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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時間,只是讓這個年輕女人的臉龐變得更加明亮璀璨,並不曾讓她的雙眼中的光彩有點滴的消磨,反而,讓一種更強大沉穩的氣勢在她的身上日益顯露了出來。竇寶佳看著這樣垂眼拆螃蟹還慢聲細語跟自己說話的池遲,無比乖巧地面對自己面前的碗,彷彿裡面裝著的不是螃蟹肉,而是龍肝鳳髓。真正說起來,塗週週和蔣星兒的事情說大不大,畢竟整場婚禮上還沒什麼他們開罪之後會不好過的角色,可是說小不小,因為那好歹是人家的婚禮,要是沒有合適的理由,你又打新郎又打伴郎,在大眾眼裡就是毀人幸福的節奏。難,也就難在了這個“合適的理由”上。塗週週和蔣星兒是被新郎邀請參加婚禮的,倒不是因為新郎和他們多熟,在這個年代,幹什麼都講究噱頭,比如“邀請半個娛樂圈”這種典型的“圈內人婚禮”,一看就是用來娛樂群眾的,看客們往電腦前面一蹲,數數都有哪些人到場,再八一八這些人彼此之間有沒有值得一提的關係,也就順便提升了整場婚禮的“存在感”。剛好都在休息的塗週週和蔣星兒就是這麼被邀請去的,因為他們倆這幾年在圈子裡一直是上升趨勢,雖然沒有大紅大紫,但是地位穩固作品多,所以,在婚禮上的存在感也和他們倆的氣質頗為相配。這種低調,一直持續到到媒體直播部分結束,新郎伴郎帶頭“鬧伴娘”。四位伴娘都是和新娘同一個經濟公司的藝人,有兩位名氣大一些的,顯然是來撐場子,所以還好,另外兩個連名字都不太為人所知的伴娘就經歷了一趟被灌酒,其中一個喝多了之後有點暈,呆呆坐在了默默吃東西的蔣星兒身邊。蔣星兒還給她弄了碗湯喝。過了一陣兒,男客和伴郎們喝得high了,精神放飛,又糾纏上了那兩個伴娘,新郎伴郎甚至帶頭拿了蛋糕直接往伴娘的身上抹。看著那個小姑娘眼眶發紅拒絕還不敢用大力氣,蔣星兒就覺得自己飯吃不下去了,她想去攔著這些人,卻怎麼都幫不上忙。塗週週看蔣星兒身邊鬧騰得不像話就過來找她,正好看見一個伴郎抓著蛋糕往伴娘胸口伸,這位耿直的年輕人直接給了那個伴郎一拳。當時人又多又亂,那個喝大了的伴郎捱了一拳沒反應過來,塗週週乾脆就讓蔣星兒先走,他又進了人堆裡,把兩三個行動過分的男人都撅了出來。新郎被塗週週給拽了一下領子,酒醒了一半,看見蔣星兒拿著東西往外走,他就跑去攔,剛剛直面他們怎麼猥瑣的蔣星兒一看見他就噁心,見他還不依不饒,終於怒了。結果兩三個伴郎被塗週週打倒在地,新郎被蔣星兒踹進了池塘還賞了一個塑膠凳子砸腦袋。新娘在尖叫,新郎在愣神,身上被到處抹了蛋糕的伴娘在發呆,塗週週拽著蔣星兒快步離開了婚禮現場。事情到了這裡,蔣星兒和塗週週還處於“鬧大了絕對不虧”的優勢位置上,結果當天晚上,蔣星兒接到了一個來自那位伴娘哭著打來的電話——“被人這樣……讓觀眾們知道我以後的演藝生涯就完了。”所以後來塗週週打人的影片爆出來之後,他第一時間選擇了不作出解釋,蔣星兒也採取了一樣的做法。醉酒打人對於一個男明星來說也算不上是大事兒,既沒打傷又沒見血,蔣星兒和新郎的衝突,她還佔據“性別優勢”,更多的人只當成是笑話看。只是現在新郎那邊買了水軍不依不饒地引導輿論罵他們兩個刷存在感,實在是有些“得了便宜還賣乖”。“這點兒事,你都壓著讓我回來處理?”“星兒和週週都是直率人,他們的經紀人也是個心大的,我可忍不下這口氣,讓你回來也不圖你做什麼,好歹是尊大佛,讓那些小臭蟲別再蹦躂了就行。”這個新郎其實無所謂,可他身後的經濟公司這幾年勢頭強勁,再加上當時婚禮上的證婚人是業內赫赫有名的導演,沒有這兩方面撐腰,這個新郎可不敢如此顛倒黑白。在竇寶佳詳細講述事情經過的時候,池遲給她調了一杯薑茶祛除吃螃蟹的寒氣。“我記得你在電話裡說的挺嚴重啊,那個語氣呀,好像週週他們明天就得退圈兒了。”要是不說得十二萬分嚴重,怎麼能把你給拉回來呢?竇寶佳在心裡默唸了一下,捧著薑茶做乖巧狀。“爸爸不在,寶寶心裡發慌。”碰上這麼撒嬌耍賴的經紀人,又能說什麼呢?池遲搖頭輕笑了兩聲。其實就算竇寶佳不叫她,她也得回來了,因為池謹音懷孕八個多月,預產期就在十二月。就算不去陪著,她也沒辦法安心待在國外了。當然了,這種事兒她跟竇寶佳可說不來,就姑且讓她得意著吧。三天後,池遲迴國之後的首次亮相,是在b影的校園裡。她當年在b影進修,雖然後來大部分的專業基礎課程都是她自己半自學完成的,但是b影好歹也可以算是她的半個母校,聽說池遲迴國了,木校長親自打電話讓她來學校拿自己的畢業證書。重新走在校園裡的池遲簡直是移動的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