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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源的腦袋。李少源仰躺在地,混身所有的弱點,全曝露在素羅的大錘之下。季明德心說這廝不要命了這是,撲上前一扯,大錘緊貼著李少源的腦袋掃過。又一回,季明德把他一條小命給撿了回來。素羅低頭看著自己的五臟六腑,不可置信,兩手掬著想要填回去,一步步往後退著。退了幾步,轟然倒塌。季明德和李少源同時狂奔至明德門下,此時土蕃兵大勢已去,他們該要回城了。就在這時,城樓上忽而鐵矢齊發,箭矢如暴雨一般當頭飛落,將城外廝殺的雙方皆罩在箭雨之中。季明德砍刀甩著流矢,與李少源一起滾到一處馬車後面。李少源吼道:“這又是怎麼回事,咱們還在城外,為何城門緊閉,城上還有流矢?”季明德將砍刀豎插入土,望著天上的流矢,和在流矢中四散飛奔的羈縻武士,大魏士兵,苦笑一聲道:“是尹玉釗,咱們帶著精銳部隊出城,如今長安城由他控制了。”李少源抽出弓箭,忽而起身,對準城樓上的箭垛射進去,一個箭垛中計程車兵應聲慘叫,他是神弓手,百步穿楊,那箭垛中計程車兵,竟是叫他射瞎了雙眼。“玄甲軍了?”他吼道:“城內還有玄甲軍,那是父親所率的親兵,玄甲軍一人擋百,尹玉釗他算個什麼東西就敢擅自封城?他不想活了是不是?”季明德道:“外亂,加上內亂,雙重憂患,長安城喋血,你老爹此刻在朝堂上被攻擊,一旦發生摩擦,玄甲軍和禁軍交戰,難分勝負,土蕃精兵南下,勢如破竹,力挽狂瀾,從來不是一個人能做到的,咱們倒不如,把希望寄託給一個人。”“誰?”“寶如。”季明德道:“她說她有點私仇要報,還會順帶把尹玉釗拿下,只要她能拿下尹玉釗,長安不會亂,咸陽大營可調兵,一切都可化解,咱們不如等著?”流矢如雨,仿如黑鴉遮住天幕,李少源半躺在馬車後面,腿伸了老長,笑的兩條長腿下意識抽搐著,彷彿呢喃:“好。”記得小時候,無論寶如拉著他的袖子說什麼,他都是這般回答的。無論她說什麼,他都會說,好。 哺餵以沫長安城內。所有坊禁全部架起大街上除了衛兵空無一人儼然一座空城。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子嗆人的焰火氣息夾雜著淡淡的頭髮與某些皮類燃燒過後的刺鼻的腥臭味兒。各坊之中還冒著殘煙可見昨夜流竄在長安城內的土蕃兵燒殺搶掠過不止一回。皇宮大內,東朝堂上人頭攢動,百官齊列小皇帝坐在龍椅上,太后白鳳也不垂簾,直接擺把鳳椅就坐在龍椅側這是明目張膽坐堂議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