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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猩紅,在光下異常刺目。“樓主!”趕忙上前,只見地上一灘殷紅,“樓主你——你沒事吧?”肖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急得抓耳撓腮。君湛然卻擺了擺手,自言自語似的說道:“南宮蒼敖不愧是南宮蒼敖。”“是剛才?!”肖虎這才明白,原來接下南宮蒼敖那一刀,樓主並非毫無損傷。內力比拼,稍有不慎就會釀成大禍,君湛然雖然看似和南宮蒼敖平分秋色,事實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鷹帥之名,果然名不虛傳。”抹去唇上血跡,君湛然望著山下,林秋雁和南宮蒼敖的人影都已經不見了。“這可是我 夜訪南宮蒼敖雖不至於料事如神,但也少有料錯,這次的預感當然也很準確。只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令他再見君湛然的主因並非什麼案子。霧樓,天色入暮,霞光落日籠罩山巔,立於山巔的這座白色樓宇也被染上一層暮色霞光。位於西側的一間書房裡,肖虎的聲音壓的很低,緊緊握著拳頭,雙眉緊皺,“樓主!怎麼會這樣,這都好幾天了,照理說你的內傷應該好了啊!”這件書房佈置的頗為簡單,除卻桌椅也沒其他多餘擺設,但又不見空曠,厚厚的賬冊堆滿架子,和其他雜物混在一起,君湛然就在那張用上好紫銅木製成的長案之後,伏案咳嗽了幾聲。紫銅木是夏朝下屬藩國闌東所出,只有闌東才長的出最好的紫銅,寸木寸金,所制桌椅色澤紫紅,就在這張紫紅髮暗的桌面上,此刻卻落下幾滴殷紅。“樓主你吐血了?!”肖虎一眼瞥見,再也忍不住他的大嗓門,一下跳起來,被君湛然斥責了一句,“一口血而已,何必大驚小怪。”還要他別大驚小怪?肖虎在桌子邊上直轉圈,“距離樓主上次受傷是多久?長遠的我都想不起來了,我前幾天還和駱遷那小子說,樓主備的傷藥都要放發黴了,可話才說完,怎麼就用上了呢!”和滿臉絡腮鬍的粗豪外表不同,肖虎在樓裡是出了名的嘮叨,“呸呸,都怪我烏鴉嘴!這事果然說不得啊,說不得……”“行了,去看看藥好了沒有。”有些不耐,桌案後的人揮手讓他下去,肖虎立時把想說的話又憋了回去,“是,樓主,我這就去看看。”但忍了又忍,走到門口還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不過沒想到,那南宮蒼敖的遮日刀竟這麼厲害……”桌上幾滴血跡在光下觸目驚心,君湛然舉袖伸手抹去,臟腑內又隱隱刺痛起來。肖虎錯了,與其說是遮日刀厲害,不如說是南宮蒼敖厲害,即便遮日刀煞氣再重,若非那南宮蒼敖功力深厚,絕不可能傷了他。要說為什麼傷勢沒見好,恐怕還是因為小看了南宮蒼敖,本以為堪堪平手,沒曾想這刀氣竟如此厲害,直透內腑,他極力壓制,才沒在南宮蒼敖面前顯露,也正是因為多忍了那一刻,沒把血給吐出,刀氣直走臟腑,才致使如今傷勢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