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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差點守不住直接給她吸出來,不由握起拳頭咬牙:“小妖精,早晚讓你還回來。”她沒應,嘴巴早就含的疼了。慢慢撐不住了,嘴裡頭花樣不自覺多起來,軟嫩嫩的小手也搭上去一同使壞。終於讓他脊椎骨竄起一陣痠麻,直直地衝到後腦勺,將白濁洩在她口中。皇帝眯了眯眼,轉而見小東西嗆的直咳,心裡一緊,將她抱過來拍著背給她順氣兒。邊道:“朕說什麼,讓你少看點神仙妖怪的話本。淨幹些調皮事,連朕都不能奈你何。現在知道難受了?”碧桃小粉拳握起,軟綿綿捶在皇帝身上:“還說還說,過河就要拆橋,還罵橋是豆腐渣做的,活該塌掉。嗚嗚嗚,皇上壞,都讓你舒服了還訓人家。”皇帝無奈。不過,他好像確實不該在這個時候說。於是他繼續給嬌寶寶拍背,俯身哄她:“不哭不哭,是朕不對。朕明天再讓人給你做魚吃?”她將嘴邊殘餘的統統往他身上擦,哪裡來的就該滾回哪去。同時嬌嚶嚶地哭鬧:“皇上把人家當饞貓兒哄!人家才不要吃魚!”皇帝被胡亂蹭的無法,道:“好,不吃魚。那你說,又要朕應你什麼?”一旦她鬧個不休,必定又有事了。可他偏偏就能慣著她鬧,寵的她無法無天。“人家不喜歡那個曲什麼什麼的,皇上以後不能去找她。”碧桃歪著腦袋想了想,鬧騰半天把那女人的名字給鬧騰忘了,乾脆就拿什麼什麼替代好了。反正皇帝是知道的。皇帝訝異:“你和她有過節?”碧桃死死抱住皇帝,小腦袋拱著,哼聲:“她想趁著空兒霸佔皇上,人家不許!不許!”“小氣巴拉的。”皇帝笑了,輕拍她的背,道,“朕知道了。”--------------------------------------------------------第二天皇帝醒來之後和她秋後算賬。“朕記得,昨晚你是用‘身子不適’把朕騙過來的?”“皇上說的好難聽,人家確實身子不適呀。”“哪裡不適?能吃能睡還外帶唱戲,本事的很啊。”碧桃委屈地伸出手,食指上有一個小的幾乎忽略的小洞。她撒嬌:“針扎的好疼,真的。”…… ……作者有話要說:寫到後面才發現,不知道吹簫怎麼來啊,於是過程簡略了||||大家新年快樂喲!!!!!!!!!!!!!!!!!雖然字數少了點,但是很甜對不對-v-……生怕被嫌棄太甜了膩了有木有!!> ☆、櫻桃“明露姐姐,你可聽說了?昨兒那個誰,風風光光的去了,灰頭土臉的回來,好沒意思。說是珍嬪娘娘身子不適,輕輕鬆鬆就將皇上請了去,”黃姚大喇喇站在曲忻然屋前嘲諷,眼往後一斜,“也不知她是怎麼伺候的。”早在那回曲忻然藉著她們的東風和皇上搭上話之後,她們心氣兒就不順了。這回竟還叫她佔了先,此時若不落井下石,真真是對不起天地良心!那被稱作“明露姐姐”的姑娘也不見得心裡舒坦,假意勸她:“人家那是破題兒第一遭,有個不周到也是正常的。”此言一出,卻教幾個圍來的姑娘紛紛吃笑。宮裡頭的娘娘誰頭一遭侍寢都沒出過這事兒,一來是原先不曾有珍嬪這樣毫無顧忌就扇耳刮子的主兒,二來,皇上也會給幾分面子。就是不給妃嬪面子,還得給妃嬪後頭的世家面子不是?可惜她後頭無人撐腰。這事要是落在自己身上自然是暴跳如雷,可要是落在別人身上,那就怨不得人發笑了。到底她們還年輕,都覺得自己好,家世不是頂要緊的,便難以產生同命相憐之感。好像多笑幾聲,自己就和那人不同了似的。“哼,平日瞧她也是一肚皮春秋,淨是學問的清高模樣。卻連這點手段都沒有,枉費了姑姑一番教導。還教咱們也跟著丟人現眼。”“可不是!怎麼倒讓她拔了頭籌,如今我連苑子都不敢出,深怕宮女太監都來看笑話,平白帶累了我。”話說怨氣二分,餘下八分皆是諷刺,說連低末下人也看不起她曲忻然。“就是呢……”六個人像商量好了似的,站在門口你一言我一語的明嘲暗諷,直說的花兒都要羞愧了。卻偏偏那扇門緊緊閉著,正主就是不現身。說了半晌,幾人說夠了,瞧她沒出來意思皆哼了一聲,紛紛離去了。屋內,曲忻然指骨攏緊,眼中利芒閃爍。就讓她們說這一次又如何,等到她成功的那天再收拾也不遲。反正,她是不會輕易認輸的!----------------------------------------------------------------------碧桃緩緩展開那一柄竹骨扇,那幾只或饞眼看扇骨兒墨竹,或偷躲在竹骨後的熊貓,皆是憨態可掬,栩栩如生。她不過在稿紙上畫了一隻,也只是大概樣子,沒想到皇帝憑藉想象力就將它們各個形態呈現出來。不愧是帝王,能人之所不能。她在心裡小小的誇獎他一次。“奉紫,將它收起來,待熱些時