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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策看見了她掙扎的神色,本來還在徘徊猶豫的想法立刻得到了證實,一時氣上心頭。“是朕小看了你。”他伸手攫住了她的下頷,眯眼吐出的氣息危險,引起她一陣戰慄,“所以你的笑是假的,哭是假的,永遠都一副無所欲求的樣子也是假的,都是用來迷惑朕的?是不是早在達木魯的時候,你們就開始計劃引朕上鉤了?”靶場不遠處有一個小山坡,能將靶場裡發生的事情盡收眼底。此時,山坡上就站這一個人,從剛剛寶琢入場起,他就一直沉默地看著下面兩人的舉動。從他近身教她玩火銃,下巴抵著她的肩,手交纏在她指縫間點燃引線,到他及時捉住她的腕子射出那一槍,再到他們劍拔弩張的對峙,他盡皆看得分明。“陛下?”德碌躬著身不敢抬眼往下面看,小心翼翼地喚道。真是作孽啊,原本陛下是要來替烏美人挑火銃的,誰知撞上這樣一幕。夕陽西下,映在宗政眼中就像是點燃了一簇火光,他淡聲問:“什麼時候開始的?”“這,大殿下他……”饒是八面玲瓏笑面佛一樣的德碌,眼下亦不由得詞窮。打從潛龍時期,他就一直伺候著這兩位主子,何時見過兩人如此微妙的時候?同登帝位,共掌朝政,這是旁人想也想不到的事,可偏偏這倆兄弟就是兄友弟恭,鮮有矛盾,甚至當年曾一同做出過那樣驚天駭人的事。就是這樣兩個人,倘若因為一個女人起了隔閡……“德碌。”宗政打斷他要出口的話,側過頭去,側臉陷入陰影內更顯得下頷的輪廓冷峻,“我只是想知道,阿策是什麼時候開始為了她欺騙我。”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因為有件嚴肅的事情要告訴大家,所以我就不寫小劇場了。(嚴肅臉)陛下的下一章就要入v了,這意味著你們要從口袋裡掏錢放到我的口袋裡,歡天喜地的包養我,以及,可以在明天看到三更~\(≧▽≦)/~真是一件幾家歡喜幾家愁的事情。沒什麼對文下的妹子們說的,都是好姑娘。只想對盜文和看盜版的人說,你們要早點覺醒(認真)答應我,為下一代培養版權意識,好嗎?☆、25|引狼入室山坡上的人已離開,靶場上卻仍舊僵持著。寶琢自認來到大玄以後也遇到過一些危急的事,但從來不曾像眼下這般心驚肉跳。她咬著唇不說話,在想要怎麼過這一關。宗策卻以為她心虛,手上力道不覺一重,捏痛了她。她忍著疼道:“我若說沒做過,沒有偽裝也沒有洩露資訊,陛下信嗎?”他下意識的鬆手,立刻又湧上惱火之意,質問:“近來都城風起雲湧,無論哪一件事,背後最終受益的人都是烏戎。這件事不是你做的,就是你姐姐做的,你認為是誰?”他神色像籠著一層霧,看不分明。寶琢忽然一下子明白了,是烏石蘭玉珊那個女人在搞鬼!對方究竟做了什麼?不惜捨棄自己這枚長久利用的棋子,要拿來當一次性消耗的擋箭牌。他如同洞悉了她的意圖,眼神微冷,“想說是你姐姐是嗎?也對,朕寵愛你尤勝你姐姐,所以朕一開始不願意懷疑你,只讓他們去查烏石蘭玉珊,可是結果呢?”“說話就說話,提什麼寵不寵愛。”她也生氣了,睜著眼睛瞪他,“尤勝的寵愛也不過如此,她洗乾淨了嫌疑,還不是懷疑到我頭上了?”他忽而被噎了一下,竟是一下子找不著下口的地方。她又道:“這件事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站在你的角度,我確實嫌疑最大。擊鞠場上的朱背為什麼攻擊我,它肚子裡怎麼會有紙條,紙條又偏偏是我寫的,一環扣一環。可是陛下沒有想過換個角度思考嗎?如果我沒有做過這件事,那有沒有可能別人偷走了我的紙條?比如最容易拿到我東西的婢女……”他打斷她:“朕還沒提你那婢女,你就知道有這號人物,著實厲害。”她看了他一眼,須臾,彷彿心灰意懶地道:“陛下既然已經認定了是我做的,那何必再多問我。就像對丁才人那樣,撇開廢話,叫人把我關進大獄裡去就是了。”梔蘭閣的人見寶琢興高采烈地被賢庸公公接了去,卻步履匆匆地自個兒走回來,頓時暗暗擔憂。山薇才行了禮就見自家娘子像一道風兒似的颳了進去,在內屋翻箱倒櫃,卻不知為何。她眉尖蹙起,匆匆邁著小步趕到,幫著開箱籠的蓋子,“娘子這是要做什麼?有什麼要尋的東西,讓奴婢和小樓幫您。”寶琢翻了一陣兒,直起身轉頭看著她道:“找什麼?我想找一條白綾吊死,一了百了!”山薇怔住。寶琢不管她,終於從綾羅綢緞壓的箱子裡翻出了自己的寶貝匣子,開啟其中一個屜子,果然藏在鳥腹中的那張紙箋消失了。她氣極摔開木匣,素箋從匣子裡四散飛落,像樹梢上砸下來的雪團,珠玉飛濺。這時,小樓聽見這動靜狠嚇了一跳,著急忙慌地跑進來,“娘子?”寶琢因剛剛來時一番快走和生氣,胸脯起伏,雙腮暈紅。兩人都看出她是動怒了,卻摸不著頭腦。只能看著她喘了幾口氣,稍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