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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策狠狠地皺了下眉,“胡說什麼,這種話以後不要再說了。”“難道不是嗎?”宗政緩緩地摘下了面具,露出與對方一模一樣的面容,“皇室存不下孿生子,尤其是繼承皇位的孿生子。我本就只是阿策你的影子,因為母親和你的寬容才能存活於世。我知道你很喜歡她,否則也不會利用阿敕的身份去接近她。我願意把她讓給你。”一直以來隱藏的心思倏爾被弟弟直白的道破,宗策有些狼狽的同時不免心生愧疚。他知道阿政從小就不愛和自己爭東西,總以為所有得到的東西都是因為自己肯與他分享。因此他也不曾喜歡過任何一個女人,即使寵幸,也是麗淑妃那樣毫無背景的女人。就是不想在立後時,對他想要的人選造成影響。好不容易,他也有了一個自己喜歡的人,難道自己要與他爭搶嗎?“我確實有點喜歡她。”他點頭承認,後狀似輕鬆的說,“但也不過是和對崔美人的感覺一樣,不需要你讓。”宗政不相信地確認:“真的?”“當然是真的,如果我有很想要的人,一定會告訴你。”“那就好。”他素來淡然的面孔上,露出久違的笑容,但也不過翹了翹嘴角,便又恢復如常:“這次的事肯定會對她造成影響,我想趁這個機會給她晉封,壓下流言。”宗策拿著的茶杯一晃,濺了滴水在手背,他卻無心拭去。晉封,這是他們兩人曾經定下的規矩。若是看上後宮的采女更衣,可以讓她搬入南園北曲來區分,又或者為她晉封來宣告所屬權。大多數時候的晉封,他們都是為了政治考量,這一次當然是不同的。“原本以為阿策你會晉封烏戎的大公主,所以一直沒有動她的位置。既然那位大公主來者不善,倒能把位置空出來。”宗政沉吟著道,“大公主是你的人,還是阿策你來決定處理的方式罷。”“……好。”宗政見他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看了眼床榻上的人。她恰好翻側過身,輕“唔”了一聲,怕吵醒她,他的嗓音順勢低下來。“其實她一開始先遇見的人是你。”“我明白。”宗策放下手中的空茶杯,就勢打斷了他的話,“但我記不太清楚了,你知道,我的風流債一向很多,不是每筆都能記得的。”他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重新走回暗門。“她好像快醒了,你留下吧。”作者有話要說:宗策:(鼓掌)潛伏多日,以退為進,一擊即中,厲害厲害。宗政:(難得微笑)宗策:哼!走著瞧!宗政:(拖住)那什麼,那邊還有一摞奏摺等你批覆。宗策:??這不是你的活嗎?宗政:(繼續微笑)你秀了這麼久的恩愛,現在該輪到我虐狗了吧。宗策:……☆、30|初那個吻圍繞春蒐展開的活動將近結束,各國使臣皆紛紛準備行囊回國。大玄的後宮也安靜下來,各宮開始做後續的清理工作。倒是梔蘭閣,牡丹宴上發生的的事懸而未決,小鹿還沒能回來,寶琢一時也沒心思去指揮佈置,任憑山薇做主就是。要說她與這小公公感情多深自然是沒有的,只是他年紀小,她不自覺就把對小輩的情緒都依託在了他身上。可誰知,她不做什麼,天大的好事卻砸到了她頭上。這天大清早的她剛睡醒,德碌公公就喜氣洋洋地和她道了喜,說陛下要晉她為正三品婕妤!小樓驚詫非常,在旁邊搭腔問:“那宮裡豈不是有兩位烏婕妤?”“原先那位烏婕妤被貶斥為正六品寶林,連降三級,且禁足三月,暫不能出閣咯。”那“出閣”兩字說得韻味悠長,德碌對著她眨眨眼。是說對方原先做的事太出格才被降吧,看來阿敕已經把事情稟告陛下了,真正的主謀是烏石蘭玉珊而不是她。至於晉她的分位,或許有一部分原因是安撫她,但更多的應該是為了安撫烏戎。寶琢覷了一眼小樓,笑著對德碌道謝,又包了紅封給他。德碌一臉的受寵若驚,摸了摸長不出鬍鬚的空下巴,“娘子這麼大方可真是難得見,奴婢就不客氣了。”等人走了,她見小樓還是一副狀況外的模樣,倒是想和她談一談。畢竟她對原主來說與旁人不同,即便是叛變,也該有個理由。誰知這時,山薇捧著幾套衣裳出來,木質紋理的托盤上盛放著五顏六色的織錦物。寶琢伸手撥弄了一下,料子滑軟,好奇地問:“這拿來做什麼?”“娘子既得封婕妤,想來今夜要被宣召侍寢,奴婢挑了幾件好讓您晚上穿,您自己再看看。”寶琢吃了一驚:“侍寢?阿薇你別嚇唬我……”山薇抿了嘴笑:“這是宮裡的規矩,除了年節大封時,但凡御妻晉封都是要被宣去長安殿的,不獨您一個。”“好吧好吧。”她敷衍,反正她過去也是給皇帝唸書,也沒什麼差。“娘子……”山薇欲言又止,“您可知宮中有專門記錄侍寢的一本簿子?”寶琢點頭。“您在上頭的記錄一直為空。”她嘆了口氣,“這冊子記的不是宣召次數,而是行房次數。許多事可一可二不可再三,縱然宮中無後,也有人會盯著您的言行。更何況此次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