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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似出水芙蓉。一枝牡丹輕輕湊到寶如面前撩著,李少瑜已是油腔滑調:“成日寶貝一樣守著,今兒你那土匪相公肯放你出來了?”寶如頓時噗嗤一笑,回頭,李少瑜圓碌碌兩隻大眼睛,笑的有幾分佻皮,唇笑裂在兩頰:“連著一個多月,哥哥竟就沒能進曲池坊的坊門,總算今兒把妹妹個捉著了。今兒你可得聽哥哥好好訴回苦,吃上兩杯,如何?”要說李少瑜這個人,其實也沒壞心。便有色膽,也是死纏爛打,絕不會強人所難。寶如決心趁此機會,多勸李少瑜幾句,勸他不要再時時纏著自己,遂先一步,帶著他進了不遠處的佛堂。倆人進去拜過菩薩,才坐到隔間,便有丫頭端了素點心與酒上來。擺酒擺點心的丫頭生的頗像個秦州女子,寶如不由多看了幾眼。 著花之宴寶如親自給李少瑜斟酒看他一氣吃了哄哈叭狗兒一般哄道:“世子爺如今我是有家的婦人我家明德還是個醋性兒大的咱們只見這一回尊卑有別我是百姓你是王親,往後你不許再哄我出來了,好不好?”李少瑜剛握起酒杯莫名覺得今兒的寶如分外好看。他對這些妹妹們,向來雖嘴欠,但不動色心的偏寶如那細細嫩嫩的手腕兒雖細卻不見骨,白膩膩軟綿綿也不知摸一把是個什麼滋味兒。他直愣愣看了半晌忽而道:“妹妹手上這串纏絲手鐲真好看拿來哥哥瞧瞧。”寶如就是因為李少瑜雖在大廳廣眾之下嘴欠但若私底下卻向來君子,遂也不生戒心正準備要褪手鐲。李少瑜忽而一把抓了過來,攥上她的腕子拇指撫過膩玉般的溫熱,他耳紅心跳,跐溜一聲,長長一串列埠水從嘴角滑了出來。寶如這下覺得不對了,一把抽開自己的手,轉身欲走,便聽腳步沉沉,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是李少源,他穿著綾羅面刑官常服,本黑,青衽,滿面長鬚,風塵樸樸,站在菩薩像前閉了閉眼,忽聽旁邊耳房中有聲,回頭,便見寶如白衣紅裙,停在耳房門上,圓圓兩隻眼兒,是個半驚半喜的詫相,紅唇半張著,大約也不期會碰到他,一手攀著門框,是個邁步而出的姿勢,停在門上。堂弟李少瑜兩眼通紅,搖搖晃晃伸著兩隻祿山之爪,大醉酩酊的樣子,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從後面抓寶如。外面一陣姑娘們的嬉鬧聲。概因她們聽聞東院中秦王邀來的舉子們此時正在當筵歌詩。正值三月,玳瑁宴設東苑,秦王自己並不出席,但邀請的都是心儀的進士人選,此時命他們當席行酒令,令由他出,便是要親自考察他們的詩懷與臨場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