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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驚愕的回看。按他與原主相處的情形來看,這樣強勢又無賴的話和動作,幾乎是不曾出現過的,因此她這份吃驚,倒是表現的恰到好處。湛樂也著實是被最近的“溫水煮青蛙”弄得頗不耐煩,如果是 誣陷這一天午後,白薇先在院子裡散步消食,而後倦懶地倚在樹蔭下的躺椅上,握著一冊醫書,饒有興致的看起來。她從前不說十八班武藝樣樣精通,但各方面都有所涉獵,也略懂一點醫學方面的知識。不過到底沒有學精,這個武俠與王朝共存的世界,又與他們那裡有許多不同,因而說是看醫書,不如說是玩一個“大家來找茬”的遊戲,看看這裡的醫學和她那兒的有什麼不同。越看就越精神。人體穴位這些沒多大不同,只這個世界的藥草比他們那裡豐富多了。而且某些特例的草藥結合,還會產生各種古怪的效果,著實有趣。想想也是,單就蠱毒這一個,放她們那兒不過是一傳說,這裡卻實打實的出現了,還用到了她的身上。看得津津有味時,啟口催小丫鬟端水來。這水來的還挺快,她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書看,右手憑感覺在木几上摸索著。冷不丁竟摸到一隻骨節偏大的手。白薇心漏了一拍。等側頭才籲出口氣。還以為是什麼歹人,沒想到是湛樂。不過除了歹人,也就他會用這種方式出場了。“秋兒。”他渾沒覺得嚇著她一般,笑吟吟地把水端到她跟前。她沒接,冷靜地回望。“你翻牆?”“嗯,有什麼問題嗎?”完美的微笑。“……”難道翻別人家的牆,沒什麼問題嗎!?湛樂見她被噎住說不出話的模樣,不由低笑一聲,復趁她不注意,從她手中抽出那本醫書,一目十行的看過後皺了皺眉,“《藥草經》你不是早就可以倒背如流了?”剛剛看她有滋有味地看書,還以為那位少將軍找了古醫書來討好她,沒想到只是一本初級藥草辨認的書冊。“我樂意。”她反手抽回來。湛樂低頭和她對視,目光深幽,仿若九幽之泉,深邃的漩渦將她吸入其中。白薇心裡一跳。……剛剛一著急,好像把人設崩了。越秋冷則冷矣,不會說出這種偏向於霸道無賴的話。心裡的念頭急轉,還沒想出解決的辦法,就發現頭頂上有一片陰影壓下來。對面的人也不知什麼時候離的這麼近,一不留神就叫他傾身壓制在躺椅上。他寬袖拂在椅臂上,如玉的面龐貼近她,外人看來,端的是一派風流。身體並無接觸,但氣氛卻流動著曖昧的氣息。“秋兒……”他依舊凝神注視她,眉頭似有若無地皺起,額頭一低,幾乎與她相碰,“你好像,變得不一樣了。”一動不如一靜,白薇抿唇不說話。湛樂也並無在意,自己思考般地往下說,“看似表面上沒有差別,但是我與你相處多時,你一個細小的舉動我都能察覺出來。這段時日你百般推拒我,以往你喜歡的事物,反而不如這等粗淺醫書能打動你……我不懂。”他人生的俊朗,便是連蹙眉的模樣都那麼好看。如有別的女人看見,指不定得多心疼,轉瞬間就為他解了疑惑。白薇卻看出了他在示弱。既是示弱,那就是攻克自己的手段,她稍稍放心。至少沒有懷疑自己不是原主。“你不必懂。”她的回答還是那般冷情,手推拒地橫隔在兩人之間,“你只消離我遠點即可。”一語雙關。握住椅臂的手驀地一緊,湛樂強忍住情緒,才沒有露出自己的怒意。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之前多少是吃軟不吃硬,如今竟然變得軟硬不吃。自上回逼迫的她變臉後,他只當自己從前太墨守成規,專心扮演女子最愛的什麼溫柔深情,其實並不是越秋所喜,便想要更換策略。沒想到法的奔進來,“越姑娘,外面有人來鬧,吵著說您治死了人,眼見就要衝進來了。您快去看看!”“別慌,可知是何人?”湛樂倒也大氣,率先脫開“戰局”,手背在身後,肅然發問。“說是無涯派的人,前些時日找您就醫,如今人死了,鬧場的那群人正抬著他要往裡頭闖呢!”·一行來了七八個人,氣勢洶洶,一個賽一個的蠻橫,轉眼踹翻了越秋請來的護院家丁,死活把人抬進了門,叫囂著要越秋給他們個交代。越秋一身兒春衫盈盈,不緊不慢走到人跟前,手裡的檀香小摺扇一抹,露出小半繪雲鶴的深藍絹面,端的清逸。她眼角的午睡春慵還沒去,那一點懶洋洋的閒情,叫一旁觀察的湛樂呼吸一促,心跳莫名快了幾拍。固然原先的越秋清冷使人折服,容易激發人的征服欲。而這樣氣息平緩的她,卻更叫他心動。“仔細說,不急。”面對來人凶神惡煞的樣子,她平靜依舊。“嘿!人都死了,你當然不急!”無涯派的人很是不滿,一個瘦高個兒作為代表站出來,惡狠狠地盯著她叫嚷,“我不管,你們濟春堂今天不給我們一個交代,就別怪我們無涯派的人掀了你們的館子,叫你們開不下去!”“就是就是!”“小娘們兒就該在家裡好好伺候爺們,出來逞什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