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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畢竟不是她想就可以籌謀周全的事。元曦能有陣法傳送回無極大陸,但是陣法的另一邊是元家族地,外人不得擅入,小杏自然不好意思開這個口。這片地域離無極大陸也不過隔了一片海,如果她會運用法術,即便路途兇險些也能渡過。但她斷是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讓一個尋常人即刻學會仙法,她腦子裡著實沒有這根筋。扔扔符篆倒是可以,不過她敗不起這家。在她嗷嗚哀嚎的時候,突然檢索到記憶中,原主白櫻就不是渡海過來的。她只是在回族的路上誤打誤撞被陣法傳送到了這片地域,而後“副作用”發作,險些被人強佔。記憶裡顯示的是一個山洞的畫面,黑暗幽深,通到洞口又是白光如曦。不過之後白櫻靈力枯竭化為了原形,腦袋暈暈地竄到了穆家礦山的附近,被穆子雋撿了回去。當中她跳竄的畫面,朦朧凌亂,實在讓人無法看清。所以雖然知道了有這樣一個陣法,但只能圈定地方是在穆家礦山附近,精確的位置,還要自己再做搜尋。兩人俱是一番準備,期間小杏向他請教了遮掩瞳色的小法術,在找不到洞口之前,她必然還是要在坊間行動的。元曦教導完後,見她沒有別的請求,就先行啟動了陣法離開,主人不在,小杏也就收拾收拾包袱,準備回程了。幸好妖天生會有儲物空間,她根據記憶試了幾次,就將收拾起來的東西放了進去。只有一瓶清心丹貼身放置。將要走過鬧市區,一道熟悉而陌生的聲音傳入她耳中:“女郎且慢。”小杏側頭,入眼一張尚算有印象的臉,只是沒有神棍一般地拿著一根卦幡,容貌都雅,目光通透,倒沒了初見時的傻氣。“風雅……頌?”“咦,女郎怎知小生姓名?”小杏一眨眼,淺笑道:“我能掐會算呀。”風雅頌定了一定神,面上竟流露出幾分委屈的模樣:“……女郎怎可搶了小生的臺詞。”這是真裝神棍來了?小杏同情地看了他一眼,往他手裡塞了幾枚銅板:“是不是家裡揭不開鍋了?拿著吧,就算是你曾經助人為樂的好報了。”“……”風雅頌神情一肅:“小生是真的有話要說,前路兇險,女郎還是莫要前往的好。”這話倒讓小杏當真多打量了他一會兒,雖然話聽著像神棍打機鋒,但是她一沒被包袱,二行走悠哉,怎麼看都像是逛街而不是趕路的人。他一語掐中,竟像是有真本事的。“如果一定要行,不如帶上小生吧,小生可助你化險為夷。”他面色一轉,瞧上去頗有些眼巴巴地期待。“撲哧”小杏樂了,好吧,人其實就是把自己當長期飯票使了。“跟著吧。”她沒有絲毫忸怩地勾了勾手指,前走帶路。對方曾經救過她,讓她無法產生惡感。但這不足以讓她做出這樣的決定,她真正在意地,還是第三關透過後,他對自己莫名其妙說的那一番話。現在想來確真有幾分心驚,他好像早就知道這個世界裡暗藏的秘密,而且,通曉她的目的。無論是穆子秀,還是白櫻。這樣一個人,帶在身邊或許真的能“化險為夷”,有所用處。“大人,您來是要幫蘇蘇完成任務的嗎?”小杏髮束的飄帶在陽光下閃出一絲亮光,小黃雞不明所以地接通了和上司的連線。對方懶洋洋地發出一個意味不明地音節,然後沒有誠意地笑答:“啊,是來旅遊的。”……來旅遊就不要跟著危險移動體走好嗎?小黃雞憤憤地結束通話了連線,反正它只是一個打工仔而已,沒有知情權!風雅頌不在意地放下了手,望著少女輕嫋嫋如花朵一般的背影,唇角微翹。無論開始是因為什麼理由關注到她,姐姐也好,稀有屬性也罷,或者是“元家那個被拋棄的女孩子”,到現在水靈靈的小果子越養越熟,成熟得誘人。讓他都有些嫉妒在自己安排下可以和她接近的男人了。“女郎。”他眼裡蘊笑,換了一種有別於自己的純善口氣喊她。“嗯?”她沒有回頭,應的漫不經心。“不知可否詢問女郎的姓名?”“我叫……白櫻。”“櫻桃嗎。”他嘟噥,“比起櫻桃,我更喜歡吃味道酸甜的杏子,嗯,還有一點澀。”額頭驟然被人敲了一個板栗。“多什麼話!”少女好像被人看穿後惱怒似的,一敲過後就急急向前走了兩步。風雅頌噙著笑,不緊不慢地跟上去,口裡焦急:“女郎莫惱,小生、小生不說就是了。”小黃雞暗歎:可憐的蘇蘇。☆、56第六關·白兔正在兩人一路和諧(?)相處著來到曲陽城,準備去往穆家礦脈所在地,陡然從斜刺裡傳來一道危險而奸邪地聲音,那聲音含著疑惑,像是沒有做過最後的確認,還有待辨認。“站住!”小杏起先並沒有意識到對方是在叫她,而後身子不自覺一顫,腦海裡的記憶掀開。她腳步一頓,猛地握住身後書生的手,像小兔子一樣繞開賣畫的架子,幾個閃身,竄進了七彎八拐地小巷子裡。居然是白櫻剛來這裡時遇到的“強/暴犯”!其實從記憶裡可以看出,對方一開始並沒有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