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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錢?&rdo;他說著,提著藥箱子就又折回了屋子裡。就在經過夏晚身邊時,夏晚親眼看著郭嘉揪上楊喜的耳朵,冷笑問著:&ldo;如何,本侍郎這兒子,生的可俊否?&rdo;&ldo;俊,果真俊,一看就是個聰明又福慧的。&rdo;&ldo;那是。&rdo;郭嘉淡淡道:&ldo;他要真有點什麼事兒,本侍郎身為天子的佞臣,每日一進饞言,至少要誅了你的十族,給他陪葬。&rdo;小甜瓜叫楊喜剔成了個小光頭,像個小沙彌一般,格外崇拜的望著敢拎楊喜耳朵的郭嘉,脆生生叫了一聲:&ldo;大伯!&rdo;郭嘉看了眼兒子,折過身來,見夏晚一件灰鼠毛的披風,玉婷婷站在門外,隨即便鬆了楊喜的耳朵。夏晚方才本來都急瘋了,跪了滿裙子的灰,悄悄躲到了一側,一手揩著臉上的淚,一手輕輕撲著裙子上的灰。撲罷了,也不進屋子,躲在窗子外面,雙手輕輕捂上臉,隨即便淺聲抽噎著,哭了起來。她所有的家底兒也就五萬兩銀子,那其中三萬兩還是李燕貞的。李燕貞是個清貧王爺,用他的話說,自己除了那座行府是皇家給的,這些年在外存的本已銀子,能給她的都給她了。原以為非三十萬兩銀子不能治,夏晚都想好回去求爺爺告奶奶,四處借債,然後一張張打好欠條,拼盡一生去還那三十萬兩銀子了,不期郭嘉不過一句話,那楊喜居然分文不收,樂樂呵呵兒的,就開始給甜瓜治病了。哭罷了睜開眼,入宮半月,無音無訊的郭嘉就站在面前。見她抬頭看自己,便是咧唇一笑。一眾金吾衛整個兒戒嚴了晉江藥行,梁清率隊,就把守在屋外。郭旺叫人給擠了出來,進不去屋子,也看不到屋子裡的情形,索性也不看了,轉身出了藥行,在外面一棵落光了葉子的大槐樹下站著。站了片刻,終究不放心屋內的情形,於是又折了回來,擠在金吾衛之中,伸長了眼睛,望著屋子裡的情形。屋子裡,笑嘻嘻的楊喜正在給兩隻眼睛猶還通紅的夏晚解釋給甜瓜治病的原理。在金城的時候,他是個有錢卻無地位的商賈,偶爾帶著夏晚和甜瓜出去,夏晚和甜瓜亦得隨著他,便見個知縣府的夫人,也得屈膝行禮,低聲下氣。可有郭嘉就不同了,且不論他那寵臣之位是如何來的,又是怎樣討得天子歡喜的,再或者將來會怎樣,他是朝之三品侍郎,原本趾高氣昂的楊喜此時一臉恭順,屈腰在夏晚面前,仔仔細細的講述著,待她仿如頂禮菩薩一般。仕農工商,商在下九流,但一個商人,若非像郭旺一樣,看到如此切實的對比,就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在這個世上的地位,有多糟糕。所謂的蛇毒血清,是以微量的五步蛇毒素,常年累月注入到某種動物體內,待這動物對於蛇毒產生抵抗力以後,再於動物體內分離出來的解毒之藥。楊喜擅御蛇毒,所以,才會配出這種藥來。一個月中,甜瓜需每日三次,服用血清,同時,還得在頭部準確的位置敷上靈貓香,每日三次的替換,一個月後才能真正化去他腦中的包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