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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幫the kg虐粉,正好他們的演唱會專輯快出了,慢慢地、長長地撥出一口氣,桑杉十指相扣,指尖在自己的手背上輕點著。如果手邊有一支菸就好了,能讓她更快地找到最合理的思維節奏。上次抽菸是什麼時候呢?女人低下頭笑了一下,居然已經久遠到她想不起來了。想要從華光天下手裡把the kg奪回來,她現在就不能再跟他們有一點牽扯,藉著“緋聞”逐漸疏遠只是開始而已。桑杉自己親手帶出來的組合,就像是她自己不省心的孩子一樣,每次都能帶歪桑杉的思路。揉一下額頭,女人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後續的營銷炒作上。勒龐說:“影響大眾想象力的,並不是事實本身,而是它擴散和傳播方式。”所以她自己一開始就藉著華光天下以一個極其吸引眼球的“方式”出現在所有人面前,人們的思維才會跟著那種令人震驚的“蕩婦”形象一起反轉和演變。從那以後,任何關於自己的“緋聞”人們都會先“質疑”再“思考”,殊不知,他們早就成了一場戲劇的觀眾。即使有人不相信她和肖景深的感情也無所謂,無論對“阿sun”這個人到底有怎樣的印象,只要他們有一點好奇,就已經進入了她張開的陷阱。想到好奇兩個字,桑杉扭頭看向房門的方向。這個時候的肖景深在想什麼呢?看著那些屬於“阿sun”的黑料,還有因此帶給他的“熱度”,那個男人現在是欣喜還是困惑,甚至憤怒?她也有點好奇。在床上蜷成一團的w先生懶懶地甩了一下黑粗的尾巴。客廳裡,肖景深放下手機,把桑杉洗完澡之後走過的地方用拖把又擦了一遍。 孩子景老爺子的壽辰過完之後,桑杉和肖景深也要踏上歸途了。說歸途似乎不太合適?或是,我們該說是他們的去路。畢竟可以休息的地方才是家,充滿未知的地方應該被稱作遠方,哪怕在遠方呆上十年、二十年甚至更久,家卻不曾到那裡去。“知道你們忙,以後清閒了就回來看看。我有手有腳什麼都能幹,你們不用時時惦記著,我還怕半夜睡不著直打噴嚏呢。”老人是個爽闊性子,平生最討厭別離時候人們都哭喪著臉的樣子,早上吃完了早餐就提著鳥籠子一起往棋牌室去了,顯然連一聲告別都不想聽。他家桑桑花了五千塊錢給他包出來的棋桌,他嘴上一直是嫌棄的,這幾天下棋的樣子卻是別人都能看出來的美滋滋。心情好了,棋運似乎也就上去了,連著當了幾天的常勝將軍,老爺子的臉上似乎都在發光,嗯,他也把棋桌差不多擦到發光了。兩個孩子走的那天上午,他卻是連著輸了七把,到了最後他把棋桌一推,跟旁邊一個看棋的說:“你來下吧,我先回去了。”拄著拐,拎著他家大巧兒,老爺子先在樓下慢悠悠地溜達了兩圈兒,發現確實找不著桑杉開的車了,他在樓道口呆站了一會兒,才往樓上走去。只是短短几步路,他的腰板就垮了下來。開啟房門進去,那隻趾高氣昂的小貓子沒有了,那個脾氣很差其實特別心軟的女孩兒沒有了,那個讓他總是生氣卻也一直放不下的外孫也沒有了。冰箱、電視、洗衣機、空調、油煙機、收音機……甚至紗窗都是桑桑掏錢給他換了新的。地板上趴著的圓滾滾的小東西,據說是什麼掃地機器人,還有廚房裡那個剛買的方盒子,也是個洗碗的機器。怕他生活辛苦,桑杉那個丫頭恨不能給他在家裡放滿了能替人幹活兒的物件兒。可是冷冰冰的機器有什麼用呢?長長地嘆口氣,老人一步一蹭走去把八哥掛回到了陽臺上。還沒等他把心裡的蕭索打掃乾淨,他兜裡揣著的電話就響了。“外公,餐桌上有竹蓀湯和牛肉炒飯,電飯鍋裡有銀耳粥,我就給你留了一點兒,剩下的我都放冰箱了,你想喝就熱熱。”電話那頭,肖景深事無鉅細地囑咐著自家老爺子。“怎麼?你是覺得我一把老骨頭飯都張羅不來了?”“我哪兒敢啊?就是隨便做做,你也就隨便吃吃,要是不想吃你倒了也行!”“油嘴滑舌的臭小子,就該讓桑桑好好治治你。”老人嘴裡罵著,嘴角抽了一下,眼睛裡已經有了笑的模樣。“別操那麼多心了,我們這些年輕人吃苦那都是自找的,您啊,好好頤養天年,就是給我的福氣了。我這輩子福氣不多……”男人的聲音啞了片刻,才接著說道:“您佔一半。”輕輕的四個字兒,落在耳朵裡,落在心窩裡,差點給年過八旬的景松文老人生生燙出了淚。“爺爺,臨走的時候我看肖景深跑你房間裡不知道幹什麼了,您可小心點兒,他別又是把蒼耳球藏到您被窩裡了。”似乎是受不了這祖孫兩人膩膩歪歪的氣氛,趁著等紅燈的時候,桑杉奪過了肖景深的電話趁機“告狀”。景老爺子手腕兒蹭了一下眼睛,笑呵呵地說:“行啊,要是他又在我屋裡作妖兒,你就替我罵他。”午飯,老人是自己笑著吃的,跟往常一樣聽著收音機裡的戲,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