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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再礙茵茵的眼,也不能不留。 況且他雖然傷慟,但也認為除了他,她還能和誰生孩子?茵茵那麼喜歡孩子,肯定不能忍受一生都沒有屬於自己的孩子,說這話也不過是一時之氣。等到他騰出時間,多哄哄她,陪陪她,幾個月她不消氣,消磨年也會肯的。 白薇哪兒管得他許多想法,就算讓她知道,也不過是嗤然一笑。深愛你的茵茵早就被你和舒妃折騰得香消玉殞了,別說這些話聽了叫人不舒服,就算是再深情再甜蜜的話,也不過是枉然。於事無補。他唯恐她聯絡楚家,兀自脫離皇宮,就將她軟禁了起來。只是經過上回血洗的教訓,又有皇帝派下來為楚妃調養身子的太醫、嬤嬤,那些宮人倒還不敢怠慢。“這藥苦得很,娘娘慢些喝才是,小心嗆了口。”南歌輕聲勸著,復遞上一顆蜜棗兒供主子甜嘴。“對了,剛剛聽小林子說宮裡進了刺客,也不知哪個吃了雄心豹子膽,連皇宮也敢闖。” 卻不知為何,白薇雖然說著不生孩子的話,但太醫開出來的藥湯再苦,也一應都喝了,皇帝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放下來,近些時日萎靡的精神一振,做事也愈發有動力了。早日把絆腳石都剷除了,他才好沒有顧忌地寵愛茵茵。皓腕上懸著的碧綠鐲子輕晃,白薇聽著訊息心裡一動,拿帕子拭了嘴角,推開南歌手裡的蜜棗不吃。 南歌知曉主子吃了好一番苦,這些性情喜好的變動,皆讓她覺得心酸,並沒有起疑。“刺客?”“可不是,眼下皇上正命人大肆搜捕呢。”南歌回答完,見主子從腰間荷包裡尋出一枚令牌,撫摸著上面的紋理若有所思。那令牌的樣子從未見過,她便問:“娘娘何時有了這個?”“阿延送的。”白薇隨口答她,便擺擺手,像是對她說的訊息失去了興趣一般,將令牌扔上妝臺,對鏡打理起如瀑傾瀉的長髮來。 南歌閉住了口,將碗收拾好,先行退了出去。鏡中的女子膚白如玉,一對柳眉拂了黛色,那雙襯在下面的眼便蕩起盈盈的水光來。那容貌本不過是清秀,蓋因雙眼靈動,像是會說話一般,就憑添了叫人佇立而望的本事。白薇指尖一點紅唇,歪頭笑起。可惜,她原先的面容比這要好看許多,只硬生生叫煞氣毀去了半張,似人非人,似鬼非鬼。這張臉便也讓她貪看起來。“咚”地一聲,恰在她神思間,一顆梅子憑空摔在梳妝檯上,濺起了兩三滴梅汁。“咚、咚、咚”梅子接二連三地落下來,像下了一場梅雨。可惜這梅雨不是六七月的梅雨,濺在衣衫上的紅漬叫人著惱,鏡奩前的美人看著看著顰起娟秀的眉。“樑上君子”見她一直沒抬眼,終於玩夠收性,也沒了耐性,從房樑上一躍而下。“好啊。”他怪異沙啞地嗓音依舊,行雲流水的動作也仿若渾不在意,然而壓抑的憤怒與不滿卻透露了出來,“小黃鸝,原來我的令牌是叫你偷去了。” 他把木槿編織的籃子丟在她面前,裡頭赫然是她上次興致勃勃摘的大個兒楊梅。那時她擔心皇帝詢問楊梅的來處,就把東西擱在樹下。 讓折返回去找密令的他發現帶了回去。這一回說不清什麼緣故,許是知道她在宮中,要詢問她密令的下落(說不定掉落後讓她撿走了)他鬼使神差就把這籃梅子也帶進來了。 說起來,要不是這框子蠢笨的東西,他也不會被失手發現…… “你又嚇到我啦。”她像是驚訝地歪著頭,可是慢條斯理用手梳著墨髮的模樣絲毫沒有可信度。再看著衣服上的汙漬,又覺得很煩,衝他挑著細彎的黛眉說,“我喜歡就拿走了,你管我呢?” 這純稚又惡劣的口吻,讓看過她和婢女相處的楚歌一愣。但這種細節,他向來不怎麼在意。他現在滿心漫眼,在意的都是另一件事—— “……你什麼時候偷走的?怎麼偷走的?”一個女人神不知鬼不覺偷了他的東西,簡直不可思議。“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你偷了我的令牌還……”他終於心頭火起。 “你的令牌?”白薇趁他不注意,眨眼間就把令牌收回了荷包,她哼了哼,“是你偷了阿延的令牌吧。”楚歌沒有在意她的舉動,反而突然冷靜下來,眼眸一眯,盯著她問。“阿延?你和昏君是什麼關係?”☆、 太監“我為什麼告訴你……”白薇最後一個字氣音突然弱下來,她眉尖若蹙,唰地轉頭看窗外。鐵甲相撞擊的琅琅聲入耳,她和楚歌對視一眼。“是禁軍。”他的表情很平靜。她眉眼安然,彈了彈衣衫上點點梅紅,宛轉一笑。因為她看見半透明的面板又彈了出來,芝士的虛影在面板的一個角落對她可愛地眨巴眼。 [觸發式提問]禁軍要將飛賊抓走,你準備對飛賊說什麼?a:你快走!我沒事! b:我幫你。 c:別怕,我不會出賣你,讓我和你一起度過難關。 白薇彈了芝士一腦門,見它抱額傲氣的瞪視模樣,笑收回視線。纖白的手指在對方不經意的情況下點了點,最終選了b。 她對上他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