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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前貢品。幾樣各色點心,水果,並熱騰騰的茶。寶如不看他則罷,一看見他進來,氣的擱了盆子,抓過小貓來,握爪指著盆道:“乖貓,既是你爹自己造的孽,讓你爹替咱們把鋪蓋洗了,好不好?”季明德替她兌了熱水,見寶如臨窗蒙著帕子,正在揉腰,兩手輕輕掐上她的腰,問道:“酸否?”他兩手強勁,一把掐上,身體裡的記憶連酥帶癢衝腦,寶如一把摘了帕子,本該燙紅的臉,卻煞時雪白,側首盯著季明德望了半晌,輕輕搖頭,抱過那隻貓:“我不想吃茶,我舅舅哪裡有糜子炒米,衝一碗來,我吃。”待季明德走了,寶如抓起牙擦一下下的擦著牙齒,默了半天,忽而扇自已一巴掌,暗道昨夜兩回,就算一回不中,二回萬一中了,懷上孩子可怎麼辦?小貓在桌子上甩尾走著,寶如指著它的鼻子道:“你也是,睡的那麼早,怎麼也不叫上兩聲,讓我好清醒清醒?”小貓才不管這個,舔舔尾巴,輕輕喵一聲。寶如又是自言:“萬一懷了身孕,可怎麼辦?”原本每回弄完,她必要熬些藥水清洗的,昨夜是在寺裡,又醉的厲害,她連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此時連點心也無心再吃,只盼著趕緊回洛陽,抓些藥來熬洗,看能否避免懷上身孕。抬著半盆熱水出門,潑灑到庭前磚地上,寶如莫名覺得有些不對勁,回頭,便見李少源雙眉壓眼,雙手抱劍,站在寮房門上。衣服還是昨日那身,但莫名的,髒了許多。她左顧右盼,上前便推:“你怎的又追到這兒來了?一會兒叫寺裡僧人看笑話不是?”寶如還未見識過下油鍋,但季明德一刀揮出去,肖景峰人頭飛落,血從脖子裡往天上衝的景象,她這輩子也忘不了,她是真怕季明德妒心衝昏了頭,要悄悄的拿李少源下油鍋去炸。李少源往側退了兩步,側望著季明德離去的方向,低聲道:“寶如,往後幾天,我得一直跟著你們。”寶如以為他還是為了昨天的事情,伸著自己兩隻手腕道:“瞧瞧,都好了,一絲傷痕都沒留下,昨天也不過個意外,你又何必追來?”她的體質唯這點好處,擦破面板的傷痕幾乎不過夜,就會立刻復原。但李少源看的卻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脖頸,淺衽包不住的地方,白膚上紫紅色如桑椹般大朵大朵的吻痕,看起來觸目驚心。季明德這分明是故意挑釁,李少源只看得一眼,抑著心底的不適,目光投向別處:“你早起大約還未照過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