衷吧!”“我可不敢指望你無動於衷,像你這樣的人……”君湛然的呼吸也變得不穩起來,隨即他的衣襟忽然被抓起,往下注視的鷹眸目色如火,“後不後悔與我一起來凜南?”“怎麼可能?”他失笑,與南宮蒼敖對視,“這句話該我問你才是,後不後悔被我拖下水?和我上了一條船?要知道這是謀反之罪。”“早在與你相識之前我早已入局,也從未離開你的那條船,要說謀反,還不知是你先還是我先呢。”南宮蒼敖動作熟練的解開自己的衣物,視線沒有離開過面前的人。若是有其他人在這裡,定然認不出這就是傳言中那個孤高冷漠的霧樓樓主,外袍凌亂,青灰長衣鬆散,君湛然微微吐著氣倚靠在床頭,露出半裸胸膛,那雙深邃黑眸之中並不全是激情,還有一份挑釁似的邀請。南宮蒼敖雖有幾許風流之名,卻自認並不是個縱慾之人,但不知為什麼無法抵擋君湛然的魅力,他不會想到的是,君湛然也正有這般的想法。因為是南宮蒼敖,想與之親近的慾念便興起得格外強烈,毫無徵兆,就那麼洶湧而來,令他絲毫沒有抵擋之力。胸前劇烈起伏,他驀然一伸手,把南宮蒼敖拉到床榻之上,“一定是你對我下了蠱……”“什麼蠱?”順勢挑開他束起的發,南宮蒼敖朝他耳中吐出熱氣,“情蠱?”“我也不知道,若非如此,我怎麼會在大白天和你呆在這裡?”君湛然不想挽回自己的失控,南宮蒼敖也不想停下,“待在這裡也沒什麼不好,就讓外面的人知道他們的主子感情甚篤,難道不是好事?”“嗯……確實是好事……”早已無心分辨南宮蒼敖說的是什麼,君湛然只想抓住眼前這一刻,儘管他也認為事實說不說出口並無關係,卻沒料到,一旦挑明,心中的感覺竟會如此難以言喻。與室外的天氣相反,臥房之內情熱正濃,床榻在激烈的動作下輕輕晃動,床幔蕩起一片漣漪,帳幔之內,急促的呼吸聲與低沉的呻吟足以令任何一個風月高手面紅耳赤。攀附著南宮蒼敖的背脊,君湛然鬢邊的黑髮微微潮溼,更顯得眸色如星,亮得灼人,他舔了舔乾涸的唇,口中的熱氣在他和南宮蒼敖之間化成了白霧,又很快散開。“你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激情中隱約透出危險的語調,又在發顫的語聲中變得曖昧輕淺。南宮蒼敖眸色一深,“湛然要我說幾遍都可以……我巴不得昭告世人,你是我的……”“不過在此之前,我會先用行動告訴你,我有多愛你……”這一天,南宮蒼敖並未對他說同樣的詞句,卻用另一種言語做出了回答。同時他還用明顯的行動來告訴他這份情意有多深刻。他在他耳邊不斷喚著他的名字,每一次,每一個字都深情款款,就如他的動作那樣,夾著深刻的情感,又如浪潮般洶湧,一次又一次令他們兩人一起攀上高峰。君湛然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他當然不會忘記回報,過後,縱然所有情感早已宣洩的淋漓盡致,他也自然有辦法令床榻上的另一個人燃起和此前同樣的熱情來。汗水匯聚到一起,呼吸也融合成了一人,在起伏動盪之中,臥房內潮溼的空氣氤氳,不見寒冬,只有無限春情。在有些事情面前,有些時候言語會變得無力,需要用另一種方式來宣告、來表達胸中的那個澎湃,如今他們所做的就是其中一種。凜南的安嘉王相邀,不知何處傳出的留言已起,是安享太平,還是天下大亂,在他們眼前彷彿有數條岔路,每一步都可能是如履薄冰,不能踏錯。但這並沒有令人沮喪擔憂,反而激起另一種別樣的亢奮,對君湛然而言尤其如此。壓抑著情感,隱藏著身份,甚至連作為人的慾望也一同壓制,他已過了太久那樣的日子,再不想如此下去,因為南宮蒼敖,這撥雲見日的一天,提早到來。無論散佈流言的人是誰,無論目的為何,他已預感到一場暴風雨就在眼前,無論江湖還是朝廷,都將捲入其中。天下未必成亂世,但若要太平,某些地方就需要先亂上一亂。凜南國君相邀,君湛然和南宮蒼敖自然要去。不僅要去,還要去的光明正大,擺出一番陣仗來,讓所有人都知道安嘉王相邀。凜南的王都位於欣臨。這一日,從西凜到欣臨的路上,一支浩浩蕩蕩的隊伍緩慢前行,引起了所有路人的注意。 凜南王宮君湛然並未換上凜南國的服飾,他仍舊是一身長衣,大袖寬袍,腰束玉帶,因內功深厚而只著秋衣,手中端著一杯暖過的酒,酒液在杯中蕩起漣漪,輕輕悠悠。馬車車輪滾滾,車廂內這頭是他,另一邊便是南宮蒼敖,還是那番黑衣散發的打扮,這似乎已成了南宮蒼敖的標誌,君湛然卻不得不承認如此模樣才與這個男人最為合襯。他們並不急著趕路,一路不疾不徐前往欣臨,沿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