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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什麼要靠她來蒐集…… “果然還是被發現惹……”小傢伙在“地”上不滿地滾了兩圈,很光棍地坦誠說,“好惹嚕,也沒什麼嚕,你情我願嘛。你靠人家重塑殘魂,人家靠你吃美味大餐,一樣一樣啦。”“你不能直接吃我身上的煞氣,還是那些男人的渣氣?”既然需要她來融合,那可能是它不能直接食用。 “誒?都可以呀,沒有芝士不能吃的氣喲。”它可愛地將眼睛眯成月牙兒,“這個就像你們人類的炒菜啦,渣氣加上煞氣,吸溜……人間美味……” 白薇聽著聽著,也跟它一道眯起眼,只是看著有些危險,“這麼說,我就是你炒菜用的鍋子?”芝士猛地發現自己間接暴露了內心想法,這才有點心虛起來。月牙兒的弧線也不是那麼完美可愛了。“乖了。”白薇像是想通了什麼,重新似笑非笑地倚了回去,細白地指尖拈了一顆梅子含住,貝齒一咬,嫣紫的梅子滴下暗紅濃紫的汁來,與白牙、紅唇產生強烈的對比和融合感,叫人看得心跳。她作殺手時自有需要偽裝的時候,這等優雅帶媚的舉動,做得行雲流水,自然非常。趁此間,她慢條斯理地說出目的,“既然要靠我來吃大餐,以後別偷懶,多我給行行方便,你也有好處。”那刻意散發的媚氣,叫芝士一陣兒嘴饞。它殊死抵抗了半天,最終前肢一撲,壯烈犧牲。“小薇薇,你別再色/誘人家嚕!”·楊梅枝繁葉茂,樹冠圓整,初夏才有的累累紅果,如今盛夏卻依舊長存,梅林枝頭盡染,十分爛漫可愛。皇帝費盡心思都沒有讓楚妃的心情好轉,於是趁著好時光,帶她來到皇家梅園裡賞玩散心。“林子裡空氣新鮮,朕想你會喜歡。”他將白薇的手接過來,送她坐在鋪了厚厚墊褥的冷石上。白薇閉著眼睛輕吸一口氣。皇宮裡的空氣說不上汙濁,但是沉悶壓抑的氛圍她確實是不太喜歡。在湖水山林裡聽啾啾地鳥鳴,潺潺地流水聲,果然比那些烏煙瘴氣的地方要舒坦。 皇帝愛憐的看著她線條柔和的側臉,像是怎麼也看不夠。“這作死的天兒!婆娘,下面接著框子。”遠處隱約飄來採摘梅子的果農嘟囔咒罵的聲音,他麻利把雙肩的長簍子除下一扔,從梯子上爬下來。妻子懷裡繫著個襁褓,一手護著孩子,另一隻手去接。腳底下是她編到一半的竹筐,她小心地繞開了。 “你看你,熱成這個樣子,還給娃穿這麼厚的衣服幹什麼!”“風大……” “大什麼大!你死活要給我多穿件就算了,看把咱娃給熱的。哎呦,這臉紅的咧……爹給你擦擦汗。”他忘了自己滿身的臭汗,就要把孩子抱過來,粗魯的拿袖子給他擦。 妻子本是性柔之人,見他這一通胡來,不免也白了他一眼。“就你細心。”口中說著,手上也沒忘了護著孩子,強按著叫丈夫的手放輕點。其實男人的手勁女人怎麼爭的過,但果農看著他們孃兒倆只知嘿嘿一陣傻笑,沒施多少力氣。兩人的動靜不小,和牙牙開口的小寶寶一起忙活折騰著,自是將司徒延他們的目光吸引了過去。常年和大自然打交道,他們俱有著飽經風霜的粗糙面板,穿戴也是農家漢子、婦人的精幹打扮,粗布料,顏色看著總像是有髒汙,且沒什麼花樣,就是結實。鞋襪首飾就更不用說了。 左看右看,怎麼也不能算一道風景,可是就是那平常夫妻之間的相處,讓人倍感溫馨。還有那個臉蛋白嫩,咧著沒牙的嘴巴咯咯笑的小孩子,司徒延遠遠的看著,心裡倏爾似有感應,轉過頭去。楚茵怔怔地看前面的情景,那雙靈秀的大眼,已經是連自己都不自知地含住了眼淚。司徒延心裡抽疼了一下,連忙攬住她的背,輕聲哄問:“怎麼了?都是那幫人不懂規矩,做事的時候怎麼能帶孩子。”一邊遞了個眼色給張明德,一邊用大手安撫地撫摸著她。 他以為她是因為孩子觸景傷情。 “無關乎他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 楚茵否認後低了眉,陽光照射下,一半虛影兒似是被皇帝攏在懷裡。她低而茫然地道:“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什麼都不懂,看見地上躺著個血人就嚇個半死,偏還哆嗦著以為用一條帕子就能把你的傷口包起來。你那時候必定是笑話我的。”提到他們二人之間共同的回憶,他不經意露出了笑容,“那條帕子我還留著。那時候我受了重傷,迷迷糊糊地就想,這姑娘傻得可愛,必定時常在閨閣裡翻話本,崇拜腳踩祥雲的英雄。見著兇案發生的地方都不知道逃走,膽子真大。”“撒謊,你血都快流乾了,哪有力氣想這些。”“是,我沒有。”皇帝應下的很果斷,笑了笑,“我當時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想著——她真美,真的很美,我能不能娶回家……”“又撒謊……”她忍住淚,說不下去了。他已經知道她想說什麼了。後來她救他去了醫館,大夫恰好出診,她驚恐地看著他流不停的血,急得團團轉。偏偏從沒想過丟下他,反是翻出了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