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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湛然承認自己確實放縱失控了,但哪一次南宮蒼敖不是這麼放縱失控,不是這麼貪得無厭,他不過是全數奉還而已。“累不累?我給你去拿點吃的。”靠在床頭,他吻了吻南宮蒼敖裸露的背脊,微微潮溼的面板因為日曬而散發出淡金色的光澤。“記得這句話好像是我一直說的,你學的倒快。裸著身軀的男人懶洋洋的趴臥在床上,健碩的體型在被褥之下隱約可見,君湛然又看了一眼。“這叫近朱者赤。這是關心。”口中解釋,嘴角忍不住揚起笑意,這話確實是南宮蒼敖習慣說的,如今算是原樣奉還。他起身套起衣物,也不知道是否有人接近過這裡,想著喚來肖虎,要他去準備熱水,手上忽然被人一拽,又跌回床上去。“這回你可放心了?”南宮蒼敖半抬起身,撐著雙臂,露出光裸半溼的胸膛,上面還有不少君湛然留下的吻印,他指著那些紅印,笑的曖昧,“等那女人來了,你大可指著這個告訴她,你我的關係匪淺。”君湛然揚眉,“你以為我這麼做,就是為了給她瞧瞧你我的關係?”不等南宮蒼敖回答,他搖頭,“她在夏國定然早就知道,我這麼做,不過是因為我想做而已。”他低下頭,“我就是想要你完全屬於我。”語聲淡淡,目色卻是灼灼,這樣的君湛然,南宮蒼敖是越看越愛,忍不住猛的將他抱起,拖回床上,“我也想,你說該怎麼辦?”“用了飯再說,肖虎該命人來找我們了……”“無妨無妨,待他來了再說,眼下不是還沒來?“蒼敖!”“趁著其他礙眼的人還沒來,可不要浪費了這些時日,近來忙於應付煌德的人,我們都很少親熱……難道你以為這樣就夠了?”“人是還沒到,但算來也該出發了,假如沐朝霞夠聰明,她就不敢不來。”“這時候別提她……”“你這是――”“噓――別說話。” 久候而來君湛然不是一個旁人說什麼,他就會做什麼的人,更何況是這種時候。兩人又在床榻上糾纏了一陣,最後也不知誰輸誰贏,待他們都沒力氣了,南宮蒼敖才放棄,君湛然從他身邊掙脫之後命肖虎去準備了熱水,一同洗漱了一番,又用了晚膳,這才消停下來。這時候已是真正的天黑了,凜南的天總是暗的特別早。在此期間,因為兩位主子一直不見人影,這一日鷹嘯盟與霧樓的人手除了看著馮繼修的人退兵之外,也就沒有做別的,雖說到了凜南之後沒有什麼特別的大事發生,但日常準備和功夫可一樣都沒有少。鷹嘯盟中人擅於觀察,打探訊息是他們所擅長,在君湛然的手下,霧樓的人則都行事謹慎,佈陣看守是他們經常做的事,經過近日以來的應對,雙方人馬在兩人的授意之下漸漸形成了一種默契。夜梟們出去打探訊息不必再擔心背後,自有霧樓守衛佈陣警戒,駱遷也覺得輕鬆了不少,他再也無需分出人手去查探外面的局勢,夜梟們可都是個中高手。至此,雙方人馬已成一家,另外便是南宮年、南宮望等人。南宮世家名存實亡,他們從消沉,到氣恨,苦於沒有機會做點什麼,難消心頭之恨,更難報滅族之仇,便只能整日待在別苑裡,會武的日日練功,弄文的借酒消愁,可惜除了潑墨疾書,痛心疾首,滿腹治國之術再無用武之地。而十二個玄字號的暗衛自從服下毒物,便一直閉口不言,雖然他們本來也不怎麼說話,但這回卻是真的一個字也不再說了,君湛然知道此事,也沒有理會。這十二個人可作為擋箭牌,但也只能用得一時,對平康皇煌德而言,他們就如棋盤上的棄子,早已無用,他是萬萬不可能為了十二枚棄子而放過眼中釘肉中刺的。時間就在這看似安穩,實則暗潮洶湧的情況下一天天過去,君湛然和南宮蒼敖已經把話說開,對這沐朝霞的到來早已做好了準備,只是不知道她究竟什麼時候來。從夏國到凜南,即便走的再快,也需要月餘。沐朝霞是不可能獨自前來的,無論是為了自身的安全,還是為了救沐昭冉,她都不可能一個人來,再加上南宮蒼敖要見的並非只是她一人,還有她所生的男嬰。這個孩子的到來,對南宮年來說意義重大,他天天盼著,在其他人眼裡,尤其是霧樓的人眼裡,沐朝霞與她的孩子卻是一個未知的變數,誰都不知道她的到來,會為這裡帶來什麼變化。沐朝霞還未至,惡鬼卻一直都在,南宮蒼敖從沒有忘記君湛然的身邊還有這麼一群極惡之徒。這一日,有客上門,展勵正揣著銀票,拿著賬本來找君湛然,他們所談之事就是那些賬目,只不過賬本里寫的並不只是錢財,而是人才。“……還有這裡,這是你幾月前送來的人,我才剛安排下去,只打了個基礎,還未好好教授他們。”展勵一邊說,一邊瞥了周圍幾眼,不知道是什麼緣故,他總覺得周圍有人看著他,卻沒找到人影。“別看了,鬼是不會在大白天出來的,尤其是惡鬼。”君湛然闔起賬本,展勵比他所預期的做的還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