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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紅兒穿著件素面白襖兒,一條丁香色的扎腿褲子,連撲帶騰的,就撲到了郭嘉面前,打翻一籠熱騰騰的包子,一把扯上他的袖子便道:&ldo;郭六畜,老田家人逼的我呆不下去了,你今兒給我個準話兒,你要是不要我?&rdo;不止郭萬擔兩口子,便幾個長工都嚇了一跳,立刻就從涼榻上蹦了起來,皆圍望著郭嘉。郭嘉一隻白淨的手拈著只包子,本是在往嘴裡送的,停在那兒,眉頭微簇,一動不動,任憑這寡婦搖著。水紅兒春粉色的臉上巴巴兒的全是淚,從腿抱到了手,咬牙切齒道:&ldo;你若真不要我,我就把咱倆之間的事兒,喝出來叫大家知道知道。&rdo;作者有話要說:夏晚:啥事兒呢,我也想知道。要說郭銀偷小寡婦也就罷了,畢竟有了年紀,家也貧,娶不起媳婦,男人麼,跟貓一樣,總喜歡偷點兒腥。郭嘉畢竟年紀還小,一年四季也很少在水鄉鎮,田興旺也不敢相信他會跟自家小寡婦有一腿,站在河堤上目瞪口呆,愣了半晌,叫道:&ldo;郭銀也就罷了,你郭六畜年紀青青一表人材,居然也幹爬牆偷寡婦的事兒,看我不抽死你。&rdo;說著,田家的人這就往瓜田裡衝了進來。田家是水鄉鎮的老地頭蛇,這十里八坳全是扯親帶故的親戚,而郭萬擔到鎮子上也才十來年,就算有家養的長工,到底根基不夠深,真要鬧起來,就算仗著自家的長工們能打得贏,瓜田只怕得毀一半。郭萬擔低頭看著兒子,厲聲道:&ldo;這有何好怕的,你一個病人,自家的田都沒力氣欺,沒招惹過她就是沒招惹過,一腳踏開了了事。&rdo;他這話說出來,就是暗示郭嘉連睡夏晚的力氣都沒有,更何況去睡個寡婦。只要是個男人,只要喘著口氣兒,便瘸的賴的,最恨的也是說自己沒欺女人的本事。郭萬擔話音一落,田家的人便開始倒噓氣。郭嘉倒還鎮定,一口咬了半拉包子,回頭掃了眼夏晚,反手一拎,就把水紅兒給拎進了瓜房裡,接著直接踢上了門。要說他否認一聲,田興旺只當自家小寡婦不想死亂扯人也就完了。誰知道他直接把個寡婦拉進了瓜房,還關上了門。田興旺抹了把臉道:&ldo;丟死人啦,郭六畜這是連臉都不要啦,給我砸瓜田,把郭萬擔的瓜田全給我踩了事。&rdo;他話音一落,郭萬擔的長工們也從四面八方湧了過來,這就準備跟田家的人幹上了。郭萬擔當年也是帶過兵上過沙場的,能吃苦能受累,就是不肯受氣,一把拎起鋤頭喝道:&ldo;兄弟們,誰敢欺我的田就是要我的命,給我打,著實往死裡打。&rdo;田家的人立刻也扛起鋤頭扁擔跳下河堤,這眼看就要打到一處了。夏晚眼看著田家的人從河堤上紛紛湧進了瓜田,也是怕他們要踩踏瓜秧,立刻便是一聲尖喝:&ldo;都給我住手。女子的嗓子又尖又厲,更何況她打小兒做賣買,練出一幅清澈響亮的嗓音來,一聲叫果真就驚到了正準備要開打的兩派人。夏晚一件白底紅點子的小襖兒,緊扎著的褲管子,腰身細細,直衝衝就堵到了郭萬擔前面,指著田興旺的鼻子道:&ldo;郭嘉是我丈夫,他的事兒我最清楚,他還是個病秧子,我嫁過來至今都還未圓房,他有什麼力氣去偷你家的寡婦。&rdo;田興旺一下愣住了。要說夏晚的身姿相貌,跟水紅兒差著不是一星半點兒,果真郭嘉要睡,自家炕上這嬌俏俏的小媳婦兒不睡,犯得著去偷個寡婦?臉紅脖子粗了半晌,田興旺道:&ldo;你怎能證明自己還是個黃花大閨女?&rdo;夏晚也不說話,尋著田家的人掃了一圈,見田興旺的妻子鄭氏也在,因鄭氏這婦人還算明理,在田家也是個主事兒的婦人,所以夏晚也不找別人,徑自走到她面前,將袖口輕輕一掀,把手腕上那枚守宮砂伸給她看。兩隻水眸兒剜著田興旺,夏晚道:&ldo;嬸孃,您自己跟田祖公說吧,我是不是黃花大閨女?&rdo;她腕上有枚守宮砂,還是當時呼延神助種的,那守宮砂是個很好的佐證,能證明她依舊是完璧之身。如今大戶人家都有給女兒種守宮砂的習慣,所以鄭氏只看了一眼,便知道夏晚果真是個完璧。她比田興旺更能做自家的主,閉了閉眼道:&ldo;同在一個鎮子上,鄉里鄉親的,打什麼打。這小夏晚果真還是完璧,既六畜連自家媳婦都未睡過,可見果真不能人道,那咱們就再等一等,看他出來了怎麼說吧。&rdo;就這樣,田家和郭家倆家子的人,帶個夏晚,全在瓜房前定定兒的瞅著,要看郭嘉出來了怎麼解釋。吳氏還怕夏晚會因為這個而生氣,悄聲道:&ldo;晚晚,咱家六畜相貌好,必是那水紅兒想栽贓他,你方才做的很好,無論別人怎麼說,咱得信六畜。&rdo;夏晚心裡其實是不信的,畢竟她親眼見過郭嘉和水紅兒鑽同一片高梁地。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