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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撞、殺聲震天,直讓他頭疼欲裂,控制不住情緒猛地一捶床板。床板猛烈的一晃讓寶琢睜開迷離的眼睛,她望了望他,側身咬住被子,眉眼間流露著說不盡的委屈,彷彿再也不想和他說話。“……知道了。”他俯下身投降。春/藥並不是非要靠行房才能緩解,他還知道別的辦法。春日午後的韶光融於畫屏,折下長長的影子。那一雙人纏綿溫存,如錦繡鴛鴦繪於白紗之上,羞得簷下懶洋洋曬暖的鳥兒飛走了,扇出翅膀撲稜的輕響。輕響順著窗欞傳入屋中,床上的人不由動了一下眼皮。“唔。”寶琢從睡夢中醒來,覺得渾身上下彷彿浸泡在溫泉水裡一般酥酥軟軟的,她勉強抬了一下手,綿軟的抬不起來。直到摸到身側緊實的胸膛,才忽而一驚,支起了身體。“醒了?”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沙啞,擁有讓人臉紅心跳的魅力。宗策早已坐起身,單腿曲起,薄被就圍在結實有力的大腿和胸腹間,原是認真地注視著寶琢的睡顏。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喜悅,後悔,愉快,煩懶。直到她醒來,眯著眼兒,醺醺然似乎很受用的模樣,可愛得讓他手癢癢想掐一把,一時竟忘了自我厭煩的情緒。寶琢像是被眼前的畫面衝擊到了,好半天才道:“陛下也在這兒啊……”他笑斜了她一眼,竟無端透出點風流邪氣,她捂著心口怔怔看了他一會兒,等到記憶悉數回籠,終於覺得臉有些滾燙。一個時辰前的畫面不斷地在腦海中翻滾而過,想裝看不見都不行。雖然沒有真的歡/好,可是他一味替她紓解,過程中幾乎看光了她每一寸肌膚,尋遍了她所有的敏感點,而他則佔據了主導權,好整以暇地探索著、愉悅著,反而讓人更加羞恥。一想到這,她就非常想來出殺人滅口、毀屍滅跡,再順便以死謝罪的戲碼。“都是春/藥的緣故。”她嘟噥著,強行解釋。他抬起她的下顎,低首與她額頭相抵,用漾著笑意的眼望著她:“寶兒說得是。”寶琢一下子就被美色ko了,這是犯規啊啊啊啊!她故意把表情放冷,“你不要以為你這樣,我就不找你算賬了。現在就說我說得是,早上在麗淑妃跟前,你怎麼不說我對?”他頓了下,依舊用那雙溫柔得溺死人的眼睛看著她,低喃:“讓我想想,我當時是說了什麼來著……”“你指責我!”一提這個寶琢就來氣,把桃花眼瞪成了杏仁眼,“牡丹宴上,分明就是麗淑妃縱容歹人,驅使婢女讓我出醜。可是你不提她一字一句,竟說是我的內侍太兇了,說是我這個苦主教不好!好,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你愛幫誰就幫誰,愛站誰那邊站誰那邊,誰讓您是陛下呢。可是我培養一個內侍不容易,我就喜歡小鹿服侍我,你不能高興的時候讓他留著,不高興的時候就讓他滾,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